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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羅中令,忍不住低聲問俞巧蓮道。
“我和老羅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要什麼勤務員。只是白天我和老羅去上班,服務員過來打掃一下衛生就好了。雖然冷清了點,但是我和老羅都喜歡這樣的清靜。”
“俞姐,孩子沒帶在身邊?”上次在郎州市閒聊時,俞巧蓮提及過她有個十一歲的兒子。
“在首都跟著爺爺nǎinǎi。那小子從小跟著爺爺nǎinǎi長大的,跟他們比我們還親。再說了,他爺爺nǎinǎi也不捨得。”
“哦,”蘇望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蘇望,吃飯。”俞巧蓮指了指桌上已經盛好的飯道,然後扭頭看一眼夾了半碗菜,一邊看文稿一邊吃飯的羅中令,轉過頭又對蘇望道:“不用管他,他一直就是這個習慣,東西不看完,他幹什麼都沒心思。我們吃我們的。”
俞巧蓮一邊吃著一邊跟蘇望閒聊著,問他的傷勢全好了沒有,為什麼被人暗算,還有最近的工作情況。
聽完蘇望簡單的介紹,俞巧蓮不由笑問起來:“你們義陵縣剛不久發生了一些變化,想必那些縣領導都忙得不可開jiāo吧。”
蘇望嘿嘿一笑道:“是都tǐng忙的。”
“蘇望,這些縣領導的手段你觀摩體會一下就行了,可千萬不要學。政治難道就只有鬥爭嗎?一味的好鬥,是走不遠的。組織培養幹部不是讓他去當鬥jī的,是要他去為人民服務的。所以說,政治就是妥協,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
俞姐不愧是省常委的家屬,這格局就是不一樣,蘇望不由地點了點頭,可又忍不住問道:“俞姐,要是那些不能團結的人怎麼辦?”
“少數服從多數,這是黨內的民主制度。你連大多數都團結不好,這說明你自己很有問題。”俞巧蓮笑著答道。
三人很快就吃完飯,羅中令把碗筷一放,拿著文稿徑直走回客廳,又坐在沙發繼續看他的東西。俞巧蓮好氣又好笑道:“這個老羅,晚點看又如何?算了,我待會再洗碗,蘇望,我們去客廳,再說會話。”
回到客廳坐下來剛聊了幾句,羅中令突然抬起頭問蘇望道:“你對三農問題解決方法寫得很簡單,而且可cào作xìng還值得研討。”原來他把手裡的文稿全部看完了。
蘇望歉意地看了看俞巧蓮,轉過來答道:“羅秘書長,其實我個人覺得,三農問題就是一個問題,那就是窮的問題。把農村經濟搞上去,農民富裕了,這三農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可農村經濟如何搞上去?是走小城鎮道路,還是走農業產業鏈道路,又或者是走集體經濟道路,這都說不好,因為各地的情況不同,可能適合的道路也不同。但是我覺得,最核心的問題是站在農民的立場去思考思路,解決問題。”
說到正事,蘇望就全無剛才手足無措的樣子,顯得很自信。
羅中令不由點點頭,坐在那裡又陷入了沉思,最後點點頭道:“你這篇文稿可以jiāo給老師,不過我要影印一份,留下來好好揣摩一下。”
俞巧蓮在一旁說道:“好了,蘇望過來是做客的,不是來談工作的。”
羅中令聞言不由笑了:“你知道我不會接待客人的。小師弟,你不要見笑啊。”
俞巧蓮在一旁笑著道:“現在就叫師弟了,不妥吧,蘇望昨天才參加完入學考試,初試成績都還沒出來。”
羅中令搖搖頭道:“你還不瞭解老師的個xìng。他已經認定蘇望可以做他的學生,再加上這篇文稿,恐怕現在蘇望就是後悔也來不及,老師就是綁也要把他綁到首都去受教。”
“那有你這麼說我爸的。”俞巧蓮不由噗嗤笑了一聲,隨即轉向蘇望道:“你昨天考完怎麼沒過來?還白耽誤一天。”
蘇望連忙解釋道:“俞姐,我早就約好昨晚跟工學院的老師吃飯,所以只能安排今天來拜訪你和羅秘書長了。”
“你工學院的老師?是不是你欠他人情?當初考試時請他高抬過貴手?”俞巧蓮打趣道。
“沒有,俞姐,我在工學院可是優秀畢業生。”蘇望笑著解釋道,他也知道俞巧蓮在開玩笑,“只是我和楊老師關係很密切,亦師亦友,所以到了潭州必須要拜訪他一次。而且我那幾篇荊南省人文jīng神的文章還是靠楊老師幫忙,要不然我那有mén路直接找到省報。”
“你工學院的老師叫什麼,還有這能耐?”俞巧蓮有點詫異地問道。
“叫楊明和,現在是荊南工學院辦公室主任,以前是我的輔導員,也曾經教過我專業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