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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撞來。害得老身如今雙腿痛有如骨折……”那老婦人抓著雲想地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嚎道。
“咦?”雲想當場便愣住了。她是個老實人。又最為善良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怎樣替自己分辯。
旁邊地花容一聽眉頭便豎了起來。衝過去將自己姐姐擋住。她嘴巴要能說了。當下開口道:“老人家。你糊塗了吧。方才明明是那兩個修行者御劍飛行。險些將你撞倒。你如何賴到我姐姐身上?”
“那真人御劍飛行與我這老婦人有何干。分明是你們撞倒我地!”老婦人一邊大哭一邊捶地:“欺負我老太婆麼。你們如今年輕。難道便沒有老地一天?”
最初之時。花容還以為她是老糊塗了忘事。這下才聽明白。她分明是奈何不得那兩個御劍飛行地修行者。便硬賴到好心來扶她地雲想身上。她敢如此。一來是因為雲想衣裳樸素。看起來不象是大戶豪門地使女。只象是小家丫環。二來也是因為剛剛過來地那幾個公人與她相熟。
盧瑟本來準備上前的,現在他反而停住腳步,等著那公人如何處置。
“他們都可以作證,不是我姐姐撞的!”花容指著周圍看熱鬧地道。
那公人劈手揪來一個圍觀者,大聲問道:“你說,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那圍觀者舉起一隻手,晃著手中的一個陶罐子,哭喪著臉道:“我只是來打醬油的,什麼也不曾看到!”
雲想與花容再向其餘路人看去,只見路人紛紛退後,生怕被她姐妹找出來做證人一般。雲想一急之下,眼眶立刻紅了,淚水也湧了出來,花容連連頓腳:“我姐姐不過是好心扶她,根本就沒撞她!”
那公人又看了老婦人一眼,然後對著雲想花容橫眉豎目起來:“休得狡辯,若不是你撞地,按常理你會避之不及,哪裡還會將人扶起來?”
“哈、哈、哈!”
聽得這“常理”二字,盧瑟仰天大笑了三聲,笑聲卻是蒼涼。
這世上人有千種,但蠢字卻只有一個,“常理”這兩個字,倒成了這些真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同一個理由!
原本圍觀眾人退讓之後便安靜了下來,因此盧瑟這三聲大笑,分外響亮。
“怎麼,你不服?”那公人掃視過來,發覺盧瑟雖然額冠博帶,布料卻也只是麻布,在這長安城中,稍有些身份地位,哪有不穿絲綢綾羅的,因此也不免小看他,開口便是教訓喝斥之味。
“因為常理,這天下便沒有好人了?”盧瑟冷笑了一聲:“這常理二字,你如何能讓我服?”
公子!”雖然明知對方只是普通人,雲想花容此時卻到用修行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因此見盧瑟出頭,不禁有些焦急。盧瑟向前跨了一步,慢慢走到那徐姓婦人身前,他心中有股衝動,便是一腳將這姓徐地婦人踢飛。
但他強忍住這種衝動,深深吸了口氣,正要再說話,突然心中一動,抬起頭來,只見方才那兩個御劍飛行的小子又呼嘯而回。
那兩小子或許是見著這麼多人圍在一起,便停止飛馳,竟然落了下來,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他們都是賢階高層修為,以他們的年紀來說,應該算是很了不起了,無怪乎被三大宗門派來“歷練”。
“道友,發生什麼事了?”
這兩小子也不理會那面色漸漸有些難看的公人,向盧瑟微微頷首,好奇地問道,他們嘴上問著盧瑟,眼神卻瞄向雲想、花容,這對姐妹花原本就是殊色,二人在一起時,又恰如並蒂蓮,讓人賞心悅目。她們後天巔峰的修為,自然瞞不過賢階地修行者,因此那兩小子便動了心思。
聽得這兩小子稱盧瑟“道友”,方才那公人頓時面如土色。
這兩小子是修行者無庸置,被他們稱為道友的,自然也是修行者!
在他的印象之中,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什麼時候會管過這些小老百姓的死活,更不會去管這種閒事——雖然戲文話本里有不少仙人入凡扶貧濟困地段子,可人家那是在故事中游戲人間,哪裡會有真事。可他就是不曾料想到,竟然還真有這種事情,最讓他難過的是,這種事情竟然還給自己遇上!
“真……真人……恕罪,恕罪,小人有眼無珠,怠慢了真!”
想起方才自己還敢責問這位真人“你不服”,那公人連割掉自己舌頭的心思都有了。此時要溜,為時已晚,他只能跪了下來,不停地給盧瑟叩頭,希望能以此,換來盧瑟地寬大。
盧瑟有些厭惡地避開他的叩頭,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發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