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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段霄的仇敵,看情形段霄的那個仇敵受傷逃遁,因為這個原因,盧漭才回到家族中看,順便挑選一個子侄為弟子。
他所猜的與事實相差無幾,段霄一臉感激地向盧漭行禮:“只是要打擾叔父了。”
“自家人,不必客氣。”盧漭沒有再理盧瑟,既然沒有找著目標,他也不多作停留,立刻帶著段霄離開。以他的身份,離開時連招呼都不必給盧瑟打,盧瑟當然沒有意見,他還巴不得這二人快些走。
但是在離開之前,段霄再次與他對視了一眼,臉上騰出古怪的笑容:“真巧,真巧。”
族中來的那些長輩,也跟著盧漭二人離開了,小莊子又恢復舊有的秩序。
段霄臨別時的那句話讓盧瑟心中很是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段霄看自己的目光很不對勁,他可以肯定這廝沒安好心,難道說他還是認出了自己?
不舒服歸不舒服,日子還是要繼續過的,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為著那樣一個蛇一般的人物,弄得自己吃不香睡不著,實在是不合算的事情。盧瑟將此事記在心裡,卻沒有過多的理會,而是又把精力集中到開闢梯田上來。
這天傍晚,勞作了一整日的莊戶都下山了,盧瑟一個人看著已經闢出的足有近二十畝大小的地,心中有些歡喜。
這左近的小山坡若都開闢出來,即使沒有千畝水田,只是千畝旱田,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他喜滋滋地在劍嶺那座廟前坐了下來,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葫蘆啜了一口,不禁啞然失笑。
自己倒真有些象是個求田問舍的土財主了,不過現在是在為修行之路做準備麼!
“小子,將你的葫蘆給我。”
那口酒才含在嘴中,還沒有嚥下去,他便聽得這個聲音在耳畔響起,他跳了一大跳,轉過身來,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誰?”他驚問道。
“我。”那聲音回答。
盧瑟前世今身都經歷過許多事情,可這種聲音就在面前、面前卻空無一人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只覺得一股陰森森的氣息瀰漫在周圍,彷彿是夜裡走在亂墳場一般,連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是誰,你在何處?”盧瑟喝問道。
“你小子向前,走九步。”那聲音懶洋洋地道。
盧瑟沉吟了一會兒,然後邁步就走,但他不是向前走九步,而是轉身下山,彷彿那聲音不存在一般。
果然,那聲音“咦”了句,然後道:“你走反了!”
“我對裝神弄鬼的傢伙沒有興趣,你去找別人吧。”盧瑟嘴上說著,腳下卻越來越快。他畢竟是專門練過的,在地火煉牢中的小半年時間又讓他幾乎脫胎換骨,全力走起來與一般人跑步沒有什麼兩樣,片刻間他便把那聲音甩得老遠。
“哼,任你玩什麼花樣,我都是不理不睬。”盧瑟一邊走心中一邊這樣想。
他不是那種幼稚到以為走到哪兒都會遇上奇遇的人,更不會認為自己身帶主角光環每個前輩見了都會想方設法要收他為徒。地火煉牢的經歷,讓他更證實了這一點,全照達當初收他為徒,是要利用他前世與老瘋子的因果算計老瘋子,而這邊盧漭收段霄為徒,十之則是為了玉隱門的藏寶。這種收徒,帶著極濃的利益,當維繫師徒關係的利益消失之後,便是反目成仇之時。
況且那人裝神弄鬼的,讓他很是不爽,他雖然善良,有時勇於獻身,卻不是那種喜歡被別人擺佈的人。
那聲音在他背後喚了幾句,發覺他沒有絲毫回頭的跡象,只能悻悻消失。盧瑟下了山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把辛芝叫來,要他去約束附近莊戶不得靠近山頂破廟,理由便是有陰穢之物存在。
又過了兩天,那個替他將海蛇胡義的屍首獻到官府的郭老漢郭堂,帶著他們村的一群勞力來幫忙,盧瑟的梯田工程進度立刻快了許多。到了十月底的時候,已經開出的梯田足有兩百畝,盧瑟見天氣已經轉冷,正是水枯時節,便開始在附近的河塘裡排水清淤,不僅可以捕到不少魚蝦,而且淘出來的淤泥被用筐子挑上山,堆在梯田之中。
“這工程量極大,也只有盧九少爺這等人物才主持得來。”眼見原本只是亂石的梯田裡堆上了肥土,郭堂不由得眉開眼笑,不停地對盧瑟恭維道。
“此事不難,難在無人開頭。”盧瑟一笑:“郭老漢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當初海蛇胡義的事情,你幫了我一個忙,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便是。”
“小老兒家中也有三五畝荒坡,如同這邊一般,若是九少爺有暇,還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