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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獸取寶,靈獸身上的各種資材,都是上好的藥料。
眼見靈獸越來越近,段姓修行者再拍了拍皮囊,一道紅光飛出,繞在他的胳膊上,化成一條赤煉蛇,信信吐舌不止。
就在這時,他聽到盧瑟一聲喝斥:“疾!”
隨著這一聲喝,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準備的冰霜新星術被施展出來。段姓修行者反應極快,一聽到聲音便知不對,立刻騰身躍起,而他用來護身的法寶也被祭出,化成紅光將他身體罩住。
可饒是如此,盧瑟準備許久的冰霜新星術,連賢階巔峰都會被凍住,何況他還只是一個賢階初層!
巨大的冰花凌空綻開,將那段姓修行者罩在其中,他還有他手中的赤煉火蛇,都被凍得嚴嚴實實,離想眨眼的可能性都沒有。
甚至就連段姓修行者用來護體的練光,在這急凍之下也現出原形,是一顆圓圓的珠子。
盧瑟知道自己的元神在祖神星球受到太虛熵火重創,並不能凍住段姓修行者太久,但他需要的就是這片刻封住段姓修行者動作的機會。因此他立刻吸了口氣,面色由藍變紅,將手指指在冰坨之上,隨著他默默調運太虛熵火,十息之後,一團小小的火苗從他指尖冒出,將冰坨融化出一個洞。(天)
這個時候,段姓修行者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他總算猜到,自己的莫師兄是如何消失的了。他想開口求饒,可是冰霜新星術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哪裡能蠕動嘴唇!
那熵火先是將冰坨燒出一個小孔,又從小孔向裡滲入,不過是片刻功夫,段姓修行者便嚐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只不過,他面上神情複雜,也不知是爽到了極點,還是痛苦之至。
冰冷地看著他的面容,盧瑟沒有絲毫憐憫,他如今心中,卻是有些懊惱。
從一開始就錯了,他試圖融入修行者宗門之中,從他們那裡學到修行的真訣與煉丹藥的丹方,然後再逐步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他卻忘了,對於修行宗門來說,修行是他們的特權,一個普通人,除非天資特別出眾的,才有可能被他們吸納,其餘之人想要滲進去的難度有多大。大多數修行者都不忌諱結婚生子,故此真正有好的機會,首先被照顧的是他們的血脈,而不是從普通人中擠進來的人。
好比是他在地球上時,一個體制外之人想要混進體制內,一個農民工想要成為懷有優越感的某些特大城市市民,那個難度,絕不是立上一件兩件功勞,或者一兩年的努力能改變的。
他有可能花上十多年乃至數十年的努力,也只是得到與那些修行宗門重點培養物件共進晚餐的權力——即使是這樣,也要受到他們的歧視與冷對。
這個制度原本就是為了確保修行宗門擁有絕對權力,而且是世世代代擁有絕對權力,他一個外人,想要混進去,根本不可能,唯有一場天翻地覆的變革,唯有從頭來過,唯有他自己自創一套體制,才有可能將之改變……
而他自創體制的那一天,便是正式向這個陳舊腐爛的散發著刺鼻惡臭的舊修行界宣戰的那一日。
他凝神思忖,自己真要開宗立派,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有個適於修行的基業,到哪裡去尋這個基業,倒是一個問題,名山大川,可不是說佔就佔的,那基業附近既不能立刻就有強敵,也不能離得大原中心地帶太遠。
就在他沉思之時,那邊太虛熵火已經徹底將段姓修行者燒滅,他消失之後剩餘的光團更小,還比不是那姓莫的,若不是盧瑟有心尋找,只怕會將之遺漏掉。這種修行者被太虛熵火焚燒之後遺留的光團,摸上去軟軟的,象是個裝了水的球,究竟會有什麼用處,盧瑟還在摸索之中。
“啟明,你這笨蛋!”他向雪雲天駒招呼了一聲,那顆金丹被凍在凍坨之中,啟明還在伸舌頭試圖舔化冰坨好吃那枚金丹,聽得盧瑟招呼,啟明這才不情願地走了過來,盧瑟看到那枚金丹,心中一動,便過去將金丹也收起。
自然,從段姓修行者的身上掉落的指環,也被他拿走,這種儲物用的乾坤袋裡,沒準便裝著什麼好東西。
“走吧,回去!”盧瑟乘上雪雲天駒,啟明嘶鳴了一聲,放足飛奔,化成一道白光而去。
金鼎門原本設下了各種禁制,但是對於啟明來說,這些禁制根本沒有起到作用,因為這些禁制都是針對修行者的。故此,直到許久之後,金鼎門才發覺段姓修行者的失蹤,這事情在金鼎門成了懸案。
以雪雲天駒的腳力,從楚國回到大唐,不過是兩天的功夫,在離江州約有二百里的州城平州,他降落下來。此時天色尚早,他不願意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