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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上,這才又出來與姜隱說話。他細心體貼地將章玉抱走時,雅歌心中湧起一絲酸溜溜的奇異感覺,只覺得若是在他臂彎中的是自己那便好了。等到太陽從東邊的地平線上拋來第一縷光芒的時候,姜隱已經完全被盧瑟說服了,盧瑟拿出來的是一個他無法拒絕的計劃。
“最初見到盧少兄時,只道盧少兄是個粗鄙的蠻子,後來聽盧少兄說詩詞,便以為盧少兄博聞風雅,再後來得了盧少兄相助,知道少兄是個熱血男兒,又後來見盧少兄行事,方明白少兄果敢機智,這一夜聽了盧少兄之策,才曉得盧少兄深謀遠慮辯才無礙——盧少兄如這大澤莽荒,非久與交遊而不能知也。”
在做出最後決定之前,姜隱長長嘆息了一聲,說出一番讓盧瑟有些慚愧卻讓雅歌眉飛色舞的讚譽來,同時又帶著三分遺憾。這遺憾味兒雅歌聽不出來,盧瑟卻是一清二楚,他或許是在遺憾,為什麼這樣的人卻不是神裔吧。
“此事非我一人能定,我得召集族中長老共同商議,還要與赫木城進行協調。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必將全力推動此事,盧少兄如果不急,還可以在此留住一段時間,一來給小女一些詩詞上的指點,二來說服族中長老和赫木城,或許還要藉助盧少兄之辯才。”姜隱最後道。
“自當效命!”盧瑟大喜。
四、劍歌騎曲悲壯(六)
四、劍歌騎曲悲壯(六)
幻境之中,那座塔上光彩流轉,宛若霓虹。
與此前幾次上面光華流過不同,這一次卻是光華產生之後,便駐於塔上,陳拷與藍采衣最初見怪不怪,覺得或者是盧瑟又發出什麼宏願,亦或是他做了什麼善舉,不用多久這些光澤就自然散去。但當看到這些華彩貫入塔中,不但不散去,反而似乎越聚越濃時,他們嘖嘖稱奇。
陳拷的見識要更廣一些,雖然對於這個通天幻境與通天塔,他也從未曾聽說過,但在通天幻境也有些年頭,多少給他研究出來一些規律了。
因此,當盧瑟入定來此之後,他便笑道:“小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修橋鋪路的大善之事,而且影響深遠,故此塔上光華經久不散!”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人埋。”藍采衣在旁冷笑道。
“我們兩人說話,摻乎個什麼?”陳拷瞪了她一眼,然後又對盧瑟道:“不過這小女子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你要小心了,切莫只記得為了旁人,弄得自己為了他人做嫁衣。”
“多謝前輩,我只求心安無。”盧瑟給他二人劈頭蓋腦地說了一番,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而且他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見多了好人無好報的事情,但他心中還是堅信,若人心之中不能擇善固執,那麼人與禽獸便幾無差別。
人之異於禽者幾希,庶民去之子存之。此言雖有其謬之處盧瑟覺得,去與存,確實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有些人選擇去,他選擇存,如是而已。
“你小子有的時候比我人家還頑固。”陳摶知道改變不了他的想法,便也不再堅持:“你這次來又是為何?”
“向前輩請教有關‘境’的問題呢。”盧瑟笑道。
“有這個必要。以你現在之力是‘勢’都未曾掌握到極至。遑論‘境’?”陳拷略有些惋惜地道:“若我有你這奇遇。立刻便尋個靈氣充蘊人跡罕至地地方。閉關苦修到大圓滿之後去衝擊至階。哪裡象你一樣跑右跑。如果是為著自家地事情跑。比如說找金源、息壤之類地。倒還情有可緣。可你看看。你跑地是些什麼事情。都是與自己不相干地。你自己看看那若木不知你是怎麼搞地。將好生生地若木幾乎給毀了!”
不說盧瑟也注意到。原本漸顯枝繁葉茂地若木在呈現出一種病懨懨地形態來。不僅是若木源化成地那柄劍。也有些黯淡無光。盧瑟知道是因為在與渾沌子嗣地大戰中過多消耗這二者靈氣地緣故。要想讓它們復原。不休養一個月看來是不成地了。
但他心中不後悔。與窮奇對於給這個星星搗亂沒興趣不同。這渾沌子嗣來地時間不長。可鬧出地動靜卻不小。如果不除去它。它在大澤莽荒吃了虧之後。沒準就將目標轉到大原。大原地普通人可沒有神裔地力量!
正如陳拷所言。盧瑟也意識到自己對於“勢”地利用還沒有到極限。他現在象是一個裝了一半水地瓶子。嚴格來說修為還只是聖階地初層。高層都不是。離可以窺探“境”地至階還遠著呢。他現在要做地便是將自己這個瓶子裝滿來。而在等待神裔做出最後決定地這一段時間裡。正是他努力地大好時機。
現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