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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有什麼大員,大言不慚說這剝奪了我們這貧苦人家繳稅的光榮—我呸,若是要打外虜,老兒我把這匹三歲馬兒捐給朝廷都行,可這太平世道下,談什麼繳稅的光榮!”
他一開起口來便是絮叨叨,說了好半晌兒,盧瑟也有意聽他說些真心話,聽他誇獎天子聖明,卻又大罵那些朝臣昏聵,盧瑟便覺得有些好笑。
若是天子聖明,那些昏聵的朝臣又是誰用的呢?只能說,當今大唐天子李潤民,多少還是知道些民生疾苦,懂理不可竭澤而漁的道理罷。
長安城與此前盧瑟來大不相同,首先便是御街,原本就寬敞的御街如今拓寬了,據趕車的老頭兒說,這是因為路上往來的行人車輛更多的緣故——長安城通運河,符陣槳船可以直達,不僅來去如飛,而且運量大了許多,因此每日進出長安城的貨物比起三年前要多出一倍,原本經過戰亂的長安,不僅迅速恢復昔日了繁華,甚至還有過之!
除此之外,盧瑟還看到水泥的利用,這讓他非常驚奇。水泥並不是他的直接發明,只不過當初與還是儀王的李潤民交往時,曾經和他提過,要使商旅繁榮,那麼修路便是一個關鍵,據說可以用石灰石混雜粘土煅燒之後所得粉末,混以碎石鋪路,路面平坦堅實有如青石板。他當時是無心之言,可現在李潤民竟然將之變成了真實之事,必須承認,這位天子確實是做實事的天子。
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先到了許府前求見許,這一次門房可不敢怠慢了,片刻之後,便有管家將他引了進去。才進了門,便見許笑吟吟地候著:“九郎,原本是要迎出去的,但如今我門前不知多少人盯著,九郎只怕不會喜歡一些厭煩的人找上來吧!”
“我與許公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許公心思,我如何不知?”盧瑟也笑著拱手:“我要求見陛下,許公看看陛下是否有時間。”
“九郎要見陛下,哪怕是子時陛下也會有時間的!”許道:“我這就去通稟陛下,九郎在此稍候!”
許離開之後,盧瑟獨自坐在客廳之中,他一邊等候一邊準備著過會兒的說辭。當初他是利用李潤民急於拓土開疆的心理,拿符紋法槍誘使李潤民將注意力集中到符紋法陣之事上來,這次如何說服李潤民,卻需要再動一番腦筋。
四、劍歌騎曲悲壯(九)
四、劍歌騎曲悲壯(九)
真是盧九郎來了?”
皇宮之中,聽到許傳來的訊息,李潤民先是一怔,然後面露喜色,緊接著又微微皺了皺眉。
許是他最親信的臣子,在許面前,他不會過多地掩飾自己。
“陛下怎麼了?”見他這模樣,倒有些出乎許意料,許問道。
“只是在猜想,盧九郎此來不知有何用意。”李潤民輕輕拍了拍書桌上的一個寶盒,那盒裡裝著的便是玉璽。玉璽代表著大唐最高的權力,只可惜,這權力只能管著普通人,對於修行者……
想到修行者,李民的心裡便不禁生出厭惡來,但他明白這是連最心腹的臣子都不能知道的東西,他站起身:“走吧,去見九郎,看看他這次又會給朕帶來什麼驚喜。”
跟在李潤民身後,許隱覺得一絲異樣,以前盧瑟來時,天子總是興奮刻要見他,現在天子卻是坐下來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去見——這兩年來,天子英明是極英明的,可也漸漸有些威福自用了。
見到盧瑟之,李潤民一半是驚訝,一半是羨慕:“許久不見,九郎還是原來模樣,我卻已經老了!”
兩人不見的時間也只有一年多罷了,盧瑟凝視這位曾英姿勃發的皇帝,雖然剛剛三十出頭,這位陛下的鬢角已經出現了些許銀絲,眼角額頭的紋理,更是瞞不過盧瑟的眼睛。
“我卻覺得是陛下更沉穩,有王者氣概了呢。”盧瑟笑著答道。
他只是行了一個平禮。李潤也敢託大。無論心中是否願意還是還了一禮。二人入座之後。盧瑟首先問道:“陛下。我許久未曾來長安不知道如今情形如何了。還請陛下不吝賜教。”
“你只管問吧。朕之國家於九郎沒有麼秘密——對了九郎。朕有意設國師之職。擬由九郎充領知道九郎不在意凡間富貴。可總得讓朕有所表示!”
“此事不可。若我為國師。置三大宗門於何地?”盧瑟淡淡一笑不猶豫地拒絕了。
李潤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住了:“既是如此。朕也不強求。九郎如今修為高深。朕聽宮中地幾位供奉說了。九郎在逸嶺開壇講道心中也很嚮往。若不是俗務纏身就去聽九郎妙語了。”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