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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階進入真階,他還需要更多的積累與感悟。
“公子,你怎麼了?”
覺得自家公子有些異樣,乎一步步正在離自己遠去,章玉心中一緊,抓住他的衣袖,顫聲問道。
這一聲,將盧瑟從自己的境界之中喚醒,他回過頭來,燦爛一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有些累了。”
“我給公子捶背!”
一聽盧瑟說有些累,章玉覺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小拳頭輕輕捶打在盧瑟的腰背上,麻酥酥的讓盧瑟突然有一種幸福盈滿的感覺,想起自己與甘曲的對話,自己還真有些將章玉當作女兒一般呢。
“好了好了,多謝你了,我要忙起來!”盧瑟深吸了口氣,感悟到歷史的滄桑自然是好的,可若是沉迷於其中,不能跳出來,便會失去自我,進而不能夠象他現在這樣把握住歷史的方向。
他要忙的事情與送給李潤民的儀器有關,在御劍飛上逸嶺最頂處後,盧瑟仔細檢查了一遍樹在此地的符紋法陣。這是一座巨大的符紋法陣,高度至少有十丈,再加上是建在逸嶺最頂端,因此更顯雄偉。
盧瑟進了塔中,小心地檢視著密如蛛網的法陣陣圖,這可能是他製造過的最複雜的法陣了,一道道金屬連線的軌線,擺成奇妙的形狀,從法陣底部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延伸到這座塔的最頂,那是一棵直指蒼穹的金針。
盧瑟塔頂停下,然後再向上看,彷彿那明靜一般的天空中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眯著眼,盯視良久,然後微微一笑。
這東西算是他直接發明的符陣物什,以後它的用處將越來越廣,它的小型化與大規模運用化,還是要交給別人來完成,至於自己麼,要做的就是開創。好比是一個指路者,指明瞭道路方向,至於如何去走,則是那些前進者的事情了。
就在他微笑之時,通天幻境中突然再度明亮起來,無數天花紛紛墜落,直入通天塔中。
四、袖手何妨閒處看(六)
挽天傾四、袖手何妨閒處看(六)
陛下召我有何事呢?”
許試探著問內監。(m)(),內監知道他是大唐天子面的親信紅人。哪裡不迎逢。巴巴地笑道:“陛下方才見了來自鐘山的使者。立刻要召許大人。想來是有要事相商——許大人。這半夜裡陛下還來召的大臣。你只怕是獨一無二的了。”
“那是陛下錯愛。實在惶恐。”
儘管這內監明顯在拍馬屁。許自家卻知道。隨著天子年紀漸長和威權日盛。自己與天子親近已經大如前。至少還比不上眼前這些傢伙們。這些內監可是天子家奴。是成不足敗事有餘傢伙。只要其中一個在某個時候衝著天子歪歪嘴巴。那麼自己的下就會很難看。
的當朝大員。便是對著咱家這樣卑賤之人。也都如此平易。有個詞兒怎麼說來的……如沐春風。許大人說話。咱家就如沐春風。”
這個春風可不好沐。每次都用叮叮噹噹地錢來的。若不是天子賞賜不少。許估自己的家當都要被這些內監沐去。
想起那叮叮噹噹的幣。許又想一件讓他頭痛的事情。原本是戶部署理的幣制改革問。不知道為何天子也要拉住他這個不相干的尚書。隨著商貿的發展。原先靠亮銀。銅和銅錢來…為幣值單位的大唐。已經明顯感覺到錢的不足。發行一種新的代幣就成了擺在大唐君臣面前的問題。
魂不守舍地跟著內監進了皇宮。天子書房裡見他許心中明白定然是盧瑟又出了麼新花樣。天子不方便找別人來詢問。便在半夜裡將他拉來了。
對於許的遲到。李潤民很有些滿。因此話語中稍微有些怪罪。許只能請罪:“臣年邁腳短。來的遲了。請陛下賜罪。”
“那個看這東西。”李潤民很歡喜地指著桌上的盒子對道。
那木盒中的符紋法陣儀器的風格。一眼就認的出來。應該是盧瑟親手製成。他也有些好奇這幾年間。符紋法陣給大唐帶來的變化太大了。而這個又不知會掀起一場什麼樣的變化。
“這是盧九郎製造的麼。陛下。這東西有什麼用處?”
“我也不知道。”李潤民哈哈笑:“盧瑟給我們留了個懸疑許卿。你抓著那個蓮蓬。然後將符紋推上位置。”
這是使者帶來的。李潤民沒有自己親手去試。而是叫來許。一來是表示自己與許的親近。二來麼隨著他威權日盛他也越發地多疑。他擔心這符紋法陣儀器中有什麼危險。
許是最瞭解他的。也沒有猜想到這一層。依言抓起蓮蓬狀的東西。然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