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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為了打壓爹爹而設下的局,不管你的事啊!”
蕭寒轉過頭,他勾魂的眼眸裡卻滿是疼惜,他伸出手,輕輕撫著雲婷的臉,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蔣雲婷卻被他隱忍的目光看的心底發疼,誰都知道這件事是她蔣雲婷受盡委屈,都說蕭寒是窩囊廢,但他們誰知道蕭寒夜夜喊著她的名字,從噩夢中被叫醒;誰知道如今的蕭寒連離開她幾個時辰都會驚慌失措。。。。。。
結髮為夫妻,當是恩愛兩不疑,既然此生有緣能成為夫妻,他們兩個定會相攜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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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樣子,風樂裡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隔著老遠他們已經聞到了空氣裡散發的絲絲槐花甜香味兒,還有那鄉下獨有的泥土味道混著陽光的舒適和懶散,數里之外,已經有些許的雞犬之聲,這裡的一切都這麼的祥和美好,蔣雲婷抬頭看了一眼蕭寒,他二人相視一笑,還未開始住,他們就已經有些喜歡這個地方了。
其實他們這次來風樂裡是被貶在這裡“思過”的,自然不能帶來許多的下人和衣服首飾什麼的,不過雲婷和蕭寒一向也不喜用那麼多的下人,所以蔣大將軍也不過為他們準備了一個老僕謝頭兒,家將蔣大佑,蔣大勇,還有丫鬟沉香和青兒。這些個人都是蔣家的忠僕,自都是蔣大將軍最信任的人,所以他們夫妻兩個和他們相處起來,也極為舒心。
安平候一早就命莊頭陳管事為他們收拾了一間院子,這院子原本就是供京城來得大管事居住歇腳的,自是比著村裡其他人家的房子好上許多,竟還是青瓦房子。可饒是這樣,當蕭寒和蔣雲婷猛一進去,還是被驚得夠嗆,這。。。這房子也太那個了吧。。。。。。
發黑的牆壁上是斑駁的印記,窗戶上糊的紙早就褪了顏色,那可以被稱之為見客的正廳,也只是放置著一張紅木桌子,兩個凳子,上面是粗瓷茶壺,茶壺有些發黃,但那四個茶杯卻新的很,明顯不配套;再往裡看去,是卻被一塊白底青花的簾子隔斷了視線,他們掀開簾子,卻驚詫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個小套間,套間裡面放置些雜物,有些是侍弄莊稼的傢伙什,有些是紡紗的工具,蔣雲婷看的目瞪口呆,這些東西她簡直是聞所未聞,更別說見過了。
最後是他們住的屋子,有了前面的鋪墊,臥房裡的擺設和佈局就沒那麼的難以接受了,這裡的床不是床,是土炕,上面是光溜溜的蘆葦蓆子,被褥和枕頭之類的卻被放置在床頭的櫃子上,土炕的前方是一張小桌子,周圍放置著幾個條凳,房間東側開了一扇窗子,只不過窗戶上糊的紙破破爛爛的,還隱約透著風。。。
看見這些種種,雲婷和蕭寒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他們兩個一個是護國將軍的掌上明珠,一個是當今聖上的六皇子,就算是蕭寒極不受寵,也從未見識過如此粗陋的地方啊!
隨侍一旁的陳莊頭也是乖覺的,他一看這兩位主兒的臉色都隱隱發青,趕緊開口解釋道:“少爺,少夫人,不是咱們不盡心,實在是這地方的條件有限,這也算是咱們風樂裡數一數二的好房子啦,您看還滿意不?”
看著陳莊頭純潔?樸實?真誠?的眼神,雲婷夫婦縱使有滿腹疑問和不滿也不忍再為難他了,遂擺擺手讓他下去了。陳莊頭見差事已完,也很高興,站在一旁搓搓手,只嘿嘿發笑。
蔣雲婷詫異的看他一眼,正想問他可還有什麼事兒?卻見一旁蕭寒已從荷包裡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了陳莊頭。看見白花花的銀子,陳莊頭自是笑的見牙不見眼,連告退的話都說得格外真誠,他道:“少爺,少夫人如若不喜歡這屋子,只需要花上幾兩銀子,小人就能給您招來村裡的閒漢重新蓋一間,很是方便!”
蕭寒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知道了,並未接著他的話茬說下去,那陳莊頭也不在意,揣著銀子彎著腰就後退下去了。
出了門的陳莊頭,第一時間拿出那塊碎銀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方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感嘆一句:“孃的,這個勞什子少爺長得可真勾魂啊!”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回頭看第一個故事,我特麼到底寫的啥!寫的啥!哼!
——渣匪(2015/5/19留)
☆、魚龍潛底風樂裡(2)
話說蔣雲婷和蕭寒聽了那陳莊頭的話也當真很有幾分意動,這個風樂裡的狀況著實超出他們的意料,不說別的,就那個土炕也是睡不習慣的呀。
幸虧帶來的謝老頭兒對這農莊裡的事務還算有幾分熟悉,他們才沒走那麼多的彎路。這房子雖破,卻也十分的大,一間正房帶著東西幾間廂房,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