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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又怕她是真的被賊人劫走。但他心思頗深,既然知道是江湖人士所做,他就找到江湖上頗有盛名的鴻雁閣,直接付了一千金去找尋未婚妻。
鴻雁閣有名的規矩,一千金換一個答案,時限便是七日。如今已過了六日,明日便是知曉答案之時,他面上不顯,心裡卻跟貓抓一樣,又癢又燥。
顧沅突然笑了一聲,暗道:“袁成夏啊袁成夏,你竟有如此本事,可要保佑自己不被我抓到。”
身旁僕人看他臉上不陰不陽的掛著笑,心裡莫名的打了個寒顫,悄悄往後挪了幾步。
袁成夏此刻心裡也燥的很,自那夜後,阿久竟像是換了個人,以前兩人相處似朋友般自在,但如今他每天守在她房門口,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往外倒,房門臺階上不是放了一束沾著露水的野花,就是一隻毛茸茸的動物幼崽,要不就是個有趣兒的小玩意,總之,就沒有空過。
她心裡有些煩亂,但也很有些甜蜜,畢竟十五歲的女孩子,哪裡經得住這樣猛烈的攻勢。但她心裡清楚,那些橫亙在他們兩人的事情,並沒有解決,是以今天一吃過飯,她就將阿久叫到了屋裡坦言。
阿久傻乎乎的坐在竹凳上衝她笑,一下子將袁成夏的滿腔鬱氣笑沒了,她嬌嗔一聲:“傻樣!”
阿久摸摸腦袋,眼睛笑成了月牙,亮晶晶的晃人眼。
袁成夏深吸一口氣,對他微微笑道:“阿久,我來此地也有半月之餘,我爹爹孃親肯定焦急萬分,所以我想。。。。。。”
阿久立馬點點頭打斷她的話,道:“正是如此,我也是這般想的,小姐你此刻寫一封家書,我幫你送到宣城。”
袁成夏其實是想歸家,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阿久燦爛的一笑道:“小姐,此時退婚的事也不知到底如何,我送信的時候順便打聽一二,免得有什麼意外。”
他說得誠懇又客觀,袁成夏也怕詭計多端的顧沅又出什麼么蛾子,所以點頭贊同了他的話。
阿久見狀又小心建言,“小姐,不防你對夫人說,你此時是借住在一位相熟的友人家中,讓她們勿要擔心你的安全,只要與那廝退了婚,你自會平安歸家的。。。。。。”
袁成夏並未出聲,她想了片刻,終是點頭應下。阿久心中雀躍不已,但她接著又道:“阿久,我此刻還不能知曉自己的心意,你是個俠士,也是個有義氣的好朋友,我卻。。。。。。”
阿久心裡一涼,但臉上還是溫柔堅定的色彩,“我不逼小姐,我阿久願意等到小姐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只要每天看到你的歡顏,我便無憾。”
袁成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她心裡覺著此時的阿久也很有幾分花間子的風采,油腔滑調的。
殊不知,阿久正是每日晚上到他二師傅那裡,苦心學習每段花言巧語,然後第二天才全部傾倒給她。
不一會兒,背誦的甜言蜜語便全部說完,阿久開始坐立難安起來,那股淳樸的傻氣又開始冒頭,言語間開始顯露。
袁成夏看他這樣變化,心底也有模模糊糊的明白,她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阿久,倘若有以後,你真的會對我好麼?”袁成夏故意撲閃著眼睛,嬌滴滴的拽這阿久的袖角問道。
阿久抬頭就看見粉面桃腮,水汪汪的眼睛的佳人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聲音甜蜜清脆的像黃鶯鳥,他一下子黑臉爆紅,心跳加速,手足無措起來,結結巴巴的答道:“那。。。那是。。。自。。。自然,我。。。會。。。會的。”
說完就扭過頭,哼哧哼哧的說不出話來,木訥又笨拙,哪裡有半分先前舌燦蓮花遊刃有餘的樣子。
袁成夏又繼續嬌聲問道:“剛才那些話,是不是有人教你說的呀?還有花和小兔子?”
“是。。。是二師傅教我的。。。他說。。。說。。。女孩子都。。。喜歡。。。這個。。。”
這下阿久連耳根子都紅了,一顆心就要跳到喉嚨口,口乾舌燥的將老底兜了個底朝天。
袁成夏大笑出聲,捂著肚子直打跌。她沒想到阿久真的這麼可愛。
阿久被她笑的面紅耳赤,腦袋糊塗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可憐巴巴的望著袁成夏,見她笑的面頰緋紅,好似院子裡最豔麗嬌媚的海棠,又有些心動和甜蜜。
他心想,只要她每天都這麼快活,我出些醜又算的了什麼,她笑的可真好看呀。
袁成夏自己笑了一陣,最終扶著桌子沒力氣了,抬頭卻看見阿久目光柔和的看著她,眼裡是一些她看不懂又有些讓她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