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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心一下子迸發出來,她撲倒父親寬厚溫暖的懷裡哭的一塌糊塗。
袁玉山心疼的摩挲著女兒細軟的頭髮,拿出手帕輕輕的為她擦乾臉上的淚水。一旁站立的袁承汐握緊拳頭,他想著剛才聽母親說的那段話,是顧沅這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隱藏了妹妹,還強行佔有了她的清白,以此逼嫁!
他滿心的憤怒和悲憤,為自己看錯妹夫的人品而生氣,也為沒給妹妹查訪好顧沅為人而愧疚。顧沅本就是袁成夏的未婚夫婿,無故為何要在新婚前夜將新娘子劫走藏好?他又怎麼強行佔用妹妹清白?
這些疑問他不是沒有,只是母親已經這樣信誓旦旦的說了,妹妹又哭成這個樣子,袁家人護短的天性讓他停止了一切的思考,滿心都是下次見到顧沅,要如何狠揍這個混蛋!
袁玉山看似最為和善,實質上倒是袁府最為理智的人。他情知女兒這次逃婚定還有隱情,而與顧家幾輩子的交情,怎麼也不可能就因此斷絕。再則女兒若真的已然委身顧沅,這袁顧兩家的親事,倒是不好退了。
他思慮良多,但面上卻不顯,只是耐心細緻的安慰女兒。袁成夏大哭了一會兒,就慢慢止住了,只聲音細小的抽噎起來。
袁玉山摸摸她的頭道:“乖囡囡,你莫怕,你喜歡誰就嫁予誰,別的誰也妄想強迫你。”
這話說的袁成夏剛乾的淚水又想掉下來。
家人,果真是讓人永遠感到溫暖和安全的地方。“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幹離家出走這種蠢事了!”袁成夏堅定的這樣想到。
但是呢,有時候,人就是要被自己某一刻的堅定啪啪打臉,不久後的袁成夏便嚐到了這滋味,這是後話。
此刻的她,還在猶豫阿久的事,到底要不要跟家裡的人坦白,與顧沅的糾葛愛恨,該不該將之攤在明面上說出來。
顧沅那個無恥的,大言不慚說出她被汙了清白這種話,她是該揭穿他呢,還是揭穿他呢,還是揭穿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袁成夏:我有極其特別十分護短的孃親哥哥,我驕傲!╭(╯^╰)╮
顧沅:還沒進門,就被大舅子丈母孃痛恨的心情你不懂!(ˇ?ˇ)
阿久:我已經兩章都沒出來了,渣匪是不是把窩忘了!
渣匪:嘿嘿嘿嘿,感覺自己萌的讓人落淚【奏凱,表臉!!】
我有一百二十種的賣萌方法,乃們真的不評論收藏一發嗎(づ ̄3 ̄)づ咯咯咯咯咯
哦對了,有多少人和我一樣,把囡(nan)囡讀成了ru ru?
☆、梨香院裡一臺戲
袁成夏的迴歸讓沉寂凝重的袁府重新變得熱鬧和輕鬆起來,連帶著袁成夏的梨香院都又喧鬧起來。
菱白的性子直白粗淺的像個孩子,那天的事兒她隔天就忘的一乾二淨,轉眼又嘻嘻哈哈,黏黏糊糊的蹭到袁成夏跟前嘰嘰咋咋的絮叨。反而是袁成夏心裡生出絲絲的愧疚,藉故賞了菱白幾根金簪子彌補,喜得菱白在其他丫鬟跟前炫耀了好幾天。
嫣紅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再沒多說一句。
隨雲郡主倒是有魄力的很,轉身就令袁玉山去顧府退親。
宣城有頭有臉的都知曉,袁府家主袁玉山一向麵人兒般的性格,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儒雅有禮。他家的夫人隨雲郡主可是個河東獅吼,加之身份尊貴,孃家勢大,一向在袁府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這次退婚準是他夫人的主意,反正隨雲郡主一向霸道的很,她突然要退婚,說不得是抽哪門子的瘋。不過她放棄了顧沅這個良婿也好,倒是為宣城的其他高門淑女謀福了。
因此,雖多有疑問,但宣城的其他權貴對此事,卻相當樂見其成。
袁玉山頭戴竹葉紋綸巾,身著素白文士袍,足踏祥雲朝官靴進了顧府。他本就生得好,雖已到中年,卻依舊風度翩翩,加之言談舉止間溫文爾雅,如春風拂面,是以連顧府的下人們都喜歡接待他。
顧沅的父親,也就是宣城刺史顧承德,邁著步子進了會客廳。他一眼就看見手背在身後,正專注觀賞牆上山水畫的袁玉山。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嫌惡,顧袁兩家本是世交,甚至顧承德和袁玉山也是自小相識,但顧承德對袁玉山卻沒什麼好印象。
在顧承德眼裡,袁玉山此人,最是裝神弄鬼,虛偽陰險。明明是一頭惡狼,卻總是偽裝成無害的羊,整天笑眯眯的一臉慈和,卻不知心底正在打什麼骯髒的算計。
要不是兩家世代的淵源,和父輩執意訂下的娃娃親,他還真看不上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