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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測心跳,全身掃瞄,這只是很普通的檢驗。
章魚人人如其名,全身沒有一根硬質的骨頭,舌頭也完全褪化,並不能用語言和人類交流。至於精神交流,就算是林楓也不想這麼做,一是太危險,自己的大腦被對方摧毀,二來他從章魚林那兒,已經知道章魚人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毀滅人類,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三來,他知道,一不小心“交流”過了頭,就會變成“汙染”,然後再“汙染”出第二個,不,應當說是“第三個”自己來。
下午的試驗中,軍方將低階的覺醒者帶進遮蔽室,然後任由章魚人將其控制,藉此觀察和分析章魚人控制覺醒者的技巧,以便能掌握對應的破解方式。
而最危險的試驗,在於林楓對章魚人進行的活體解析。
章魚人雖然被特製鎖釦住喉嚨,透過抑制流入其腦部血液的流量來抑制其能力。但林楓動用自己的解析力去解析他的身體奧秘,等於是用主動式感知和他做直接地精神接觸,這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
不過林楓有自己的辦法。
依他的要求,軍方給章魚人實加了電刑,使心臟復甦器那樣的幾十萬伏的高電壓的電擊器,反覆地電擊著章魚人,直電得這頭生物吱吱亂叫,口鼻不停地溢血,最後神智不清地昏死過去後,林楓這才對他進行全面的解析。
林楓雖然解析過章魚人的身體,但畢竟那是死物而不是活物。另一個林楓雖然以章魚人身體當過章魚人,但他並不具備林楓這樣的解析力,並不能對自己進行更多的“自察”。
試驗在晚上九點時結束,林楓離開遮蔽室時,依他的意見,軍方往章魚人體內注射了大量的毒(蟹)品,直接摧毀了章魚人的意志,在驗驗完“吸(蟹)毒”狀態下章魚人的能力情況後,章魚人被殺掉了,而後他的身體被林楓大卸八塊,而後交科研部分的人處理儲存。
之所以這麼快結束試驗,是因為第二波黑潮已經逼近,為防兩頭章魚人擁有隔空流意識的可能(儘管這可能性微乎其微)。儘管有厚實的鉛牆擋住電磁波,但林楓出保守的角度考慮,還是要求軍方儘早地殺死章魚人以防萬一,而上級也很快同意。
當時,林楓對歐陽華和遠在“外地”專家們承諾道:“沒關係,明天我再給你們抓一頭來。”
無論是歐陽華還是坐在另一端的國內其他專家,這時都沒有人懷疑林楓是說大話,就連歐陽華,也相信他明天肯定有辦法象今天這樣,再次活抓一頭章魚人回來。
當林楓離開試驗室扶去休息和吃晚飯時,歐陽華在軍用通訊室裡,接到了其他軍區領導發來的充滿羨慕氣味的賀電。
其中一封賀電上的內容是這樣的:“歐陽將軍,恭喜你,你擁有一個很了不起的部下,這幾天他給了我們太多的驚喜了,真不愧是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啊!”
看著這些賀電,歐陽華惟有心中苦笑,是金子,總會發光。他對林楓又打又壓又用,卻導至了他還是抑制不住他的光芒,他終於還是用別人無法反駁的個人戰績,拿到了屬於他的“英雄光環”。
當林楓正在對章魚人進行全面檢查解析的過程中,天河防衛司令部的宣傳辦公室裡,兩個女人正在竊竊私語。
“小蘇,出大事了!”
說話的人,是黃麗娜,她在下午五點時,匆忙地找到蘇琰,送來了一個壞訊息。
當時蘇琰正在審稿,她正頭痛如何將今天的戰況報道向天河的民眾宣傳以安民心。頭痛的原因是,歐陽華又很不講道理的禁止她過度宣傳林楓的戰績,而要把這一切的功勞全歸公於全體,甚至連林楓的名字都不準在軍報上多提,而理由是軍事保密原則。
看到匆忙趕來的黃麗娜,蘇琰眉頭一皺,連忙關上辦公室大門,只剩她和她兩人後,這才問道:“怎麼回事。”
“下午我查資料的時候,發現一個事,昨晚我們郭所長,偷偷地調了那個人還有曹鑫鑫的基因分析報告。而且他昨夜還調兩人的血液樣又進行了一次基因檢測,而且是自己親自動手的。”
“嗯”
黃麗娜壓低聲音道:“我懷疑他是做了親子對鑑定!而且已經告訴歐陽司令了,他今天一大早,就拿著一份報告單去見歐陽司令了,雖然我沒看到那份報告單,但我調到了他的列印記錄,正是他和那個小鬼的檢測報告。”
蘇琰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你是想說”
黃麗娜點點頭,一臉鬱悶地道:“小蘇,看來我們計劃的投資,快要完了。”
蘇琰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