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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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休怪她不念任何情分了。
太后端坐在殿內,瞧著奕翾離開,才站起身來,一旁玉泠忙扶住太后:
“太后,您真要去瞧那個賤人?”
太后的手輕輕撫過髮絲,粉臉含笑:
“為什麼不呢?〃
這一笑,一直笑到蒹葭的院落門口,她仍保持著,雖然是清掃出來的苑子,可,年久失修,自是比不得宮裡,蒹葭只坐在靠窗的椅上,隨手繡著一個小的香囊。
記得,在隆王宮變之前,瞧她的時候,卻是在剪福字,每每,這些女兒家的舉動,都是和西陵夙有關吧?
呵呵,想到這裡,她只怨自己,千防萬防,始終,還是沒有防過表面看上去無害的人。
“太后——”千湄正從殿內出來,瞧見站在迴廊上的太后,忙躬身請安,“奴婢參見太后。”
室內的蒹葭忙將香囊收起,起身迎向太后,甫啟唇,卻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先遵著常規行禮:
“臣妾參見太后。”
“何須多禮呢?哀家說過的話,只隔了些許日子,你都不記得了?”太后親手攙起她,展顏一笑,沒有任何的芥蒂。
“是。”
“唉,哀家這一出宮調理身子,倒卻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瞧到你了,好像,你又瘦了許多,皇上並不喜歡太過瘦削的女子,凡事可別適得其反吶。”太后也並不進室,只牽起她的手,走到迴廊下,“儷景行宮這多風,多雨,在這待久了,總覺得溼氣很重。你們年紀輕,稍許住一晚上,或許還不覺得,住長了,再在迴廊上繡東西,必定手臂痠疼得緊。”
“臣妾確是不覺得,但,太后身子孱弱,既然這裡又潮溼,還請太后早些回宮吧。”她順著太后的話,說出這一句,卻瞧到太后的目光似笑非笑掃了她一眼。
這笑的背後,儼然並非是純粹的笑。
“哀家也想早些回宮,只是,如今皇上去了洛州,或許要等皇上平安回來,哀家方能回宮。”
太后小產的事,不管怎樣,太后或許已經認定,她脫不了干係。
而她不能去解釋,因為找不到真兇,無從解釋。也因為,若她說不是她,那麼,是要引太后去恨西陵夙嗎?
這,是她最不願意的。
呵,她真的很愚,愚到連她自個都發現了。
甚至於,連這種棲牲,都肯做,僅為了,西陵夙對太后曾有舊情,她就不希望去破壞這份美好?不希望西陵夙有悔嗎?
哪怕,心裡每每想起,在難受之外,都會酸、澀。
“太后,現在皇上也在行宮,若您覺得鳳體康復得差不多,和皇上提一下,哪怕皇上不在宮內,也定會安排妥當太后回宮的事宜。”
“是嗎?”太后掠了下額前被風吹散的頭髮說,“呵呵,其實,風府對皇上來說,已是被棄的了,若非念念是翔王妃,恐怕父親的發落也不會這麼簡單。包括對哀家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對太傅的發落,蒹葭是有所耳聞,包括那名頂替太后的女子,也是在薄歡樓裡見過的,本來,她卻是沒有去多想,今日太后悠悠一提,以前不確定,亦都是確定了。
西陵夙真要治太傅的罪,又何必費盡心機去尋這樣一個藉口。
而太傅和太后,確實在那宮變中,為自己做過籌謀,而由始至終,西陵夙是不忍的。
一如,太后在一開始並不知道她沒有得蒙聖恩,讓喜碧用了轉換脈相的藥物一事,也可看做,西陵夙事先並不知情,其後,西陵夙的配合,更多的是不忍。
當然,他的不忍,是源於不希望太后受到任何傷害。
哪怕,不得不做一些決斷時,還是顧念著太后。
是以,藉著她的‘忤逆’,讓太后得避行宮,作為一位帝王,他在暗處做的已經夠多了。
而太后現在言辭裡的咄咄,顯見始終對西陵夙是存了恨意,或許,還有她。
果然,一心為人的,別人卻是未必見好,自個也是無從去說的。
說,能說什麼呢?
有些事,真的說不得,說了,對方也未必會信。還不如——
“太后,皇上對太傅始終是念舊的,太后大可放心。”心裡想著什麼,口裡還是說了出來,哪怕,她並不指望能化去太后話語裡隱隱透出的怨意。
“呵呵,從那次宮裡賜下的月餅,哀家就是太放心了,好孩子,哀家知道,這件事和你無關,所以哀家不怪你,怪就怪哀家太相信皇上會網開一面。”太后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