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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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太后留下的棋子,若安分,他能留,若不安分,棄之,又何妨呢?
即便,這枚棋子,曾經單純地為了他,做過很多‘蠢’事。
“翔王。”他走到翔王身旁,沉聲喚道。
緊跟著,是翔王周遭的眾人等跪下請安的聲音。
隨蒹葭前來的小宮女蝶舞更是顫抖地連請安都快說不清楚,看上去,她很怕,怕得只把頭拼命地埋低,並跪著往蒹葭的身邊挪移,似乎是尋求蒹葭的庇護。
翔王這才結束他的擁吻,攬著蒹葭,轉向西陵夙:
“參見皇上。”
而蒹葭終是滿臉憤紅,用手隔著袖子,將翔王的手掰開,才要避過,翔王眼見攬不住她,卻乾脆攔住她的去路。
“平身。”
“皇上,臣弟有不情之請。”
“說。”
“請皇上將聖華公主賜給臣弟。”義無反顧地說出這句話,翔王躬身。
“如果朕沒記錯,這是翔王第二次問朕要人,第一次,是朕的司寢,第二次,是朕才冊的皇貴妃,翔王,你一次著實比一次逾矩,倘若這次,朕不允,你又待如何?”這一語,言辭鋒利,語音卻是平和的。
也唯有西陵夙,對自己的脾氣能收控自如。
“若皇上不準,臣弟寧願墮入空門。”翔王說出這句話,毅然決然。
“也罷,既然你如此執著,只不知聖華公主意下如何呢?”西陵夙語意悠悠,只問向聖華公主。
奕翾在他身旁微微一笑,看來,今日不說一句明確的話,這個翔王,倒真真是痴心妄想了,她不過是見他死在她手上,都沒有一絲動容,起了惻隱之心,方救下他一條命,更重要是為了翔王畢竟是西陵夙最重視的親王,與其死了,倒不如活著為她所脅。沒有想到,竟會招來翔王的請婚。
以往倒也罷了,只是,而今,他擁著西陵夙的嬪妃,又對她說出這樣的話,莫非是在挑戰西陵夙的底限?
看來,外界傳聞,西陵夙尤其重視疼愛這個弟弟,所言非虛,只是,翔王未免有些跋扈了,竟仗著西陵夙的疼愛,這般的出言不遜。
“我和翔王殿下似乎從沒有過瓜葛,所以,我當然不願意委身翔王殿下。而翔王殿下今日的舉動,真讓我大開眼界。”奕翾說出這番話,卻看到翔王本欲讓身邊女子啟唇的動作,怔了一怔。“你是聖華公主?”翔王只說出這句話,再復瞧了一眼身旁的女子,愕然地問,“你是蒹葭?〃
“正是本宮。”蒹葭的嗓音沙啞,卻趁著翔王的愕然,朝一旁退去,終是離開了他禁錮的範圍。
“怎麼可能!”翔王悵然地說出這句話,凝著西陵夙身邊的女子,縱然美豔,縱然絕色,可,她怎麼會是聖華公主奕翾?
那是一張全然陌生的面容。
然,那女子的口吻卻是不容置疑的。
轉眼凝向蒹葭,她的唇際還有被他擷取的痕跡,今日,他竟然對她難以自控!
但,方才抱著她的時候,他只以為她是奕翾,剎那的熟悉感,一如從前。只忽略了,這宮裡,曾有一名女子,讓他誤以為是奕翾,想不到,這一次,仍是他錯把蒹葭當成了奕翾,那真正的聖華公主,他卻是陌生的。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他不知道,只知道,這一次他或許連累了蒹葭,他瞧得懂西陵夙眼底的神色,那裡,絕非是和煦溫暖,反是蘊了千年的冰魄,此刻,正盯著他身旁的蒹葭。
“看來,聖華公主並無意於翔王。”西陵夙淡淡說完這句話,眸子一掃蒹葭身旁跪伏的宮女,語意轉冷,“明知欽聖夫人病體違和.還引著夫人來此處,這般無用的奴才留著做甚麼。”
只說了半句,剩下的自然有鄧公公揣得聖意,跟著發落:
“來呀,還不把這不中用的奴才拖下去,杖刑伺候!”
蝶舞駭得忘記了哭喊求饒,只在旁邊虎狼似的太監押她下去時,急急地拖住身旁蒹葭的裙畔:
“娘娘救奴婢,娘娘——〃
蒹葭的手去拉住她的,可那群太監卻是發了狠地把蝶舞拖出去,一旁鄧公公勸著:
“娘娘,您病體違和,若再有些什麼,恐怕就不止這一個奴才要遭殃了,娘娘,快撤了手吧。”
她知道杖刑在宮裡意味著是什麼,若沒有說個數字,就是生生地把人打死方罷。
她不想看著蝶舞死,只是,她能做什麼?
方才的舉動,已經觸怒了西陵夙,他壓著,只發落個宮女,就是給她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