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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不利索。似是強些?拄拐不大吃力,可走遠些便是又疼又腫,房事時偶爾扭著壓著也會疼上一晌。大夫來瞧了,也沒個所以然,還只說他身子弱,叫莫心急,好生靜養……
“滿娘……”他手裡揉捏著,輕輕喚了聲。
“嗯。”她昏昏欲睡,伸手扒拉他一下,道:“癢。”
他也想腿好,然……
……馮友士道:“……這樁買賣六爺不虧,賣與誰家不是賣?六爺放心,這事我做得絕對乾淨,不會染著六爺一點兒。無論買賣成不成,我先與六爺治腿,六爺腿好了,也就信了,彼時再談也不遲。……”
這生意……
“滿娘……”他又喚。
“嗯。聽著呢。”她有些不耐煩,又去拍他手。
他的手挪到她腰上,道:“最晚初六,咱們去崖山莊,這兩天準備準備。”“誒。”她答應著。想起年壽堂那邊還封著,竇煦遠今兒又來了,他還沒說做了什麼,頓了頓,到底問了句,“那年壽堂呢?”
“年壽堂無事了。明天安排年先接手,叫他帶一帶吳薺。青櫻還是以內管事名分去幫襯。……方先生那計,再看看吧。”他道,“家裡留韋楷,持葛也留下幫忙,外事有方先生。還是帶韋棣走,他對崖山莊地賬還明白些。”
她抿了抿嘴,道:“吳萇……怎麼安置?”
他搖了搖頭,道:“他不是樂意和藥材商談生意?叫他談去。店裡地事交出來,他管外事。”
拜託,外事才是最重要的吧?她翻了個白眼。想了想。也對,這是藥店,不是藥廠,零售為主,所以內事為主吧。
沉默半晌。他深吸了口氣,道:“竇煦遠,來問了輪椅。如你說的。竇家想做輪椅生意。但還提瓷器。”
嗯?她本來挺困的,這下可精神了。輪椅,耽誤了一個月,不曉得還有市場沒有。和竇家合夥兒做輪椅?還是……賣圖紙?後者可能沒什麼賺頭,現在玫州城裡可有兩家店是會做地,隨便塞點兒銀子,不愁弄不出來。最初那家……還是吳萇地老丈人。
她想到這點,忙推了推他,道:“你想和竇家合夥?吳萇的老丈人家是木匠。會做輪椅的……”
他卻是在想馮友士的話。闔了眼,道:“我想置產。”
嗯?她一時愣怔,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這置產地話又是從哪裡來地?想娶妻,先置產……?她嘆了口氣,捅了捅他的臉頰,半晌道:“你想開鋪子賣輪椅?”
他想要一份年壽堂和崖山莊之外地產業,全然自己掌控地產業。哪怕這個產業名義上算作是年家的,有七成紅利入官中。他需要一些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根基和……退路。他點了點頭。
她思量半晌。把思路捋的比較順溜了,才開口道:“有個法子。把這些人都能用上,我想了個大概,可能也不是很縝密,回頭咱們再商量,你先聽聽行不行。”
見他點頭,她道:“咱們去收了吳萇老丈人家鋪子,讓吳萇去當掌櫃的這不就把他從年壽堂摘出去了,理由也說得過去。然後這家鋪子只做輪椅。輪椅這東西不像藥,你開鋪子就有人走來買,前期還得找人去推銷……唔,我是說,知道了誰家可能需要,上門去賣。咱們現在缺這個牙人。”
談到缺人問題,他頭又大了,徑直埋頭到她頸窩。
她捅了捅他,道:“在聽哈,那我繼續說,咱們沒牙人啊,所以,咱們可以只輪椅出來,叫竇煦遠去賣竇煦遠做冰做了這麼多年,人手齊全,肯定有賣東西的門路了,會比咱們自己賣得好。咱們或者是一開始就先把貨全賣給竇煦遠,那麼竇煦遠再賣多少銀子就和咱們不相干了;或者竇煦遠從咱們這裡拿貨去賣,賣出來咱們抽幾成利,這麼算。”
她頓了頓,道:“關鍵是,這樣,咱們和竇煦遠就不是一夥兒的關係了,是賣家和買家的關係。竇煦遠等於一個二道販子。等咱們有自己地門路了,或者闖出名聲了,二道販子換誰不行,想不用竇家就不用竇家。”
他認真想了下,道:“我一時想不太透,容我斟酌斟酌。”他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唇舌又落在她鎖骨上。
她掐了掐他後頸,道:“還有,既然說到這兒,我還想和你商量個事兒。回頭我和表小姐各入點兒本錢,也起個鋪子,做些小傢什。”
他頓了頓,隨即嗯了一聲,道:“先前也說了,隨你。”
她地開果器啊,想想就激動,就算不為賺錢,自己用也方便啊。
“其實,咳,我說其實哈,我們那個師傅金玉木雕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