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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老太爺卻不過媒人金面應允在後,三老爺,三老爺徒慕虛榮也只是中間過場罷了,沒有四老爺開頭老太爺點頭,這婚事還成不了。
罷,一場孽緣吧。
“這和那也沒關係。你不也常說規矩禮節麼。”夏小滿道。其實在她心裡,固然知道是屬於禮尚往來範疇,也明瞭五小姐除了紙錢香火啥也用不上了,給了也是形式主義,可本心還是想給一些,好像表示一點兒心意自家就能安心一樣。
年諒冷笑道:“給,算誰地?現在京裡大房有人。”佟氏鳩佔鵲巢。佔了大房的位置,想一毛不拔,沒那麼便宜。
夏小滿抿了抿嘴,道:“自然是算你自己地。你做人家哥哥的,如今也差不多是自立門戶了……”
“沒錯。”年諒一擊掌。自立門戶。沒錯。他挑眉道:“是自己的。當有一份。滿娘,你打發人回去讓小韋嫂子查查舊例。她若是也不知道。就打發人去問大姐。”他坐回到案旁,揉著額頭道:“就叫其藎送信回去。順便請方先生得空這邊來一趟。”
夏小滿應聲下去吩咐了,想了想又往廚下端了碗荷瓣蓮子羹來,放到年諒案邊。年諒瞧了瞧撂了筆,叫人拿了小碗來,分了一半兒給夏小滿。坐到一處吃了。
夏小滿見他紙上寫著個陸字,又濃墨劃了個豎槓,像刪除的意思,搖了搖頭,道:“陸家父子會有報應的。你且等著結果吧。反正如今……”
如今無論陸家父子判刑與否,年陸兩家反目成仇已是定局。年諒與陸四小姐那所謂舊盟碎成渣渣隨風飄散,年諒如果不是想替五小姐報仇什麼地,已經不需要再扳陸家了。
“我自是等著看。潘剿不會放過陸西原地。”年諒拿著湯匙攪了攪羹湯,壓下去一枚蓮子。“必置於死地。”
“潘剿?”夏小滿咔吧咔吧眼睛。這是哪裡跟那裡?“潘剿不是……垮了麼。”
“今上讓徹查而已。潘剿是御史臺出來的。手裡還有不少小御史。”他慢悠悠道。“侯廉孝參了潘剿你說會是誰指使地?”
“呃……陸西原?”夏小滿撇撇嘴,道。“不過,雖然陸西原嫌疑最大,但是不是陸西原……不好說,沒準有人挑撥呢?”京城水深著呢,這樣的破爛事,誰說得清楚?
他笑而不答,道:“且看吧。”
有人害潘剿,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會是和潘剿同爭一位地陸西原。潘剿自然也這樣認為。而且,也一定會認為,陸西原就算不是第一個下手的,也肯定有推波助瀾。所以無論如何,潘剿垮臺都不可能和陸西原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潘剿恨陸西原是一定的。一旦有機會,肯定會想盡一切法子把陸西原拽下來,甚至拖著陸西原一起死………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好。
現下是個多好的機會,年家在京裡本就極有清譽,上流社會也都知道年家五小姐為人忠厚老實,陸紹虞虐殺髮妻已夠得上太后所謂“禽獸不如”四個字了,又是這樣一個賢淑無辜的髮妻……輿論只會無限同情年五小姐而無限憎惡陸家父子地。
官職停了,缺兒空出來了,聖眷沒了,群眾的唾沫都噴過來,這一轉身,陸家就變成了落水狗。
別說想謀個職位的那些人想把陸西原踩下去,就是想撈些聲譽的,也會站出來痛打這隻狗,以顯示自家的道德正義,順便,向年家示好。
這樣的時機,潘剿豈會放過。
年諒和方先生這邊還在算計時局發展,瑾州的其莨送來訊息,八小姐要參加選妃,由她唯一的哥哥八爺年譜護送回京,五夫人單氏和八奶奶彭氏也一併跟著回去照應,現已啟程。
“老八。”夜風也帶著熱度,空氣裡有焦灼的味道,年諒同學搖著扇子看著滿天星斗,像一個占卜師一樣對他地滿娘道:“我原只道京裡會熱鬧,看來家裡也要熱鬧了。”
彼時,他地滿娘正在揮舞著個琳琅閣特別訂製的長柄銀勺,同半個西瓜做鬥爭。吐了一口西瓜籽兒,抹了脖子上地汗珠兒,她只道:“天是真熱了。”>;<;
六七月是大秦最熱的時間段,帝都阜澤官場也被熱浪席捲。
吏部剛提拔了兩個新侍郎,很快就抓起彼此的小辮子,相互攻訐,又被罷職,只從旁處平調官員暫代。空缺出現得越來越多,爭奪也漸漸白熱化,滿城都是探子,滿天飛著小辮子。
吏部老牌領導陸西原使了銀子,案子久拖不下,可自身仍被無數御史咬著不放,拖一拖,問題竟是步步昇華,從個人的道德敗壞上升到危害社會影響人類進步的高度,先前的賣官營私事件又被翻了出來,又連帶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