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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方子,都是些消腫化瘀敗火的藥。
夏小滿吩咐了其藎帶人送大夫走。再去家裡把各類常用藥都挪這邊來些,然後知會姨夫人和大姑奶奶。
茴香在一旁聽了,還低聲勸了,道是告訴姨夫人難免姨夫人惦念,而大姑奶奶那邊若是責怪……。夏小滿掐了掐她的臉,只道終有知道的一天,不若早點說,責任小些。想到年諾來了不止她一個挨罰,怕是整個望海莊的人都免不了跟著倒黴,心裡還是有些鬱悶。紀鄭氏得了信兒,當時就急了,不顧已是日頭偏西,執意要去看外甥,便就帶著紀靈書,並年府青櫻、小韋嫂子一批丫鬟媳婦來了。
快馬先來回報時,年諒也急了,直道怎的姨母這麼晚還趕來,早知道便翌日再去送信了。夏小滿聳聳肩,嘀咕道,你也知道折騰人了吧。
紀鄭氏一進門沒等年諒這邊張口謝罪,便就一疊聲地問身上怎樣,大夫說怎樣,說到後來已有些嗚咽。年諒眼圈也紅,連聲安撫道是無事,腿已接好,就是養著罷了。
紀鄭氏問地差不離兒了,這才扭頭找滿娘,年諒忙低聲道滿娘身子有恙、今日不是她失職雲
紀鄭氏原也不是喜遷怒地人,先前也知道滿娘崩漏地毛病,這會兒瞧著她臉上沒什麼血色,一雙手也白的嚇人,便不住嘆氣,既是為她的病,也為這次沒能懷上對於上巳求子紀鄭氏還是抱著些希望的。在伊看來,女人還能指望什麼,不過指望個孩子罷了,而這個伶俐人兒還是這等身份,沒個孩子真不知……紀鄭氏握了她地手,只道:“諒兒的事大意不得,你素有心,往後要更上心才是。只是,也顧惜著自個兒,你這身子骨也不是個好的,不好生養好了,怎得伺候諒兒周全?”
夏小滿忙陪笑表了一通忠心,心裡鬆了口氣,紀鄭氏態度如此,明日年諾若要刁難,紀鄭氏估計是會幫忙說情,阿彌陀佛,那就算躲過一劫了。
翌日上午年諾就到了,顯然是起個大早趕過來地,面如寒霜不說,細粉也遮不住眼底一片黑影,想來一宿沒睡好。
夏小滿原本腦子裡充滿了狗血八卦劇鏡頭,怕年諾一上來就賞她一嘴巴,所以請安的時候雖然斂眉垂首卻是一直盯著年諾的手,心裡依舊在糾結如果年諾抬手她閃是不閃,不閃就太吃虧了,可閃了……之後有更嚴厲地懲罰,豈不更吃虧!
她還沒糾結明白,年諾已經無視她的行禮從她身邊過去了,不鹹不淡丟下一句話,“你管的好家!爺都伺候不好,還能做什麼?”
夏小滿暗自翻了個白眼。繼續低眉順目小媳婦樣跟著後面進來了。
“身上如何?我帶了大夫來。”年諾與紀鄭氏行了禮,便就坐到床頭墩子上,仔細瞧著年諒的氣色,略有些急道。
“姐,我無事。”年諒忙笑道,“是我不慎絆在山石上,觸了舊傷,並無大礙。如今已接上了。只養著就行了。”
“你才好些便這般不謹慎!腿斷還是小事不成!”年諾惱道:“跟著地人都是做什麼的!不勸著些還不護著些?”
年諒忙道:“姐且息怒。不干他們的事。原是我想去走走……”
年諾打斷道:“你莫護著,你再縱著他們。明兒指不上出什麼事!有錯便當罰。心慈不在這上。”
年諒去瞧紀鄭氏,紀鄭氏微微嘆氣,拍了拍年諾的手,笑向年諒道:“你大姐是心疼你,一時心急。你當明白她的心才是。”又轉向年諾道:“罰也過陣子諒兒好些了再罰。現在罰地都躺下了,誰伺候諒兒?跟著地都是素日伺候的,換了人諒兒用著也不伏手不是。你不是領了大夫來?請進來與諒兒瞧瞧吧。幾個大夫斟酌著方子便更妥當了。”
年諾嘆了口氣。道:“姨母見笑,我是心急了。”又指著年諒道:“他最是個心慈手軟地,縱的下面人無法無天地。”說著挑眉若有若無的瞪了夏小滿一眼。道:“也不省得身邊兒的怎的都不勸著些,………一個個都是擺設,不頂用!依著我說,這些個沒用的東西都該打發下去跪上三個時辰,自個兒反省反省,什麼是本分,當怎麼伺候爺!!”
紀鄭氏一笑,拉了她起來,只道迴避。請大夫進來看年諒腿傷。年諾抿了抿嘴,點頭應了。兩人帶著一眾丫鬟出去了。
留守地夏小滿同學舒了口氣,過去整理年諒的衣襟被褥,準備大夫過來診脈,年諒順勢攥了攥她的手,低聲重複道:“無事。莫怕。我斷不會讓姐罰你便是。姨母也會說和。”
夏小滿暗自撇了撇嘴,沒言語,心裡沒一點兒鬆快,大姑姐現在還沒顯出暴走地樣子,但瞧著也是極惱的,不曉得是不是不走暴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