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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滿被她拉著走著,嘴上揶揄道:“還說體恤人知道車馬勞頓,卻又拿話堵死了,讓我回去不得,表小姐,這可是兩頭堵啊。”
心裡卻忽覺得輕鬆快樂,原本覺得小丫頭又酸又聒噪,這幾天不見,倒還想念了。尤其是在黃鼠狼堆兒裡打滾兒幾天,累心的很。這會兒看到小丫頭純粹的笑容就高興。怕就是聽她唸詩吐酸水都會如聞天籟吧……
紀靈書的院子裡,一進門就撞見一餅同志曬太陽。一餅記性忒好,見著夏小滿調頭就跑,紀靈書提嗓子喊了幾聲它也不回來,還是小丫鬟跑了過去。提溜著脖子抱起來,送到紀靈書手裡。
夏小滿見紀靈書把它抱穩當了,壞心眼的伸手捅了捅它額頭地“餅”。見它呲牙咧嘴地樣兒就大爽,而後笑道:“表小姐可是喜歡貓?下次同我去吧,莊子裡貓可多了。糧倉那邊捉耗子的,一個個身手了得,輾轉騰挪的,這上樹就三躥四躥的事兒!只毛色沒那麼正,瞧著沒一餅金貴罷了,一樣的好玩。”
紀靈書笑著捋了捋一餅背上地毛,笑道:“額間雪原也是會捕鼠的。現下卻是不成了。但思魚饜足。不顧鼠縱橫。欲騁銜蟬快,先憐上樹輕。
夏小滿又開始“胃疼”,好吧,想象還是與現實不符,無論怎麼想念這個小丫頭,聽著她唸詩她都條件反射的反酸水。不過這次裡有兩句倒是她耳熟地。年諒在莊子裡也說過。
有兩日年諒巡視糧倉回來總一身的貓毛,她替他換衣裳時笑問他可是與貓掐架去了,他卻無可奈何道是最初一時興起,叫人拎了魚來喂貓。後來貓見著他就來蹭著要魚吃。她想起被纏著一身魚肉卷丟進貓群裡的亂馬。笑得前仰後合。他只搖頭,道是再不能喂貓。她笑他記仇。他就貓兒饞魚,給它吃了魚之後便是不肯捕鼠了。末了又說了這兩句,“但思魚饜足,不顧鼠縱橫”。
這是帶著感慨的,他忽而喟然道,人也是如此,朝中地方皆是。
她素不知他還憂國憂民,只轉移話題,淺笑說終於知道最初為什麼六條落咱們家了,是他心慈仁厚感天動地、動物緣太好,勾得六條來要穀子,現下又勾得貓來要魚。可說到後來,想起來他還招賊惦記,便是自家也笑不出來了。
這表哥表妹的倒是默契,說貓都能說到一句上去,不湊到一處怪可惜的。夏小滿咔吧咔吧眼睛,還有相似的,小丫頭也是被賊惦記過的,嘿,只不知是不是也憂國憂民。反正她夏小滿是隻憂自家的。
“莊子裡地雞也是極好地,捎回來些,已叫人給這邊兒廚下送去了。回頭表小姐嚐嚐。”她笑眯眯的轉移了話題。“表小姐叫我看什麼?”
紀靈書忙拉了她進了書房,取了畫稿出來,指著設計的彩蛋給她看。
琳琅閣馬上就要開張,這幾天時間做複雜的金銀彩蛋恐怕來不及,夏小滿只挑了兩個花樣簡潔但有特色的出來,和紀靈書修了下細節,送去鋪子叫凌二那邊試試看,告訴的不著急要,但最初的務必做精細了,第一批光臨的顧客最有可能成為老顧客,這批人是一定要抓住的。
凌二那邊原是按照手工業地老規矩,每個學徒自己獨立完成匣子地製造、打磨、雕花等工序,最終細活兒做不了的才給師傅做。夏小滿把工作掰開,做了個簡單地流水線,造盒子的只造盒子,打磨的只打磨,粗加工雕花的也只做這個,凌二就管半成品的再加工雕花或者鑲嵌,最後漆色也由專門的小工來做。年諒的木匠鋪子也是這般叫她分配了一番,於那邊多少還是出於技術保密考慮,只叫核心技術人員懂安裝,其餘的全部是配件生產。於自己鋪子這邊,就純粹是減輕個人工作量,提高工作效率了。這樣下來,琳琅閣倒是備了不少貨出來,就等開張了。
年諒的木匠鋪子至善齋是走前開張的。年諒對這個其實沒十分上心,因為只做傢俱的話鋪子也能賺。他心裡又裝著一票大生意,輪椅這點利潤也不大當回事。結果效果要比他預期的好許多,這次從崖山莊回來,吳萇來報賬,半個月純利已逾千兩。
輪椅,不少人都看年六爺、汪老太爺坐過,那家裡有上歲數老人的便也動心,但因著關係有遠近,不好張口同年六爺討,這會兒年六爺家木匠鋪子做了。買來方便多了。還不欠人情。
嬰兒車之類的還差些,沒那麼多家有嬰兒的消費者,這三輪童車卻是極吸引孩子眼球的。
當初做宣傳時,夏小滿出地主意,在家生子中找了兩個漂亮寶寶。穿得漂漂亮亮地,騎那小車玫州城繞了一圈,當時便勾了不少人來問。而這學堂裡親戚間孩子們的攀比也極有促銷效應。一家小少爺有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