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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權勢就一定要這樣霸道專橫嗎?龍飈是這樣,這個諾地,依然如是。
龍飈······腦海裡突然間浮現出他俊美的面容,他在哪裡?他知道,我的處境嗎?
“夜蘭的雨,鮮有今日這樣的猛烈。”諾地看了一眼窗外。
帳篷在暴風雨中有些搖搖晃晃,我很擔心,再這樣下去,這個大帳還是否安全。諾地低頭看著我,輕聲問道:“怕嗎?”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怕。從小到大,我最怕打雷,何況現在這樣的暴風雨,本就讓人覺得心裡壓抑的緊。但面對諾地,我並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懦弱。於是,我倔強地搖頭。
而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響起,事先全無預兆。我沒防備,忍不住嚇地輕呼了一聲。
諾地嘆了一聲,伸出手,捂住了我的雙耳。
我欲閃躲,卻不曾想,抬起頭迎上了諾地熾熱的目光。他的關切和深情,竟是如此地顯而易見,也讓我,有了瞬間的呆滯。
諾地適時地對我微微一笑,手臂稍用力,便將我的頭拉至自己的胸前,順勢地,將我擁緊。“明明就是害怕,卻還要裝得很勇敢。何必呢,什麼事都要一個人承受?”他輕輕地喃語。
我的耳朵雖然被他捂住,但是依然,將這番話聽了進去。心,突然地一酸,沒有防備地,低落了一行清淚。
不知道諾地有沒有注意到我流淚,他不再言語,只是很輕柔地摩挲著我的長髮,像是非常非常寵溺我的樣子。認真地說起來,我曾經幻想過最溫馨的畫面,就是在打雷的時候,身邊有個愛我的人陪著我。但是,今時今日,這一幕真的出現時,卻不知為什麼,我竟然如此地不開心。
“爺,行宮守衛來報,夜蘭的皇帝、親王等帶著一隊人馬來此。”帳外,一個侍衛通傳。他說著我能聽懂的語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我和諾地俱是一驚,幾乎同時要起身。
“他不知道你在這裡。”諾地眼神一緊,對我下意識的舉動,有些在意。
聞此,我略有些抑然,看了諾地一眼,沉默著重新坐好。
諾地回頭對我說:“忘了告訴你,這裡是北藩建在夜蘭的行宮,只不過夜蘭叫這裡為領驛。”
我明白,就是和後世的大使館一個意思。不過,這北藩的大使館倒很有異域特色,竟然會用帳篷做行宮。
“今天是夜蘭、北藩締約友邦的紀念日,每年的這一天,夜蘭和北藩的君主都要在此聚會,用來紀念兩國交好。”諾地向我解釋著,意思很明顯,龍飈並不是為了救我才到這裡來。
“不過看起來,今天這天氣十足不好啊。”我面無表情地吐了一句。還兩國交好呢,發生了這麼多事,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個笑話。
諾地冷笑道:“這些你就不必費心。你就乖乖地呆在這裡,不要亂動。”他深深地看著我,語氣加重:“我絕對不會讓你見到龍飈的。”他絕然地挑起門簾,對著外面的守衛們耳語幾句,而後,急匆匆地離去。
不用說,諾地一定是叮囑外面的侍衛好生盯防。我在帳內慢慢地踱步,心裡想著如何可以脫身的計策。趁著帳內沒有人,我四下裡仔細地檢視,希望可以找到帳篷的破綻,有個能讓我逃離的縫隙。然而,徒勞無獲。要知道,這雖然是個巨大的帳篷,但是是按照行宮的規格建造的,倘若能夠輕易地找出破綻,也就不能算作是行宮了。
我懊惱不堪地坐在窗下的地毯上,心裡咒罵著諾地。
“有沒有人?”雨勢見小,我心裡突然想到個計策,於是高聲喊了起來。
馬上,便有個北藩裝束計程車兵跑了進來,還沒等我說什麼,他上來不由分說地往我嘴裡塞了個好像果脯之類的東西。我正覺得奇怪,突然就覺得嘴裡火燒火燎起來。這絕對不是果脯,我連忙吐掉嘴裡的東西,想要質問那個士兵,卻赫然發現,我只能張嘴,卻發不出任何地聲音,好像是那個果脯讓我的嘴整個的麻痺掉。
“娘娘請恕罪。”士兵說道:“這是爺的吩咐,絕對不能讓娘娘喊叫,壞了爺的大事。所以,只好得罪了。”
我氣得橫眉冷對,抬起手想抓住那個士兵。但他顯然有所防備,一溜身閃到一旁,似笑非笑地說道:“娘娘如果有事吩咐,那邊的桌子上有紙筆。爺跟奴才們交待了,娘娘會寫字的。”說罷,也不理我,徑自站在理我較遠的地方,看著我。
一股邪火登時便湧上來,好你個諾地,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竟然還這樣對我。眼見脫身無望,氣急敗壞的我再沒有好脾氣,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