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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有沒有讓我完全信賴的人了。
“最近兩年倒沒有。就是咱們剛進宮的時候,可能是不習慣宮裡的環境,姐姐身上起過斑疹。當時,好像有人說過,這是花癬。可能就是姐姐說得過敏吧。”
“剛進宮的時候······”我想了想,又問:“那時候,咱們是在辛者庫對吧。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知道我過敏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如歌仔細想了想,說道:“知道的人不多。辛者庫的宮女,哪會有人關注呢。當時也就是我、夢芯姑姑和雲音知道。”
“夢芯和雲音現在還在宮裡嗎?”我忙問,似乎有些線索的眉目了。
如歌說道:“夢芯姑姑去年到了年頭,恩准出宮去了,聽說嫁給個商人做續絃,現在是老闆娘了。雲音嘛,”她臉上突然顯出一絲不屑:“早就攀上高枝了,人家現在可是臨仙宮的紅人。”
我心絃一動:“臨仙宮?”後宮中,我至今沒有見過的張德妃,正是臨仙宮的主人。
淡淡地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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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妃的話:本章中有兩個文迷的名字,雲音是十四妃。另外一個要解釋一下。我看到了網友夢怡淚芯的留言,希望給她安排個角色。但是,親的名字有點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淚芯還好,但是夢怡~~~所以,我自作主張掐頭去尾,改成了夢芯。希望夢怡淚芯不要生氣。如果你不滿意,還可以給妃繼續留言,再告訴妃一個好了。呵呵,今天就不多說,下一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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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章]
整整一個上午,沒有見龍飈回來。問了回宮給龍飈拿東西的太監,才知龍飈和一干大臣自早朝後就一直在商討事情。聯想到前日晚間他看到急奏後,緊張的神情,可知,一定是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我和如歌正在閒聊,外面的宮女進來通傳,幾位妃嬪想要拜訪。我對如歌笑道:“估計,是來探聽我的虛實的。”
如歌聞言也笑了,站起來說道:“姐姐,如歌還是迴避一下。這些人要是看到我在這裡,回頭一定說得不堪。”
我同情地點點頭,不免嘆息如歌在宮裡尷尬的處境。
我讓如歌從偏門離去,估摸著她走遠,才讓宮女將那幾個嬪妃引進來。
這幾個女人剛一進來,我只覺得一團錦簇在眼前絢爛,五顏六色的宮裝、珠光寶氣的配飾,讓我不禁頭暈了片刻。
“給姐姐請安。”整齊的呼聲,柔柔弱弱,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大。
“大家快起來吧。”我忙說道。
幾個人款款起身,原來是林賢妃、朱惠妃、韓昭儀,還有一個,看著面生,一時也想不起是誰。宮女拿來錦墩讓她們坐下。我言:“各位妹妹有心,還前來看望本宮。”雖然,還沒有住進承瑞宮,但是,我知道在這些嬪妃面前,自己不能夠再自稱“我”,只得稱呼自己“本宮”。
林賢妃,早在皇太后壽宴上曾經見過,當時還問過我的捲髮是怎樣弄成的。對她,我印象還蠻深的。她對我笑道:“大家聽說姐姐身體抱恙,就商量著過來看看。何況,德妃也一直沒有見過姐姐,所以,就趁著這會皇上不在,咱們就來了。”
原來那個陌生的女子,就是張德妃。我不由認真地看了她幾眼。一身素淨的長裙,薄施粉黛,與賢妃幾個的花枝招展迥然不同。這一點,讓我心裡對她的成見,稍減了幾分。
“妾妃鸞如,見過姐姐。”張德妃見我看著她,便起身,正式地給我行了萬福禮。
我對她點點頭。看起來,這個張鸞如,倒不像是個張揚跋扈的女人。不知道,那次在鹹壽宮怎麼會對如歌惡言相向,大打出手。
“姐姐,聽說您那天暈倒了,妹妹們都擔心地很呢。”朱惠妃諂媚地對我笑道,一看便知在刻意地逢迎,讓我忍不住心生輕視。
“惠妃言重了,本宮只是偶感風寒,還不至於那麼要緊。”我輕描淡寫,知道,惠妃這番話,在溜鬚拍馬間還加雜著探聽的成分。
林賢妃接過我的話頭道:“可巧,淑妃姐姐最近也病了,我還聽說昨天,皇貴妃下體見了紅,太醫們嚇壞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總算保住了胎兒。要是我說,不知道是不是咱們這宮裡太邪,姐姐應該勸諫皇上請道士做做法事,驅驅邪才好。”
說者無心,我這聽眾卻不由留心。這麼巧,我昏迷的這幾天,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