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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把他叫做小七了,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像了。一諾不禁微微的笑,想像要是有一天,小七親眼見到了阿 羅,不知會怎麼樣。這世上有的人特別相像,當事人卻是不知道的。
兩個女孩子在旁邊笑,說兩個爺們這麼客氣。
阿羅笑笑,一諾和他聊了幾句。
才知道阿羅是山西的,父親是山西省會電視臺的負責人,他畢業後不想回去,他父親卻好像不肯。
你還有兄弟姐妹嗎?一諾問他,看著相似的面孔,不禁感嘆身世之捉弄人。
沒有。家裡只有我一個,我兩個姑姑都沒生,一大家子就我一根獨苗。從小就是爸媽家姑姑家輪流著住,現在回去了,也是三四家輪流去探望,因為知道他們都沒有孩子,想他。
一諾笑了笑,想起從小父親死了被母親拋棄的小七,一時倒也說不上話來。
曾經有一段時間,天鑫的外面總是站著一箇中年婦人,看到進去的人就打聽有沒有一個叫張彬的人。每天都是大早人坐著車來,然後到傍晚回去,有一輛私家車專門接送她。
她總是逢人就問,你們認不認識我兒子,瘦瘦的,細高的個兒,白淨的肌膚。
還有照片,小時候四五歲的孩子照片。
一諾走進走出幾次,半個多月,看到那個婦人還在那裡。黑色的私家車靜靜的停在那裡。應該是個在外面混好了衣錦容歸的婦人來尋自已的骨肉。
就問身邊的小弟,她是來找人的嗎。
小弟說是。
那你們幫她找到沒有,天天站在公司外面也不行啊。
小弟卻語塞。
怎麼回事?
七哥不讓我們說。
一諾覺得古怪,只得自已走到那婦人身邊。
問清楚狀況。
那婦人對他說,我以前不好,把我兒子丟在我哥哥家,現在我想他了,我混好了,我現在的老公不能生,我跟他說我有個兒子,現在快二十歲了,他就說要我找了回來,我們一家人過日子,我老公很有錢,做生意的,我想找到我兒子,我以前對不起他,我以後會補償他的,我要送他上大學,讓他好好的生活。可是到我哥哥家,我哥哥卻說他六七年前一個人跑出去,再也沒回來。我在路上見人打聽,聽人說,有人在這裡看他經常進出。
一諾看她一臉焦急和期待的樣子,臉上帶著笑,身上的穿戴也是珠光寶氣。
把你手裡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