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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強道,那你等著我,我一會回來。
一諾想想,說,也好。
一會,志強就回來了,買了一大袋東西,是酒和熟食。
一諾帶他進房間看了看,指了指那些家電,說道。我買的時有些是全新的,有些是二手的,你要是要的話,就留給你,你不要,我就送給別人。
志強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我不要了,張大哥。我這一年已經掙夠了五十萬,家裡的房子也建起來了,我也馬上要回去了。
一諾愣了愣。說道,你也厲害,一年掙五十萬。
志強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看了看他床上被子都沒有,說道。我把被子抱過來。我那床上 髒,今晚我們睡這邊吧。
一諾想了想,也說好。
志強便把被子抱過來,對一諾道,這被子是新的,沒有女人蓋過。
說完抱著被子站在那裡。一諾經他這麼一說,倒是不好意思,開玩笑道,女人蓋過不是更好。我都很久沒沾女人了。
志強笑了笑,知道他是不嫌棄,便把被子放在床上。
兩人把茶几拖到房子中間來,鋪上報紙,把熟食開啟來喝酒。
志強說。我也打算過幾天走的。沒想到你比我先走,呵呵,本也想聚聚的,今天等於是提前了。
一諾點點頭。
志強喝了一口酒,說道,大哥你為什麼要走?
一諾道,我去我女朋友那裡,她在浙江。
志強笑了笑,說道,大哥真幸福。有這麼好的女朋友。
一諾點點頭,說道。恩,她倒真地是好。
志強笑笑,說道,大哥,你猜我這一年做的什麼工作?
一諾沒有猜,笑了笑,搖頭道,不好猜。
志強也沒有直接說,彷彿像回憶一樣的,從頭說起。一個人的心事總要找個出口,痛苦要找個發瀉地,否則的話,會把自已逼瘋。幸好,人有這個本能,一旦找到可信任的人,會把秘密和痛苦說出。
他說,我女朋友跟香港老闆走後,我還是沒有找到工作。心情不 好。白天找工作,晚上家裡沒有人,就去酒吧泡著,認識了不少女人。上次那個,你見過一面的。就是我在酒吧裡認識的。她來我這裡住過一晚的。
我們也在賓館裡睡過。我有時候跟她吐苦水,說我找不到工作。她笑了笑,說,你那方面那麼厲害,與其這樣在酒吧裡泡女人,不如去做職業地。
我笑,說道,性質不一樣吧。我們這樣不是很好。
女的說,問題不是你現在沒有工作,急需要錢嗎。做幾年掙夠了錢不做了,這也未嘗不是一條路子。與其這樣和不同的女人在賓館裡混,不如用它掙點錢。
我聽她這麼說,認真地想了想,可是還是沒有動心,因為好歹我也是名大學生啊。
可是那女的說,如果我想去,她可以帶我去。她經常去那種地方。她說,一個月至少有十萬的樣子,除掉上繳的,落到我手裡大概每個月有五萬的樣子。五萬是什麼概念,五萬我爸媽辛辛苦苦省吃儉用,要存二十年。而且他們存二十年,我讀個大學就全部花光了。而我一個月就可以掙到他們存了二十年地錢。而且我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找到工作,哪怕幾百塊的,一千塊的都找不到,我相戀了七年的女朋友因為我沒有錢沒有工作和我分了手,跟個香港老頭子。
我動心了,答應了下來。後來她就把我引進了門。一箇中年男 的,看了看我,說道,做我們這行地,一定要吃得起苦。這種事跟女人不一樣。女人只要叉開腿就行了。我當時也沒說什麼。不是很明白他的話,做這行,不就是技術好,長得好嗎,怎麼吃得起苦,跟挑民工一樣。他說你想不想掙錢。你家裡怎麼樣。我說想,家裡很窮。他還調了我的檔案,查了我家的資料,核實了我家裡的確很窮,他才讓我加入了進去。他後來跟我說,做這行,不用長得太帥,能吃苦就行。家裡窮的一般都吃得了苦。我聽得糊里糊塗的。
這樣,我就正式開始上班了。沒有人管我,只是每天要去。而且一般一天也只有一個客人。都是廣州本地有錢的女人。做得好,她們有地給我一下子拿七八千的。她們也很可憐,都是老公在外面包了二 奶,不再理她們,她們守著一大堆錢才出來找的。
我們跟女的不一樣,要工作,做得越久越賣力,女人舒服了,給的小費就多。有的時候我都木了。
第一個月下來,得了幾萬塊錢,可是每次撒尿的時候,我手裡拿著自已的東西,就彷彿不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