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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慢一點,拂了拂車窗玻璃上的灰塵,自已貼到玻璃鏡面上要看得仔細。
一個相似的背影也許證明不了什麼,可是女孩子一側身,濃濃的眉緊皺著,雖然漂亮,但一臉的悽苦。
不是如月還是誰?
愛到骨頭裡,化成灰也會認得。
隔了一條街,路上車輛行人那麼多。
他一下子跑不過去,心裡惶急起來,只得在車裡給她打電話。
這些天來,將近一個月,失去訊息蹤影,可是他又何曾忘記。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移情別戀,他張一諾不是那樣的人,從小就執著長性,愛一樣東西會愛到死的男人。
把手機號碼撥過去,在車上緊緊的盯著她。
果然是站在那裡地女孩接的電話。
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叫司機把車開對銀太百貨的廣場去。手機並沒有通,她依然在生他的氣,拿起手機看一眼後,就故意掐斷了。
她把手機放回包裡地時候。他已經把車開到她面前來,直接開啟車門走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如月簡直驚呆了,詫異的望著他,好像他是從天而降一般。
一諾笑了笑,臉上盡是重逢的欣喜。
所有話都不想說,只是看著她,一臉的失而復得的欣喜。
有些人,的確是走到天涯海角,走出生命裡。也不會忘記的啊。
她的手依然小巧溫暖,被他抓在掌心裡,他的心才安適下來。
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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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地叫著他,大眼睜著,總是無法相信。
是世界太小,還是真的命中註定,走遍天涯海角,都走不出他的世界。
他的愛,是她的壺中天。
他卻看著她,有點語無倫次。丫頭,我當時是真不知道你在杭州,可是我們重逢了。如果不是命中註定,還能說明什麼,杭州並不算太小啊。
如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著他,眼裡有傷心,同時還有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思念。
若不是曾經的那個小鎮。已經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又怎會突然消失。
她依然想念他。肩膀上的傷痛已經好了,也不再負氣。行走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坐想行思,全都是兩個人在一起地點點滴滴,那些相知相守的幸福時光。
一諾道,我們一起去吃個飯,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也不等她說話,拉著她的手,一把把她推上了車。
兩個人在外面吃飯。
一諾望著她,她還是老樣子,微微皺著眉,心事無限地樣子。
看她一眼,隔著冰涼華麗的紅木桌面,他突然覺得愧疚。
他第一次抱她在懷的時候,原只想著一生給她幸福的。
可是這兩年,卻讓她受了那麼多委屈。
心裡狠狠的責怪自已,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幸福又蒼茫。
只是但願,這次是一個新地開始,無論如何,不會像剛來浙江那樣了。
他對她道,如月,我現在和別人合作,在杭州開公司。以前我休息了兩年,不工作,是我地錯,我跟你認錯,你回來吧。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認錯。
只因為太在乎她,怕失去,所以他想都沒想,就認了錯。
他是從不認錯地人,可是為了她,他失了原則。
他不跟她計較,她還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自私任性,只活在自已地小天地裡。以前轟轟烈烈的說哪怕他是街上拉板車的她也願意跟著他一輩子,結果他只是兩年沒工作。那兩年裡,他只是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平時在網上幫朋友作策劃,或者生意上幫人談判,他也掙了錢回來的。只是因為他從前大手大腳慣了,從雲南掙了兩萬塊錢回來,給她買東西就買了一萬多,買玉手鐲時,掉了幾千。所以那兩年裡,大部分用的都是如月的錢。
他坐在她面前,望著她,她依然沒有表態,只是坐在那裡低著頭。
他坐在她對面,望著她,心裡對她道,如月啊如月,你有沒有想 過。我當時半年後要去廣州,是你哭著不要我去,說你養我的。你有沒有想過,你曾經是怎樣執著的說不管貧富貴賤的,也要和我在一起 的。
可是現在呢?
一諾不知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人是會變的。
讀書的時候,如月有爸媽養著,不知道生活的艱難,一諾賣掉公 司,她跟著他那一年,也沒有說怪他沒有錢。
只是人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