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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指望活。”
風荻眼角抽痛,無可奈何的望了望宮門方向,一跺腳也化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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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影暗綽。
燭光透過輕薄的煙帳,朦朧中可見古越薄袍半敞,背靠床頭龍柱,半屈著長腿,粗壯的雙臂環緊垮坐在他腰間的嬌柔身子,頭埋在白筱耳邊闔眸喘息不定。
這是他自封后那夜後第一次與她親近,數月來的隱忍爆發得淋漓盡致,無論是心還身都是極致的滿足。
白筱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耳邊是他心滿意足後粗重冗長的喘息,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才深喘了口氣,慢慢睜眼,向龍床內側看去。
雖然給容若配有奶孃,但他實在纏人,不肯吃奶孃的奶不說,晚上還非纏著她都能乖乖的睡覺。
平時古越也是從來去別處夜宿,所以容若總是睡在他們中間的。
今晚特意早些哄睡了容若,交給奶孃帶去。
這時回了神,不由的便又想起容若,不知他沒跟著自已,睡得是否安穩。
“我去喚人把若兒送回來。”
白筱的心跳了一跳,不知他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側了臉過來,輕含了含她的唇,臉便燙開了。
他臉頰輕貼她的臉,感到她臉上的滾燙,想著方才的銷魂,胸口一緊,活了二十多歲,卻只與她才體會到,什麼是男女之歡。
輕拍了拍她微汗的裸背,“下來。”
白筱收緊手臂,將他抱得更緊些,“別喚了,也不能老這麼慣著若兒。”
他含了她的耳珠,低聲道:“他才一歲,再慣些也無防。”他小時沒受過父母之愛,恨不得將這些加倍的全給了容若。“我本意給若兒週歲辦個酒宴,熱鬧熱鬧,你為何要攔著?”他在她面前,從來不稱朕。
她耳根本來敏感,又將將才從九宵雲外神遊過來,身上那些麻麻軟軟還沒能完全褪去,哪經得他這麼吮咬,渾身越加的軟了下去。
想推開他,反而將他抱得更緊,懷中碩壯的身體滾燙似火。
聽他問起,微微喘息了幾下,才道:“你和他雖然執政多年,但一直勤儉,他走了,你在這方面也是絲毫不變,怎麼能因為若兒去奢侈。”
他偏頭笑了笑,都說大人不捨得的,卻絲毫不心痛的想給孩子,只怕就是這種心態,“也有好些日子沒宴請朝中大臣,本想借若兒週歲請上一請,他們樂了,我也能樂一樂。”
白筱心頭熱潮一湧,他真的是將容若視為已出,“我叫人去周江開了百年老窖,拖了二十來壇酒回來。曲崢夫婦,子涵他們幾個與你親近的,明天會過來小聚,給若若慶週歲。你可以和他們好好喝得盡興,豈不強過那麼拉拉雜雜的一大堆人。”
周江的老窖陳酒被稱為天下最好,最烈的老酒,百年的酒窖更是難得開上一次,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
古越狹眸一亮,胸間暖意滾蕩,“你是怎麼做到的?”
“其實不難,我查周家開百年窖的日子,十分有規律,其實是每年必開,只是開窖只有那麼一天時間,如果窖裡有幾壇酒,就出幾道題,答對一題,便開一罈。我算著時間,去答了答,他出的題當真刁難人得很,全是死局的題目,便指著光是炒著名聲,卻不開窖。
這事古越也是聽聞過的,一來他沒時間,二來實在懶得去參於這樣的炒作,便沒去攪過這水。
“那你怎麼答到的?”
白筱抿嘴一笑,“他運氣不好,以前我和六哥沒事的時候就專尋著這些刁難人的題目琢磨,我那六哥雖然懶散,卻是個歪才,硬是給琢磨出來了。我去了,只不過是把六哥想出來的答案往上一貼,就把周家百年窖的老酒全搬了回來。”
古越啞然失笑,“你不等於是挖了人家的心頭肉。”
“他自已定下的規矩,可怨不得我。”白筱有些得意,“這麼多年來,周家不知害多少人大老遠的枉跑一趟,這次就讓他大出血一回,把前些年害人枉跑的全補回來。”
古越禁不住笑出了聲,突然大掌掐著她的腰,翻身向上,將她猛的壓到身下,吻上她的頸側,呼吸輕拂著她敏感的肌膚,“還好當年我沒得罪你,否則不知要遭你多少折騰。”
白筱身前肌膚與他滾燙的肌膚緊緊相貼,臉騰的紅了下去,“我哪裡敢惹你這麼個暴君?能把人直接丟下湖的。”
“你果真記恨得很。”古越笑出了聲,眸色卻黯了下去,唇微離了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