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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魯高揚不禁十分惱怒: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抬腿一腳把黑黑踢出一米多遠,然後握著被咬的手指,到井臺上去沖洗。
不用說,黑黑是沒有打過疫苗的。這下被它咬傷,還得去醫院打疫苗才行。許有發聽到黑黑一聲慘叫,從雞舍裡出來,早不見了黑黑,倒是看到魯高揚抱著自己的手指,連忙過來問:“怎麼了場長?”
“被黑黑咬了一口。”魯高揚說,“這個狗東西,對我一點兒也不友好。”
“那要去打針啊?”許有發說罷,從地摸起一根木棒,四處張望了一陣,“這個畜生!跑哪兒去了?打死它算了!”
“早跑了!”魯高揚苦笑了一下,“還是把你車子給我吧,我去鎮上醫院打針去。”
許有發這才放下手中的木棒,慌忙去推他的那輛老爺車。
“向南一直走,穿過街道右拐。”許有發把車子支穩,對魯高揚說,“要不,我騎車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魯高揚接過車子,“正好,我去鎮上看看。”
沿著農場向南的一條鄉村公路,魯高揚不緊不慢地向前騎著。路兩旁的懸鈴木因缺乏必要的修剪,枝杈四處伸展,使本來並不寬暢的道路愈發顯得狹窄了。好在路上機動車少,偶爾有輛手扶拖拉機冒著黑煙駛過,煙霧之中還散發著沒有燃盡的柴油味道。
穿過一條狹長的街道,往右拐,好不容易才看到一處破舊的院落,門前掛著個牌子,因長期遭受風吹雨淋,字跡都脫落了,依稀還能看清“衛生”兩個字。
想必這就是鎮上的衛生院了,魯高揚想。魯高揚一直把車子騎到一排房子前,才落了鎖。不錯,進門就是門診。
“怎麼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兒看報,見魯高揚進來,抬頭問道。
“被狗咬了。”
醫生也不說話,從抽屜內摸出一支筆來,在處方單上劃了幾下:“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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