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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後,宮昊留下幾個重臣議事,幾人都建議請龍蠱,只有龍蠱能分辨真假。
宮昊連日來一直推脫,今日卻動容了,他那麼堅定的相信琴悅就是皇孫,又何懼龍蠱?他也不想再將此時拖延下去,拖的時間越久,越容易生變。
他也怕,因突然多冒出來的皇長孫,令琴悅心傷。
想的好好的事兒,見到孫兒如此,宮昊不忍心說了。
請龍蠱能證明誰真誰假,但是,證明的同時也是質疑,這孩子如此真摯,他又怎能做出懷疑他的事。
宮昊想,乾脆明日早朝直接立太子,詔書一下,駁回一切反對的聲音。
儲君的身份需要世人信服,同樣的,儲君也需要世人敬仰。
反正得罪人的事兒也是他宮昊做的,仁慈了一輩子,臨了扮一回黑臉,給皇孫立立威勢,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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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宮昊擯退殿內宮婢,只留福安一人伴駕,他斟酌著提筆寫下了詔書,按上了金印。
而與此同時,回到旭陽宮已經睡下的琴悅,好像被噩夢扼住了脖子,臉色微有些扭曲的掙扎著,歇在外室的阿奴和阿嬌,聽到動靜,急忙詢問。
琴悅猛然睜眼,額頭上布著一層細密的汗,他渾然未覺,只皺著沒低應了一聲:“我沒事!”(未完待續。)
066 【不醒】
次日一早,宮昊穿戴整齊,早朝前,特意將詔書拿出來看過一遍。為了避免混淆,詔書中明確寫了,皇長孫幼年流落民間,受善堂之主慕清秋多放顧看。
總之,言外之意很明確,宮昊承認慕清秋的義弟琴悅才是皇長孫宮珝。
承認其一,那麼另一個也會直接被否認。
可是宮昊收拾齊整了,早膳都擺上桌了,琴悅卻還沒過來。
“出去看看,珝兒過來了沒?”宮昊往殿門處看了看,對福安說道。
近日每天清晨琴悅都會過來陪皇上用早膳,之後跟皇上去上朝,琴悅一直被安排在偏殿裡,宮昊想今天將他帶上大殿,滿滿的期望在久久見不到人的情況下,總有些隱隱的不安。
“是!”別說宮昊了,連福安都覺得有些奇怪,琴悅平日來的很早,都是等著皇上起身洗漱的。
福安走出皇帝寢宮,往通向旭陽宮的宮道上眼了眼,此時宮道一眼望穿,除了守宮門的禁衛軍,和偶爾穿行期間的宮女內監各自忙碌著,根本沒有琴悅的蹤影。
不太妙!
福安這麼想著匆匆回宮,見到宮昊,他放緩了聲音說:“皇上,這紫米玉露粥要趁熱喝,您先用著。老奴去迎迎,興許皇孫殿下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呢!”
提起琴悅,宮昊笑著點頭:“去吧去吧!讓珝兒就住在偏殿裡,他偏不,整日來回折騰。”雖是埋怨,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
宮珝對慕清秋的親近超過了對他這個親祖父的,宮昊不是不羨慕,羨慕之餘除了遺憾,還有些欣慰,宮珝越是與慕清秋親近,往後南陽國交給他,才能越穩固。
宮昊甚至想,等冊立太子的事落幕,他再私下裡好好問問宮珝,看看有沒有可能,促宮珝與慕清秋成就姻緣,兩人年齡差了兩三歲,女大三抱金磚嘛!
況且又有從小的感情在,想來宮珝一定是歡喜的。要是這事兒能成,往後南陽國定然穩若磐石,他再不用擔心了。
宮昊自個兒越想越美,心情一好,多喝了半碗紫米玉露粥。
片刻後,福安回來稟告:“皇上,皇長孫殿下染了些小疾,今兒過不來了。”福安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在發苦,其實剛去旭陽宮,他只看到皇長孫雙眸緊閉躺在床上。
一點不像生病那麼簡單。
福安不敢讓皇上看出他的顧慮,只能表現的輕鬆簡單一些。
“什麼?珝兒他那裡不舒服?”即使說了是小疾,也將宮昊驚了一跳,宮昊年邁,時常生病,一生病就得纏綿病榻好些時日,生病兩字對他簡直像魔咒,一聽說寶貝乖孫生病,宮昊立馬就往外走,打算親自去看琴悅。
“皇上、皇上,您該早朝了。”福安有些為難,提醒皇上勤勉朝政是他該盡的職責,可連他都滿心擔憂,何況是皇上。
宮昊一聽‘早朝’二字,果然站住了腳,他眉頭皺起,看到一旁桌子上的精緻木盒,那裡面放著詔書,他想在頒佈詔書後,立馬將宮珝引向人前。
可以宮珝生病了,怎麼這麼巧?
“傳太醫了沒?讓太醫院,但凡在崗的太醫,全去旭陽宮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