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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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強?美術嗎?不可能。還是種花?
“古文字翻譯,我們貝貝街公認的一流人才,你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古文字翻譯,我的副業啊。原來這個很了不起嗎?
梅雅壓壓手指,然後將雜亂的草青色捲髮用條帶子紮成條小小的辮子,“幫我跟小妖說一聲,要下什麼123還是456就去下吧,老子就還真不信有什麼東西讓我吐出來,米露在醫院還是很安全的,我先走了。”
我看梅雅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頭髮紮起後模樣幹練得多,不解問:“你去哪?”
梅雅一個踉蹌差點往牆上撞,回頭委屈地看著我,“你們一個兩個都當我無業遊民,混吃等死的米蟲嗎?我也有工作好不。”
你有工作嗎?
我沉默,然後不確定地說:“跟計算機有關?”很久很久以前貌似有聽鄰居提過。
“老子是艾斯米電腦主機的總工程師,執法隊資訊部那群負責網線的小子哪個不是經過我的手啊,有沒有搞錯,我不就不喜歡正兒八經地去上班嘛,怎麼這才幾天就沒人記得我也有工作啊。”
“哦,那拜拜。”我笑眯眯揮手。
“說實話也沒人信,有沒有搞錯,算了,什麼計算型人才,敢把手伸到老子的地盤,病毒嗎?我不搞廢你們還當我透明的啊。”
我看著自言自語而去的梅雅,伸手捂臉有些疑惑,你先前不是說製作身份證的是你家下屬嗎?你到底有多少職業啊。
捂著捂著一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臉,要清醒點,現在可沒空發呆。走廊上醫療人員,傷患,維持秩序的執法隊們忙而不亂。我熟門熟路地往醫院的配藥房跑去,在轉角時,與一個熟人擦肩,那頭顯眼的深紫色長髮在他穩健的步伐中有種張狂的弧度。
是久石,他耳邊戴著執法隊的統一通訊工具,命令在他走的每一步路中簡短而有力地發出。
“第七小隊,第三小隊,第十一小隊與在隊隊長駐守十三號街,呈包圍式保衛貝貝街,第十三小隊進入貝貝街開始大清查,給你們十分鐘確定整條街的安全性。然後技術性人才進駐,梅雅你到了嗎?那整個艾斯米網路系統你接手,以你的技術加上一大幫子資訊部的小子的能力,全面封鎖切斷他們跟外界的聯絡。”
久石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被他沉如冷冰的眸色寒了一下,他只丟給我一句“米露你做為無戰鬥力的特殊性人才就該回貝貝街”當招呼。
我不為所動,“誰都知道處於十三號街尾的綠葉醫院更安全,我不會添麻煩的。”
久石也只是說說而已,他一轉頭一點都不避諱地點又對著通訊工具說:“除了駐守與負有守護任務的執法隊隊員,剩下的執法隊隊員全體出動,三十分鐘內到達指定地點集合,告訴那幫小子,他們的大隊長我——要殺人了。”
最後出口的四個字竟是種平淡的無波。
當久石一轉身時,沒有繫上緞帶扣的深藍色長風衣在坦蕩明亮的白色燈光下有一種撕裂的鋒利感,那個以黑底為主白線間繞的“法”字像是把破碎的劍,黑暗與白晝廝殺殘忍,只有執法隊的最高指揮者身後的“法”字才是黑色的,代表承擔守護的一切殺戮的責任。
這件外披風衣久石平時很少穿,他比較喜歡穿著執法隊隊員冰藍色的硬豎領雙排扣制服,讓不知情的人將他誤認執法隊的小隊員,對於這種幼稚的遊戲他可以樂此不疲很多年。
這是我第三次見到這個破碎的黑色“法”字,三年前,也就是我剛居住貝貝街才幾個月的時間,也曾發生過今日這類的大暴亂,不過沒有波及到居民。我記得到最慘烈的地步時,我家的地板上被扔進來一具屍體,那個晚上梅雅坐在我家門外一整夜,當我拉開落地窗出去時,第一個看到的不是倚靠在牆邊的梅雅,而是站在貝貝街最高建築物上的久石,正確說是久石的背影及風衣揚起時佔據三分之二後背的那個冰冷月光下漆黑囂張的 “法”字。
那個晚上像夢一樣,我沒有踏入的資格。然後一切又恢復回平靜,死去的花草又一點一點種回來,貝貝街還是那條可以排進艾斯米最美三條街之一的街道。
後來哈里斯曾感嘆過一聲,“連貝貝街都差點搭進去了,可是貝貝街與十三號街後面的整個艾斯米,所有的居民都沒有被打擾到,呵,不容易啊,久石這渾小子不容易啊。”
想到這,心都有點痛了,真的很不容易吧,這次在最美麗的花祭節裡發生了這種事,再次見到這件最高指揮者的深藍色長風衣是必然的。
又聽久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