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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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地鼠嗎?地鼠很喜歡深坑。”
這是什麼意思?赤果果的威脅?
我睜眼,立刻發誓,“沒睡著,真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想睡覺,我頭暈,我手痛!
他側下臉望著我,第一次看到猶豫這個詞在他眼裡賓士而過,卻不留痕跡。
“這次貝貝街的任務完成後我就可以真正踏出流星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他說完這句話後完全面癱化地看著我,彷彿想從我的表情裡第一時間挖出他想要的答案。
我腦筋有一瞬間打了個結,一堆問號浮在頭頂上冒泡,任務?最重要的是他眼神魄力十足,幽黑得嚇人,怎麼看都沒有一點詢問的意思,好像只是在跟你說,時間到了咱們走吧。
我愣了幾秒才開口說出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坐車嗎?”
他想了想,然後“嗯”了一聲。
我立刻搖頭,“我暈車,不去。”
“那麼喜歡貝貝街嗎?不過艾斯米再怎麼美麗,都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微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有點陰冷。
“有執法隊在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梅雅回到飛艇上了沒有?”我這會真是困了,沒空糾結這些。
“回去了,沒死。”他的回答沒有一點這是他造成的好不好意思,彷彿梅雅在他嘴裡就是一個花盆,十塊錢買倆。
“哦,梅雅說你要殺我,是因為你喜歡我喜歡到情緒失控?”我們的對話就像以往看書時互掐觀點的語氣,平淡卻又寸步不讓,可對我們而言這種討論的語氣很自然,也很習慣,至於尷尬什麼的實在不知往哪找。
他嘴上的笑痕往上扯高了些,就變成一張笑容和藹,假的讓人無語的面具臉,“變化系的傢伙的話你也信?如果他要騙你是很難把握那種痕跡的,我並沒有想讓你死,是你先甩開我的手。”
言下之意,老子一點錯都沒有。
我有氣無力地反駁,“啊,也是,不知那個誰說石板只能承受一個人重量催促我快跳下去呢,早知道我們一起跳算了,反正下面全是水摔不死人。”
“那你為什麼要鬆開手。”他清冷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情緒化的疑惑。
我閉上眼,實在沒精力聊天,糖果果然會讓人越來越餓,“因為怕你受傷。”這種心情不算陌生,雖然我沒生過孩子,可對於這個年紀小我太多的少年相處久了總會忍不住想關心他,就算知道他跳下去沒事可自己忍不住就想讓他在安全一點的地方,這難道是那些有孩子的女性的心理?真是複雜又難解。
“我沒那麼弱。”
這跟你弱不弱有幾毛錢關係,如果你弱我早就拿根戒尺狂抽你的手心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不學好。至於把關係搞得這麼糾結麼。
“蘭斯,我想睡覺,還有不準把握丟到有地鼠的坑裡,別吵我。”我嘟囔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我從牆角陰森森地伸出頭望著你們,厚臉皮的糰子又回來了……
(番外)流星街之蜘蛛的網
透明得可以反射出光線色彩的白色絲線慢慢在指尖鋪開,像一朵在夜裡不聲不響開放的花朵,隱暗而優雅。
絲線的每一條結尾都連著自己想要捆綁的東西,流星街、長老會、艾斯米、貝貝街,執法隊還有……暗地。
古老而森冷的巨石牆上有繁華凋零後的殘缺圖痕,枝蔓複雜得有一種謎樣的音韻感。
他倚著這面牆坐了一下午,空氣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一種夾雜在流星街空氣中的冷腥,每個流星街人都很習慣在這種惡毒的味道中生存。
牆後面偶爾會傳來她跟那個叫金的男人討論殘留下來的一些古文字的聲音,清清軟軟的嗓音,有禮卻很好的不會給人疏離的感覺。跟她相處久了就會不自覺地陷入一種放鬆的狀態,曾分析過這種行為,可是因資料不足該混亂的一直很混亂,明明只要是活物接近警戒線範圍就會本能地想出手,她卻好像不符合這個警戒的條件,對於她毫無戒心的接近,自然的牽手甚至都快成為另一種習慣,而且很溫暖味道也很舒服,還很……可愛。
跟流星街的女人不一樣,在慎密而不停歇的計算區域外,大腦某處從進入貝貝街的那一天開始就好像一直是處於那種整理不回來的混亂狀態,大量的書籍綜合汲取分析再歸類,可對於越來越嚴重的混亂感好像沒什麼幫助。
其實男人女人在他眼裡基本上沒差,除了在尋找要害測算距離想要了立擊斃命時有這種一掃而過的概念外,其餘時間他眼裡望去只有夥伴,陌生人跟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