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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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位比較成熟的女孩,在我眼中她的確是位女孩,旅團就幾位女性,這位土黃色頭髮的是派克才對,在漫畫中對旅團有較深印象的除了庫洛洛就是她了,她應該喜歡貓,我也蠻喜歡這類毛茸茸的小動物的。
所以我又習慣性朝派克禮貌地笑了笑,結果是人家連眼都沒瞄過來根本不理我,我發現這些人都很自我中心,有極強的排他性,看他們幾乎沒正眼看我也沒正耳聽我說話就知道了,我在他們眼中幾乎等同於不存在。傷腦筋,能把這麼多孤僻個性的人往一個團裡塞,當初是怎麼辦到的?這可不是漫畫,作者說行就行。
我攥緊手中的血色手帕,臉色蒼白地掛著微笑,真是傷腦筋,每一次反噬的發作都痛到我連叫都叫不出聲,這種難受有點像凌遲,總不給你一個痛快。可哪怕這麼痛了,我還是覺得能熬多久就熬多久吧。
“是信長他們回來了。”派克抬抬眼皮說。
我看向門口,沒人。只有陽光孤零零投射進來,灰塵在光線下飛舞。然後灰塵鬧哄哄突然翻滾起來,有人地動山搖踏進來,高興地說:“什麼,你說團長的女人來了,強不強?”
接著一個略帶倦懶的聲音回答,“我早告訴你,你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她,她不自己跌死就夠奇蹟,跟強完全扯不上關係,吶,你小心點別踩死她,團長會生氣的。”
一個綁著髮髻抱著武士刀的年輕人斜著一雙三角眼看過來,我朝他點點頭當招呼。年輕的信長模樣挺不錯的,就是有點瘦,蘭斯好看是好看,不過太秀氣,男孩子還是陽剛一點比較好。
“團長看上的女人怎麼也得比瑪琪強一點吧,怎麼可能有你口中那麼弱的人,老子不信,她在哪裡。”穿著皮草的大個子咧著嘴巴露出牙齒地笑著,一隻手還往一頭亂七八糟的銀色頭髮上抓癢,模樣有說不出的……不拘小節?
這位……不是窩金吧。我挪挪位置離門口遠一點,擔心這位兩米以上的,很有陽剛之氣的“男孩子”會真的一腳踩過來,然後我就不用熬日子可以直接去見神。
“那裡。”信長用刀鞘隨意地指了指我。
窩金望過來,眼神凌厲直白,有不懂掩飾的殘虐,他瞪著我這邊一大會,接著忙東張西望幾下,“哪有人?團長的女人在哪?”
“你眼神不會放低嗎?她坐著的。”信長青筋凸起地指著我坐的的位置說。
“哦?”窩金低頭,看我這邊一大會,接著又東張西望幾下,“團長的女人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你看到了,就是那女的。”信長手一直朝我指,“那個就是,別當看不見,她存在感再低以你的眼力也不可能忽略。”
“你說那女的就是團長的女人。”窩金沒有往我這邊望來地沉默著,然後猛地爆發朝信長撲過去猛卡他的脖子,“鬼信啊,團長的眼光怎麼可能那麼差,弱成這樣還能叫人嗎?你到哪裡找回來的冒牌貨騙我,信長。”
“誰騙你了,那是團長自己找來的,關我什麼事?在不放手老子剁了你。”信長一隻手抓住窩金的熊掌,一隻手拿著刀亂揮。
“要打架嗎?我才不怕你的刀。”
“你們兩個要打出去打,我不想睡野外。”瑪琪生氣地橫過來一眼,那種陰冷讓氣溫狂降。
我依舊笑著,低頭偷偷擦掉又嘔出來的一口血,真是傷腦筋,身體狀況已經差到我快撐不住了。
回來了,蘭斯
事情發生時我還沒有感覺,死亡的感覺。
因為窩金大個子跟拿著刀亂揮的信長玩鬧式的互掐震動了一下地面,一些碎木石屑夾雜著玻璃什麼的像雪花紛紛降。我只是習慣性伸手遮住頭,以防灰塵進入眼睛,一塊玻璃渣劃過手背留下一道真皮破裂的小傷口,傷口小得不管它也能自行痊癒而不留傷痕,當然那是指身體健康的正常情況。
我有些遲鈍地將手攤開,發愣地看著。先是一滴小小的血珠聚集墜落,然後是一道淺淺的血痕順流沿著指縫跟著落下。我想起哈里斯的話,當藥開始停止後,米露,就已經沒有人知道你的身體會什麼時候崩潰,明天,後天,或者下一秒。甚至也沒人知道是用什麼方式崩潰。
我輕輕咬著下唇,無能為力看著小小的劃痕逐漸深入裂開,傷口以無可挽回的趨勢佔據僅剩下的生氣,血像是找到逃離囚籠的出口,開始不要命地瘋狂逃竄離開血管。
我看著滿手掌的血水,沒有痛的感覺,蒼白的膚色上血流成河,像是指尖都開出一片大羅紅花的顏色,我苦笑著輕語,“哈里斯,還真的說崩潰就崩潰啊。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