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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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等於是虛設。
“本來想殺了你。”他說了一句讓這個女人很驚恐的話,不過什麼也沒做就轉身離開,可是如果現在原念能力的主人死了,太陽與月亮就會消失,等到他使用後,下次遇到這個女人再殺吧。
“對了。”他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對愛米米露出一個很和氣的笑容,“祝你好運。”
飛艇靜悄悄的,星星在外面若無其事地一閃一閃,愛米米一摸額頭全是冷汗,她將手機拿出來打回總部,“豆麵人,會長在不在。”
靜了幾秒,愛米米突然對著手機就是一陣飆淚狂嚎,“會長,有強盜啊!嗚啊。”
綠葉醫院的重症監護房裡,靜謐的黑夜是黎明前最安靜的沉默。他無聲無息出現在病床前,然後坐到床邊,眼裡的黑色一片深濛濛。
心跳還在,就是呼吸得靠呼吸機來維持。
將病床上的人的手握住,冰冷依舊。右手具現化出盜賊秘笈,翻到那一頁生命同享的念能力,紫色的念力在黑夜裡美麗純淨。
念能力沒有因為逆改條件而報廢,他將那隻手捂到自己臉頰上,輕輕地嘆了口氣那般睏倦地喃語,“米露,好溫暖。”
體溫慢慢回來,熟悉而帶著他覺得得舒服的淡淡香氣。
低頭看了下書頁,是發動念能力的條件改變了,生命同享,呵呵,這個被改變的發動條件真是非常公平的等價交換。
書消失在手裡,他倚在床邊因為睏意慢慢閉上眼睛,在黎明來臨的前一刻,感受那種溫暖的體溫又重新握回到他手中。
蘭斯,好夢 。。。
真正的安息到底是什麼?所謂的靈魂出走,是否也只是我過於思念而臆想出來的夢而已。
我像無數個早晨循著體內的生理鍾那樣睜開眼,腦子昏沉,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愣了許久,突然才想起該起床做早飯。
那種痛,可不是臆想,宛若再度回到那個血色的房間裡,那種分屍的痛苦告訴我身體不可逆轉的崩潰。
有點吃力地抬起手,白皙的五指一攤開立刻遮去了視線裡的天花板,沒有細細的紅線,也沒有穿透手掌的陽光。
我……還活著。
輕偏過頭,有人坐在病床上倚著床頭,他一隻腳擱到白色的單人病床上,低著頭任由黑色的長劉海遮住了大半邊臉,神態安詳沉靜。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另一隻手被他死死握著,又轉頭四處望了望,反應過來是綠葉醫院的加護病房,不解地看著被扔到腦電圖機上的呼吸機,我現在是被救回來呢,還是迴光返照接著等死?
感覺到握住手的力道鬆了一下,我轉過視線見他抬起頭來,半睜的眼裡難得是一片無意識的濃黑,眼下的黑眼圈也不知是多少個夜晚熬出來的凝固。
接著他本能似的做了個讓我有些無語的動作,他將我的手放到臉頰邊蹭了蹭,少年面板特有的滑膩感讓我忍不住挑挑眉,這副小動物尋求溫暖的天真模樣可愛到讓人覺得怪異。
蹭完,輕喃一句,“暖的。”
我眨眨眼,手被你攥這麼久不暖都給攥暖了。
然後他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壓根半秒都不用眼裡的茫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種冷寂的理智感又重新跑回那雙黑色的眸子裡。
我對他笑了笑,“早安,蘭斯。”醒得真快,變魔術似的。
“恩,米露。”他輕抿著嘴,嗓音帶了些沙性的倦懶,臉上不健康的蒼白讓這種倦懶更明顯。
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累?空氣中醫院裡那種獨有的味道讓我有點不舒服,頭的昏沉感沒有完全褪去。我回握住他溫暖的掌心,半合上疲倦的眼皮輕問,“你多久沒睡覺了?”這副累的快要精神崩潰的摸樣,真少見。
這小子只有累得要命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毫無防備但又直白如野獸的神態。
他沒回答,直接將另一隻腳抬上病床,黑色的外套也不脫整個人擠上狹小的病床側臥一躺,兩隻爪子一伸就將我勒到懷裡,我差點被他勒岔氣。
他將頭擱在我頸邊,溫熱的呼吸平緩,我動都沒法動,雖然以前睡覺時他就是這德行,但可能是今天的床太窄的緣故,他力道卻重得多。
“蘭斯?”我突然有點搞不懂眼前這場景,醫院裡應該不適合這樣睡覺吧。
“有人來了。”他閉著眼睛不在意地說,我們離得太近不僅頭髮交纏,連彼此的呼吸與心跳都可以安靜地感受到。
等了一會,有人開啟病房門,是穿著白大褂踏著增高鞋的小妖。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