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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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來就不算寬,你弄的那些該死的傀儡東倒西歪礙到我的路,操縱技術那麼爛連讓人跑個步都能去撞牆。”
“今天是我第一次實驗,我只是想試試多人操縱能達到那種程度,念力因為要分開操控果然會失去精準。”俠客不好意思地朝一臉不爽的瑪琪笑著說,手指又飛快地在手機鍵上按下,“跳舞。”
我總算是從茫然中聽懂他們的話,因為是在不見光線的隧道里,所以我根本看不清楚在我們外圍跟著的十幾個考生的不對勁。現在俠客一個指令更改那十幾個人突然全部單腳跳躍前進,手臂伸直往右伸去,又伸直向左,整齊劃一的詭異舞蹈姿勢在一片壓抑沉悶的氣氛裡沒有打折扣地進行著。
我伸手捂住胃部,每次跟旅團呆在一起太久就會出現這個動作,胃部不舒服。把人家當實驗品,要他們安分一點果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旅團的蜘蛛在閒暇的時候不給自己找樂子,那就不是旅團了。很多時候我都會這種懷疑,加入蜘蛛團的傢伙,其實很大程度上都是為了更方便找樂子吧。
“多人操縱能進入自動模式嗎?”他抱著我無聲無息地維持在一個很穩定的速度裡,似乎對於這個從未見過的能力有些好奇。
“還不行,這只是初試階段,目前我只能手控。”俠客又按下一個手機鍵,那些圍在外圍的考生又快速地收回所有動作,整齊得讓人發毛地繼續剛才悶不吭聲的奔跑。
我這才發現,他們跑到速度及抬腳的方向都是一樣的。不知在哪個時間點裡,這些人身上全部多了俠客手上的天線,都成了這隻操控唸的蜘蛛的下酒菜。
“地勢在升高,快到最後一段衝刺。”他語氣平靜地預測著考試的路線,“俠客,解除。”
“好,如果要到地面,這些人倒是個負擔,我可還不會讓他們靈活到可以打架。”俠客露出一個在陰影斜印下有些冰冷的笑容,語氣盡是那種操控人生死鬥無所謂,他輕鬆地將手機扔回自己外衣的袋裡。
前後兩側離我們最近的十幾個考生突然全部倒下,像泥偶遇水即溶的那種奇怪的直線往下墜倒。
空洞的隧道里這十幾聲悶響並不引人注意,特別是我們跑最後一批。可當那些直往堅硬的地面砸去的考生醒悟過來哀嚎出聲,痛苦地在地面上蜷縮呻吟時,前面的考生全部詫異回頭。
在哀嚎遍野的中心,我有些呆滯其餘幾個人流氓風采依舊,別人的眼神比黑暗中的空氣還不如。
看到身後狼藉的場面,離我們較近的那些考生先是沉默兩秒,然後本來因為累癱而拖拖拉拉的他們轉頭拼命狂奔起來,能離我們幾個瘟神多遠就多遠。
我皺起眉,難怪剛才開始就有隱隱的不和諧感,前面那些考生跑遠點才算是正常反應。怎麼可能會有一堆考生那麼自在地跑在我們身邊,至少飛坦可沒將身上的煞氣收乾淨,一般比較有經驗的能躲遠點早躲了。
“俠客。”我終於還是忍不住,這樣下去找樂子可找大了。
“他們死不了,頂多就是以後參加不了獵人考試,有什麼關係呢?米露為這些無關緊要的傢伙生什麼氣?”俠客笑的特無辜,身後那些痛得滿地滾的人他可以過目就忘。
除了習慣的存在,有糾葛的人及一些特殊存在的人外,凡是摒棄在他們圈子外的人都是無關緊要的,而無關緊要就代表某種意義上的不存在,沒有誰會為了不存在的人的痛苦而難過。
拿文明社會的條則塞給蜘蛛這種徒勞無功的事,早已經放棄。流星街只要還是那個固定的樣子,這群人就還是這個樣子,哪怕你可以讓他們死,也沒人會改變。
“就像你不生氣是正常的,我生氣才是正常的。”因為很多東西都背道而馳,所以跟他們說話我一直都很坦白,坦白點至少聽得懂。我將手從胃部移開,開啟擱在懷裡的揹包,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盒子用力地拋高往後擲去,紙質的藥盒裡是出自綠葉醫院的藥局的藥丸,很貴很有效。
隨著藥盒摔落在那條隧道里,我舉手高聲喊,“止痛藥,一人一顆。”至少能撐到審委會救護人員的到來。
喊完後抱著揹包一轉臉埋在他懷裡,溫暖而熟悉的溫度減緩了身體某些不舒服。
“他們不會吃,米露。”他輕越過一個橫躺在地上的考生,對於我動作沒什麼不贊同,也沒有覺得這種動作有什麼用,至於俠客把考場當實驗室他理所當然到可以視而不見。
我蹭蹭他的衣服,有些悶地說:“我知道,你當我強迫症發作,你還不習慣我這種見人就想捱過去瞄一眼的鬼德行?”就像有群流氓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