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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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旗已經修好,他們會空運過來。”
“哦,史跋,你們這裡的星星真燦爛,明亮到快閃瞎我的眼睛。”男人澄淨的眼眸裡倒映這整片天空,他沒有接過水,只是繼續懶惰地發呆。
“是嗎?”史跋將水放在腳邊,然後開啟箱子開始組裝校正自己的狙擊槍,風吹亂了她深棕色的劉海,墨鏡下的表情有些淡漠。
“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製造出一萬顆核子彈,如果在死前的前一分鐘我的夢想還沒完成,我就按下啟動鍵。”男人任由墨鏡繼續往鼻子下滑,有些孩子性地笑著說,“把這個世界都毀滅掉吧。”
史跋將黑色的狙擊槍拿起來吻了一下,輕嘆了一聲“我的小乖乖”,然後將槍用最標準的狙擊動作架起,瞄準著頭上那滿天繁星,“老大,哪顆星星閃瞎了你的眼睛,我幫你射下來。”
這個男人有足以讓她效忠的實力,她崇拜他崇拜到可以為他擊碎一顆星球。
“……全部。”
145、這條二選一的路
這裡是陷阱塔,希望你們可以活著走到地面,限時是七十二個小時。
飛行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延遲了,原本預計早上八點到達,結果等到我們下船站在第三次考試會場時已經九點三十多分鐘了。
我站在陷阱塔最頂層,抬頭望著那艘拋下我們這一群考生的飛行船圓滾滾地游回雲上,那艘飛行船載著我一直很想見人家卻不願見我的獵協會長回總部。
我直到飛行船消失在雲際間才低頭打了個哈欠,眼下有些黑影。長途飛行對身體果然會造成一定的負擔,加上因為過度睡眠身體已經無法用睡覺休補回來,所以在熬了一夜後身子就會有些虛,無法根治的暈車症真麻煩。
昨天晚上我跟某個死不認錯的傢伙掐了一夜的翻譯問題,我確定他錯了。我告訴那位博聞強記的團長大人,那本古老的詩歌集冊他的翻譯錯了一個詞。是的,為了這個詞我們就這樣從天上的鳥扯到地上的龜,從古代的沙硬掰到後現代的房子,一個詞語才十三劃愣是被我們重新發掘了二十七種拆解法,近五十來種衍生意思。
現在想想其實不就是個過渡連詞,就算正確翻譯過來也也無法對整首詩產生顛覆性的作用,我們是太無聊了才會死揪著這個可憐的小問題不放,承認你錯了你會很丟臉嗎?
陷阱塔無遮無攔如一個平滑的圓形大廣場,我站在中央有些孤單。考生散在這座沒有任何突出物及窗戶的塔上,沉悶地踱來踱去。
我遠遠望去,看到庫洛洛走離我後站在跟我有一段距離的塔沿邊,中長的風衣外套很顯瘦,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個身高一般身材削瘦的人隱藏了多少暴力因子。如果他老老實實拿本書站在人群裡,你只會覺得這個長相俊秀的年輕人文學氣息很重,甚至有手無縛雞之力的乾淨感。
很多時候他只要把頭髮隨便放下來,穿著正常休閒點,他那張白皙的學生臉就是最好的騙局,他比任何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都不像罪犯。我讓他把臉用繃帶纏起來,並不是怕團長的臉會牽連我,都這麼多年了我其實變成同夥了吧。
我只是想告訴別人這小子很不正常,沒有正常人會這麼打扮,所以離這個不正常的傢伙遠一點吧。
“十年了……”都不知道這些年怎麼走過來的,看著那個站在塔沿邊喜歡高處刺激的小子,我終於忍不住單手捂臉,偷偷嘆了一口氣,“真累人。”
再不想承認,再努力想讓生活歸於平常,這份感情其實真的以一種畸形的方式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常常都是一邊心疼死他,一邊詛咒他。今天他血淋淋就跟著他一起痛,明天他生龍活虎跑出去為非作歹,我又咬牙切齒地罵他昨天怎麼不痛死這禍害。
想要就要想丟就丟,這種有勇氣踐踏一切的爛脾氣太過流氓氣。打從一開始,這小子就不打算按規矩活著。
我揉揉有些乾的眼睛,視線裡那個安靜的背影變得模糊。有點沒事幹地四處張望,看到戴著鴨舌帽的俠客正在不遠處彎腿蹦達,輕盈的跳躍最後都只落到同一塊磚上,似乎在試探什麼。
我在這個塔頂呆久了慢慢就想起一些漫畫碎片,這一關通往下面的路應該就在腳下,可惜還是想不起評委的性別。
有些腳癢地挪動一隻腳,小心翼翼往旁邊明顯的磚縫上踩了踩,是實的。見沒人注意我的動作,我悄悄走開幾步,又伸出腳用力而隨便地往下踩了踩,這種完全不帶技術玩的遊戲其實就跟中彩票差不多,我從沒想過自己會中獎。
一用上力氣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