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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讓我覺得好像什麼都沒穿一般。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殤看到我的時候,眼睛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沉著。我不知道除了我誰還會激怒他。眼前的這位伊爾西德家的少爺應該沒有這個可能。利德是伊爾西德家雙胞胎的一個,他和哥哥菊有同樣的外貌,儘管我從來沒有見過菊,但是已經想到那個一直都有著風流名聲的男子有著怎樣的資本流連花叢。利德的頭髮是璀璨的金色,只有到頸部卻那麼伏貼,蔚藍的眼睛總是閃爍著吸引人的光。菊的頭髮,據說是長及胸前。
“吶,原來是殘啊,已經好久沒在安德魯的宴會上看到你了。西比爾夫人可是非常想念你的那張巧嘴那。”利德看到我倚在房間門口,轉身過來溫和的說。
如果說殤是燃燒了我的地獄業火,那利德永遠是避人耳目的風,他的心中到底存著什麼誰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對所有人都永遠一副與己無關的表情,即使我曾經誘惑了他,他也那麼雲淡風輕。
所以他活到了現在。曾經被我誘惑爬上我床的人都已經死在殤的手裡。利德拒絕了我,所以能夠站在那裡,依舊散佈著自己的不屑。我想,他是不屑的,不屑與我這樣的人說話,但仍然用好像真誠的目光注視著我;我不屑參加那些□的聚會,但仍然投身其中並邀請別人一起墮落……
我看著利德,他永遠都是迷。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利德,利德看著我,但是他其實沒有看著我。殤也看著我,因為他知道我的寂寞將讓我再次回到那些聚會,並不厭其煩的去找各種各樣的床伴。
那種對視卻無法瞭解對方心意的感覺讓我無法清楚的說明。擁有同樣血液的父子關係的血族,本應該可以從血的共鳴中瞭解對方的。殤看了很久,忽然說:“殘,你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到伊爾西德城堡去。”
他轉身出去。
我覺得驚訝,儘管沒有表現出來,依然難以從他的背影中回過神來。看著那白色的身影離開後,我才回頭以探究的眼光撇向利德。他還是笑。
“你別笑了!”我對他說。
利德沒有看我,他也離開了房間。
“你終於要被他拋棄了嗎?殘。”利德的聲音留在已經空蕩蕩的我的耳朵裡,什麼都沒有留下。隨後我跟隨利德離開了德庫拉的宏偉城堡,繁茂的曼陀羅遍地盛放。我來到了伊爾西德的領地。
不過一切和以前一樣,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服裝,裝飾的不過是一樣的卑鄙的心靈。利德牽起我的手,我呆呆的看著他泛青的血液,那象徵了僅此於德庫拉家族的古老血統。我手指上,依舊是黑耀石的戒指,無法摘下,無法捨棄。殤啊……我暗暗的叫著這個名字。利德手上有伊爾西德的家族徽章的手鍊,抖動的時候撞到我的手指,癢癢的。
“殘,你以後不要把自己給任何人。因為你是我的。”我一直記得這句話,如今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6
到底哪句是真的?
伊爾西德的城堡有著不同於德庫拉的精緻,失去了宏偉的目標,只以輕巧的結構和娟秀的雕花顯示著自己的獨特。我走進大廳,純白色的房間以隨處可見的水晶吊燈裝飾的璀璨奪目。猩紅色沙發上慵懶的躺著一個男人,這個和利德有著相同外貌卻隨時透露著慵懶氣息的男人,菊。
“利德啊,這個可愛的孩子是誰啊……”菊在說著這句話的瞬間已經移動到我前面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並用口中的氣息吐在我的耳邊。他身上濃烈的香蘭氣息就這樣包圍著我,讓我僵硬的身體慢慢緩和了起來。
利德不動聲色的,將我從菊的包圍中拉了出來說:“這位是殘·德庫拉,他的監護者是殤。”
“哎呀,那個妖怪啊……”菊嘆了口氣,轉身對我說:“既然是他的人,那……已經被調教的很好了吧。”他圍著我轉了一圈:“雖然很想和你試試,不過他的人我可不想碰……你是那個害我們失去了好多獵物的傢伙吧。還是不要在亂爬別人床了,不然我的伴侶就越來越少了。”
菊說完就在我嘴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上樓了。
我忽然想起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離開殤。
曾經我打算在歐洲做旅行。殤開始時是不同意的,說我要走也是和他一起。我堅持不肯,他也就懶得理我了。於是我在德庫拉度過100歲生日之後,終於暫時離開了殤,即使只是幾個月。殤在我腳踝上束住了魔法制的皮帶,時時提醒著我,我是屬於他的。他說如果我再去勾引其他男人,就將我永遠鎖在德庫拉。我站在曾經的家族城堡前,看那斑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