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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們都是血族嗎?塞亞和殘都是,所以他們都很絕望。你愛上了他們的絕望吧。想溫暖他們?你還早那!”
路易下意識的看我。我自顧自的用手絹擦著身體。那混合了血液和□的東西,沾滿了手絹,還帶著殤的味道。我不想說話。殤來了。我的父親來了。
“你想吸血嗎?”殤將路易丟到我身邊。“這個孩子應該還沒有被菊吸血。你可以試試看。”
路易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他第一次這樣看我。我早就應該知道。人類永遠都是害怕我們的,那是種族深刻的記憶。
我伸手去碰他的臉。他下意識的反抗,向後縮了一下。
殤忽然笑了,一掃剛才的陰鬱,他說:“殘,你看,你為了他背叛我,可是他連碰都不敢讓你碰。你愛的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開始穿衣服,同時說“路易,去找塞亞吧。他應該在卑爾根。”如果他不走,殤絕對會馬上殺了他。至少,我想讓他不要死在我的面前。
路易迪爾又後退了一下,他不敢直視殤的目光,那種要吞噬他的兇狠,卻有不知道該不該看我。他猶猶豫豫的問:“你已經知道了?”
“嗯。我可以猜到。你去找他吧。但是我和他都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路易迪爾問:“你怪我嗎?”
我搖了搖頭。“謝謝你給我的薰衣草。”
路易離開了我,只有那薰衣草的香氣還隱隱約約的留在空氣中。我閉上了眼睛。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
我的小路易。再見了。
14
“你以為你讓他走我就會饒了你,饒了他?記得嗎?殘,你是我的。你不可以背叛我。”
我聽到殤的聲音。誘惑而妖嬈。他太漂亮,看了兩百年還沒有適應,彷彿每次看都會呆住。他褪去了□和殺意的眼睛依然是純淨如月色。我伸手採了朵金罌花,在手中,它燃燒的絕豔綺麗。
“殤,能不殺他嗎?他是菊的,讓他去處理吧。”
“你想留著他?好。不過他的懲罰似乎就要落在你身上了。你覺得我可能讓你被太陽燒死嗎?”殤用披風摟住我,上了他的馬車。
天空應該開始泛白了吧。
這裡和路易迪爾的馬車不同,不會有薰衣草的香氣。
殤知道了。他知道我想死。他卻不給我機會。
“非·維爾裡快要醒了,在布魯塞爾。你覺得菊會去理一個自己丟過的寵物嗎?”殤咬著我的耳朵,“還是說,其實你不愛他,只是用他讓我生氣?”
“那我們去布魯塞爾吧。”
“正好,我要給你看個禮物。我從認識你開始就在準備的。”殤壓倒了我,撫摸我的腿根,柔柔的,好像剛才的殘酷只是夢。他或許在想怎麼懲罰我,因為我的背叛。
“為什麼你總能讓我這麼生氣那?殘?我以為已經不會有人敢愛你了啊……”殤解開我的衣服,還有腳上的皮鏈。那紅色的皮鏈瞬間消失在他的手裡。
他伸出犬齒,刺進我的動脈,那沒有溫度的血液,汩汩的流進他的嘴裡。我看著他的眼睛變得深紅,他對我用了魔法,讓我對他的吸血產生慾望,那種好像□滅頂的慾望。我不停的顫抖,渴求更多,不停的撫摸他的身體。
關鍵的時候,他停住。他拉開自己的襯衫,將蒼白的脖子伸到我面前說:“好孩子,吸吧。你是永遠無法離開我的……和我一起與這夜幕共存吧。”
我像曾經的那樣,毫不猶豫的咬上他,交換彼此的血液和慾望。撫摸他的昂揚,我覺得我會滿足於和路易迪爾的□真是愚蠢。還有誰可以給我這樣的滿足。雙倍的快感。
“殤,溫柔點對我。”
“呵呵你說的溫柔,是在床上嗎?”殤的眼睛讓我整個沉入慾望的海洋,我好像漂在水上一樣,無法浮起來也無法沉下去,只能聽他的擺佈。他的身體散發了媚藥一般的氣息,我無法抗拒的被吸引。就像撲進火焰的蛾。
你這隻頹靡的蝴蝶,會像所有人展開誘惑的羽翼吧。
回到伊爾西德城堡的時候,利德已經不見了。七·文圖拉優雅的喝著紅茶。殤說自己有事情,讓我在那裡等他,然後他要帶我去布魯塞爾。
七說:“殘,你惹到那位殿下,難道他沒有懲罰你嗎?”
“這不是你要問的吧。”
“可是我很想知道啊。”七笑意盈盈,他換了紫色的長袍,戴了單邊眼鏡,垂下來的眼睛金色的鏈條讓他更像個紳士。
“那就去問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