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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解決我的疑惑。”我想為我的笑容一定很殘忍,不然七為何瞬間變了臉色。
七說:“如果可以,我當然會為了自己的命考慮。不過你比你那位父親更無聊哦……他起碼還會為了儲存文圖拉家族而選擇流放我和父親。”
我說:“你在我這裡只有兩種選擇:死或者我。”
七說:“真可怕。不過我會記住你的忠告。另外,我很好奇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
“是什麼?”
七說:“你對於吉貝爾·德庫拉是哪種感情?憎恨?還是嫉妒?亦或是無所謂?”
我說:“或許,是愛情吧。”
“愛情?”
“沒錯。他從出現就佔據我的心。我愛他,愛到想吸光他的血那……”
從七那裡回來的時候,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想做什麼。畢竟這已經不是我和吉貝爾的問題,而是涉及了叛亂的事件。
可是我還沒有得到片刻安靜,在我回到七的別墅時,看到了迷·裘拉里希·塔都。
他還是謙和又活力的笑容,頭髮盤成髮髻,插了一隻狗尾巴草。
“好久不見了,殘殿下。希望我來這裡不會讓你困擾。”迷抬了一下眼鏡,閃過一絲反光。他身上依舊是寬大的袍子,遮住自己的手臂,那封印了力量的符咒。
“的確好久不見了。你來找非嗎?他還沒有清醒。”我風塵僕僕的闖進門,心情煩亂的忽視了應有的禮貌。
“不是的。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非殿下只能暫時呆在布魯塞爾了。我這次來是為了另一件事情的。”他沒有對我的無禮有任何反應,反而像屋子的主人一樣給我叫來一杯茶。
他的話,總是在最該繼續下去的地方停頓,像是在吸引我問下去。“那你為了什麼而來那?地獄的使者。”
“為了吉貝爾·德庫拉與舞兒·熒伊·西斐爾曼的婚禮而來。七門魔神殿下們都收到了請柬,於是就派我來看一下。這與叛亂有關,所以我想會有問題的答案。”
“迷,交換下情報吧。比如,你到底是誰的手下?”我看著他,可是他眼中沒有一點驚惶,彷彿早知道我會問這個問題。
“呵呵,殿下您真的很敏銳。而且又那麼溫柔。明明早就可以拆穿我,可是卻到現在都沒有動手。您的父親沒有教過您要對敵人更兇狠嗎?”他坐在我旁邊,將手縮排自己的衣服。看不出在做什麼。
“我想你不是敵人。但是……你的行動讓我懷疑。告訴我吧。我不喜歡欺騙者。”
“好的。我剛才有看到楓落。他似乎很好。”
“是不錯。”我點頭:“他很完美。雖然給我帶來了點麻煩。”我想到這個就頭痛。“不過,我們的話題,是不是該回到主要的方面。”
“性急不是好習慣哦!我的主人確實是地獄七門魔神之一……”他舉起手指,指向地下,說:“我的主人是‘死之門’的‘怨恨’——薩麥爾殿下。”
第四門嗎?難怪對貝利亞也那麼熟悉,是鄰居嗎……
迷說:“不過薩麥爾殿下並不很約束我的行動,所以我的行為,可以說是自己的意志。與殿下無關。”
又是虛假的語言嗎?我心中默默研究著。薩麥爾為什麼會想要管這件與他根本沒有關係的事情那?迷在這個時候來參加婚禮,是要看支援哪邊嗎?這件事情越來越奇怪。不過是血族內部的叛亂,偶爾牽扯了惡魔的誘惑問題,卻又出現魔神使者不停的探聽訊息。貝利亞那裡的訊息還沒有到。
迷似乎看出我的沉默,於是說:“我願意以殿下的名義起誓,我這次說的是真話哦……這次只是來參加婚禮。來看你,只是順道而已。”
我說:“哦?那我感謝你的關心了。如果不嫌棄我朋友的地方,可以住在這裡直到婚禮舉行哦。”
迷說:“那我不勝榮幸。希望不要打攪到你。我也很想楓落那。”
我起身帶他去看楓落,他忽然說:“你的哥哥,也就是吉貝爾·德庫拉似乎也有邀請你哦……殘。”
我轉身看他,他從袖子掏出一隻黑色的信封。
他說:“這是剛剛收到的,在你沒回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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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相性100問的……
可是後來:
殘:我想寫相性一百問。你們想看誰的?
愛苻裡:看你和利德的。
殘:拜託。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