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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誘惑,難怪九皇子和邶風少爺會為了小姐爭鋒相對呢。
“我都說了吧,你還不信!”花容泠焰一邊穿衣服一邊得意的說著,完全沒有察覺到豆豆的異樣。
“嗯嗯!”豆豆兀自應著,直到確定了花容泠焰已經整理妥當這才轉過身來。
“怎麼好的這般快?連疤都沒留下。”豆豆疑惑的問道。並非說她不樂意見到小姐傷愈,只是覺得太過離奇了。這前後才兩三天而已,甚至還沒敷藥,怎就能好的如此徹底?
“我也不知道呢!”花容泠焰據實以答。這傷好像來到戍北大營後第二天就淡出了她的注意。特別是那晚和三哥在火堆旁長聊過後,這傷口就沒怎麼痛了。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肯定是青神保佑。”豆豆說著,雙手合十朝著門外做祈禱狀。花容泠焰不禁覺得好笑,看不出來這丫頭還很迷信呢!不過……
“我們軒轅國不是信奉神鳥鳳凰嗎?這怎麼又冒出個青神來了?”花容泠焰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一回頭便收到了豆豆扔來的一堆白眼。
“這你都不知道啊?”豆豆吃驚的問,彷彿她不知道青神是有多麼孤陋寡聞了一樣。不過花容泠焰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她確實不知道這青神又是何方神聖。
“這裡的人一有事就說青神保佑,雖然同屬軒轅國,可是信仰上或多或少還是受了琉焱的影響吧。”難得見小姐如此虛心受教,豆豆也就沒有再取笑她的。
“如此說來,是琉焱一族的人信仰青神?”花容泠焰有點懂了。
“恩恩。”豆豆滿意的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花容泠焰笑笑,也不再和她鬧了。
信仰,其實是個很難搞懂的概念。同一國家的人信仰不同並不是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事,這種情況在她原來生活的世界也不是沒有,所以花容泠焰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好了。”花容泠焰將收拾完畢的水盆遞給豆豆,“你再去找大夫來看看,為什麼他還沒醒。”
“嗯。”豆豆應著,隨即掀開門簾出去,只不過還沒到十秒鐘,她卻又折了回來。
“怎麼啦?”見到去而復返的豆豆,花容泠焰只能無奈的嘆氣,她這是又落下什麼或又忘記什麼了?這丫頭,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
“小姐呀……”豆豆扯了扯花容泠焰的衣角,欲言又止。而這個時候,花容泠焰正在煩著木揚邶風為什麼還沒醒的問題,於是很不爽的甩了她一個“有話快說”的眼神。
“外面有個女人。”看到花容泠焰如此不耐煩的表情,豆豆只好老實交代,但那話卻說的甚是糾結。
“女人?”聞言,花容泠焰這才站起身來直視著豆豆。“軍營重地,怎麼會有女人?”
和人們常識裡認知的軍營一樣,這裡是謝絕家屬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而她和豆豆,只能算是例外。而且還只是為了安全考慮才被安排住到營裡來的,難不成這裡還有別的例外?
“真的呢,而且……”豆豆一臉認真地強調,生怕花容泠焰不相信似的。
“怎麼會有女人?”花容泠焰疑惑著走出去,果然,在簾外不遠處,赫然站著一個女子,青衣黑髮飄蕩在風中,像是一團燃燒的冥火。
那女子是背對著這邊的,所以花容泠焰便僅看到一頭黑髮和一身青衣。可是,僅是一個背影,便讓花容泠焰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已不能用時間衡量,在某個時間點,她見過她。
“你還好嗎?”一見花容泠焰出現,那女子便似有所感應般的轉過身來,淺笑著問候道。很平淡的一句“你還好嗎”卻在花容泠焰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聽她這語氣,彷彿她們真的認識,而且相交不淺。可是在花容泠焰的記憶裡,不管是邛州還是現在的軒轅國都沒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啊。
“你……”花容泠焰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目光最後停在那女子所戴的繡有鳳凰展翅圖的黑色面罩上。
“很久沒見了呢。”青衣女子柔聲說著,如春風一般拂過花容泠焰的心頭。一股無來由的熟悉感瞬間騰起,但彷彿又隔著千山萬水,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飄忽不定。
“你是……”怎麼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個曼妙的女子,無奈之下,花容泠焰只得皺著眉頭直接問。
“呵呵。”青衣女子清脆笑著,同時伸出蔥白玉指撫上花容泠焰的臉頰。很輕很輕,小心翼翼,彷彿在撫摸世界上最寶貴但也易碎的珍寶。“我是你的故人呢。”
“故人?”花容泠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