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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能要他不恨、下怨嗎?
“謝謝師父。”對劉水生,他有著滿心感恩。
“等了你一年才回來,跟師父下盤棋如何?”劉水生突然提議,目的就是要轉化莫克廷內心的悶疼。
“好,我去拿棋盤。”莫克廷走到老地方,將櫃子開啟一瞧,裡頭果真放了副棋盤,心想師父這習慣已維持了近十年了吧!
拿著棋盤來到桌旁,兩人一邊泡茶一邊對決,將近三個小時後勝負終於分曉,師徒兩人各贏兩局。
“你的棋藝進步不少。”劉水生大感意外。
“在美國這一年來,無聊就看棋譜。”莫克廷揚唇一笑,“所以我佔了優勢。”
“難怪,但我也慶幸能夠青出於藍。坦白說,無論棋藝、武術,師父都能感覺到你比一年前更精進了。”劉水生大笑。
“師父不辭辛苦教導,我該努力。”莫克廷撇嘴一笑。
“好了,已經這麼晚了,該去睡了。”劉水生拿起桌上的熱茶,淺啜了一口,“明天你打算怎麼做呢?”
“明天……”莫克廷眸光一斂,“我想去找費雲。”
“這麼快?!”劉水生停下品茗的動作。
“我不想再拖下去。”否則每每面對凱兒的時候,他都無法剋制那股想要擁她入懷、用力吻住她的衝動。
“也好,就看你自己的意思吧!”
“那我去休息了。”莫克廷收拾起棋盤,這才走進自己的房間。
衝了個冷水澡後似乎睡意全消,他坐在書桌前,看著書桌上那張唯一的擺設……凱兒流露燦爛笑容的相片……他的嘴角不禁上揚了。
抬起頭,看著窗外霓虹照映在牆上的彩色光影,思緒也慢慢飄遠、混沌了起來……
第六章
回到臺灣的第二天,楚邑帆居然趁費雲到公司上班之際,親自前往總裁辦公室拜訪他。
“你是?”費雲挪了挪老花眼鏡,望著眼前的年輕人。
“我是即將被你開除的員工。”他扯唇一笑。
“喔。”費雲似乎有所預知,於是往椅背上一靠,“很多被我開除的員工都是因為犯了錯,企圖找我算帳的也有,可是像這樣敢在上班時間主動登門詢問的,你還是頭一個。”他老眉輕輕挑趄,“你叫什麼名字?”
“我想你應該知道。”他主動拉了張椅子過來,帥氣的坐了進去。
“有膽量,你就是姓楚的小子?”費雲也算是在商場上打過滾的,在談過幾句之後已能猜出這人的來歷。
“沒錯。”他扯出一絲笑痕,“不愧是商場老將,有雙洞燭機先的眼睛。”
“找我有事嗎?”費雲眯起眸,“如果想要我繼續留用你,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一筆錢,倒可以說說數字。”
“說錢太俗氣,我不過想與你一起‘想當年’。”楚邑帆的眸子陡然變得炯亮了起來。
“想當年?!”
“對。”他蹺起腿,身子前傾地笑望著他,“還記得許淑華這個人嗎?”
“你!你是誰?”一聽見“許淑華”三個字,費雲的背脊倏然一僵,神色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看你的反應,應該還記得是不?這就是為什麼做了虧心事,心底的鬼就會一輩子糾纏著自己。”楚邑帆笑著坐直身子。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是她什麼人?”費雲大聲問道。
“情緒別波動得太厲害,我可不希望你這麼早就死在我面前。”楚邑帆半眯著眸,“她是我的養母。”
“養母?”費雲皺起眉,仰首探究著他。
“對,在我還是襁褓時就被人遺棄在公園,是她撿了我、扶養我、教育我,可我卻只能天天見她以淚洗面,什麼忙都幫不上,最後親眼見她吊死在家中後院。”說到這裡,楚邑帆恨恨地站起,“當時我才十三歲,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的屍體,以為她還會醒來……她是個很慈祥美麗的女人,我真不懂是誰傷了她的心,讓她連尋死都這麼幹脆。”
“她死了?”費雲的身軀在顫抖。
“事後,我看了她的日記,才發現她的秘密。有錢又怎麼樣?她已經是你兒媳了,你居然因為身分的差異,逼著她與你兒子離婚?”楚邑帆痛恨的繼續說:“你知不知道,她其實早在離婚後就不想活了,也就在想尋死的那天撿到了我,是我牽絆住她選擇死亡的自由,直到她認為我可以獨立時,便毅然定上這條不歸路。”
“天……我……我也後悔了,我曾找過她,真的。”費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