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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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意杜問越對她的編派,看著滿地金黃色的花,忍不住掩面而泣:“張導啊張導,我當時實在不應該聽信了傳言,認為你是一裝修大師而買了盜版碟,如果現在能讓我回去,我一定冒著眼睛被滿屏色彩刺瞎掉的危險,也去現場捧場。老謀子啊老謀子,我再也不會認為看您的作品是浪費時間了,因為時間就象您片子裡的乳溝……擠一擠總會有的啊。現在我卻只能淪落到睹花思人鳥……”
一時間,忍不住悲吟道:“要知道兄弟我登高處,插遍茱萸卻找不到人。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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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當太陽才剛升起,隨著“鐺”一聲巨大鑼鼓敲響,祈福儀式正式開始了。瞬時,原本還熙攘鬨鬧的人群立刻鴉雀無聲。
坐在VIP席位的於小安,看著臺下密集的人群,肅穆莊嚴的站得筆直,連孩子們都看起來既虔誠又恭敬,她腦中卻忍不住聯想起小時候玩的“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心中暗罵自己不厚道,臉上卻浮起一絲笑意,怕被霍族和其他族長看見,只好低著頭,臉卻憋得通紅。
杜問越看她奇怪,悄悄挪步捱到於小安身邊,小聲問:“小安安,你便秘嗎?”
……
於小安大怒,藉著袖子的遮掩,伸手到杜問越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聽得杜問越嗷的一聲慘嚎,立刻驚動了周圍之人,那些聽見聲響的族人紛紛轉過頭來,對杜問越怒目而視。可憐的杜問越羞得滿面通紅,雙手合十對著四周道歉,等他回過神來想找罪魁禍首算帳,卻見於小安早就躲得遠遠的,正和周圍的人一起同仇敵愾的望著他。
“好了,別鬧了。”於小安看著杜問越,好象看著一個不爭氣的孩子,淡淡道,“好好看典禮吧,聖主還沒出來呢,激動什麼?”
杜問越欲哭無淚,心裡一個勁抽打自己,第一百零一次發誓今後再也不和於小安鬥智鬥勇了,否則下次罰自己用襪子綁嘴。雖然這次於小安良心還沒全被吃了,算是幫自己解了個圍。
此時場內梵樂四起,正是那最擅音律的角族奏起了箏琴,隨著樂聲飄起的是漫天的飛花柳絮,四個長紗飄揚的輕衣女子仿似與朝陽一同升起,在鋪滿金色花蕊的臺階上緩緩降落,正是人比花嬌,豔似烈陽。此時四人對著東方齊齊拜倒,口中喃喃有聲,似唸咒語,又似吟唱。遠遠可見一人,身著金衫,正背襯朝陽,踏花而來,陽光的對映下,令人不敢逼視。
四周的族人見狀更是神情激動,個個或捺住胸口或捂住嘴,似乎怕自己會忍不住失聲痛哭,破壞了這莊嚴的場面。
於小安再次確認了自己果然是個很會煞風景的人,此情此景,見者無不感動,連杜問越都目露迷醉之色,只有她,第一個反應卻是振臂急呼:“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恭迎教主,一統江湖。劇務,麻煩給我副墨鏡!”
……
那身批金衣的黃金聖鬥士……聖主在萬眾期待中漸行漸近。
只見他每一步踏下去,腳下的繁花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綻放盛開,提起腳步,那怒放的花朵隨即迅速枯萎凋落,短短路程內,遍地的花朵已經歷了它們榮華的一生,在最美的時候在人們心中烙下最深的痕印。
“麒麟獸。”於小安不禁喃喃道。
“什麼?”清看著目露惆悵的於小安,不解的問。
“掌管著萬物生與死的麒麟獸,卻沒有人類的悲歡哀愁,一切都是虛妄,你看他一路走來,從未瞟過腳下或人群一眼。如果他是聖主的話,那我們的請求或許是痴心妄想了,這樣的人是不會插手別人的閒事的。”於小安仔細觀察著,有些心灰意冷,“也不知現在的南楚首領是當初是怎樣打動他的。”
清看著那渾身金光閃爍得看不清人影的聖主,沉默半晌,道:“安,或許事情不象你想得那麼糟。”
說話間,那聖主已緩步走上祈福臺,衣袖飛舞間,大量花絮向臺中集聚,轉眼間已將他身形完全包裹,四位輕衫少女口中的吟頌之聲也漸漸高亢急促,並繞臺急步行走,邊行邊念。眾人的心也隨著那語音的逐漸拔高而漸漸揪緊,終於在尖銳的一聲“尼”聲後,少女們身形倏頓,一切聲響曳然而止。包裹著聖主的花絮猶如重生的蝴蝶,撲稜著翅膀,向四周頓散開去,掠過人群,滑過樹林,漸漸消逝在遠處,飛向那南楚的大地。
此時南楚族人已忍不住心中激動,紛紛跪地拜倒,淚如雨下,口頌“聖主”,漸漸聲音由零散變得有序,不久就只聽得全場如一人般“感謝聖主,聖主保佑。”整齊劃一的聲音。
口號般的話,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