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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鑑定”這種高階工種還是她於小安比較合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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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魂墨圭
“帶上你的銀票,帶上你的存摺,跟著我小安走……”晏雲山地處離國境內,距離河胥不過三日路程,帶著保鏢彌、小寶貝甜甜和跟屁蟲杜問越,於小安等人一路說笑著趕到了河胥城。
離國是個注重商業、提倡貿易的國家,商人在國內地位頗高,河胥作為離國的經濟中心,往來人口繁多,又逢二十年一次的盛會,到處是操著各國方言的生意人與遊人,城內商鋪林立、人頭濟濟的樣子,頗有點現代大都會的味道。
幸虧彌當初想得周到,去靈雲門接於小安前特意在城內預定了客房,不然此時四人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稍事休息後,一行人即向會場急急而去。拍賣主辦方考慮周到,在正式開拍前幾天允許預先入場觀摩拍品。在這無法印發宣傳冊的年代,是讓買家們詳細瞭解拍品,提高賣價的好辦法。
才行到街角轉口,那三層高的會場便遙遙在目。整座建築看起來結構簡單,外觀古樸,為提高安全性,均以磚石砌成並抬高臺基,防火防潮之餘,更結實牢靠,予人以高大肅穆感。牆面卻又覆以旋子彩畫,窗戶多為菱花隔扇,使整體看來又增添了幾分柔和之意。
“走了,進去了。”見於小安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眼前的房屋,又伸出手描摹著喃喃自語,一臉痴迷的樣子,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出聲催促道。
“上次在云溪鎮也是這樣,一看見房子就走不動路,我懷疑小安原本是個工匠。”杜問越在一邊好笑著道。
“錯,我原本是個街頭賣藝的。”說著,伸手分別握住彌和杜問越,向會場走去,“就這樣,整日牽著我家的兩隻猴子四處賣藝。”
知道於小安在拐著彎罵自己是猴子,只是握著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感受著掌中的溫潤,彌卻生不起氣來,適才心中的煩悶似乎也在這一握之間煙消雲散。
眼看著杜問越哇哇大叫著甩開了於小安,彌心知這也是自己該做的動作,卻怎樣都無法放手,反而不由自主握得更緊了些。卻見於小安回頭詫異的望了自己一眼,他不由心中一突,立刻裝作沒事般鬆了手。看著於小安和杜問越打鬧著前行,彌右手虛握,他不知心中漸漸糾結起來的是什麼,只知那溫滑細膩的觸感一直縈繞不散。
場內與大街不過隔著一道門,卻似與熙攘的外界分割成兩個世界,安然靜謐。諾大的場地擺放著百餘件珍品,卻疏落空闊。每個案几前寫著拍品的名字和簡介,並有一名衣飾素淨的侍從輕聲進行著詳細解說。如果不是滿屋子長髮古袍,於小安真以為自己是在某私人博物館進行參觀。
慢慢自進口開始瀏覽,於小安試圖尋找一件能讓自己有所感應的物品。“馬烏玉筆箱”?沒有感覺,應該不是;“丹臺春曉石”?那麼大的體積,PASS;“穿雲鎏金盆”?哇,好大個的金盆,鑲嵌著各色寶石,最小的也有3克拉,怪不得大家都說金盆洗手,有了這個是幾輩子都吃穿不愁了,果然可以天天在家沒事洗手玩了。(沒文化就不要亂解釋)
遠遠瞅見一個圓圓的東西,於小安快走幾步行至前面,這個看起來珠子摸樣的“影魚龍肝石”應該是了吧。可是任她繞著珠子轉了幾圈,及至被那流光溢彩晃花了眼,卻還是沒有任何感覺,於小安不禁有些洩氣。也不知道什麼叫感應,難道象杜問越找到自己一樣嗎?可是她又不想成為什麼定魂珠,看不出哪顆是最漂亮最有氣質的珠子。於小安只好向天祈禱聽天由命了。
“晴…獸…面…紋…圭”,走到一個黑色玉器前,於小安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比起前面那些鑲金帶玉的珍寶,這個看起來未免有些不起眼。器身扁而狹長,一頭帶刃,略寬,另一端有個小孔,看起來是可以穿繩佩帶的。
再多看了幾眼,於小安突然發現玉器四周似隱隱有光暈出現。心中一奇,正待定睛細看,卻忽覺頭疼欲裂,胸口煩悶欲吐,未及開口,身體已經不可抑止的軟倒了下去。朦朧間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勉力撐起眼皮,是彌失了血色的臉。無力地靠在彌的胸口,任憑黑暗來襲,最後的想法是彌的心跳得太快太響了,有點吵。
再次睜開眼,於小安已身處客棧。見兩大一小三個腦袋擠在自己床頭,均面帶焦急,她不覺心中一暖,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衝著三人嚷道:“我於小安又回來啦!”
“小安你沒事吧,說暈就暈,別是有什麼宿疾吧,嚇得人家的心到現在還在跳。”杜問越一看於小安生龍活虎的樣子,忍不住埋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