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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十萬錢,贏了七弟五萬錢,再加上臨川長公主和那些叔叔伯伯,總共也至少贏了一百多萬,算起來還是略有盈餘。”
見程伯虎兩眼瞪得老大,他便想到那一天故意挑唆著一群皇親國戚打賭的情形,不禁異常快意。這只是第一次,所以還未能做大,以後要是有第二次第三次,他非得開上一個大賭局不可。話說回來,這次還多虧了盛允文爭氣。否則若是程伯虎贏了……雖然心有餘悸,但他面上卻盡是促狹的笑容。
程伯虎好容易醒悟到自己成了李賢的賺錢利器,立刻氣惱地怒吼了一聲。而李賢壓根不理他,自顧自地走到盛允文跟前。見這傢伙完完全全呆若木雞。他遂舉手在眼前晃了晃,然後便眨了眨眼睛道:“所以說,老盛你這回拔得頭籌。可是讓好些人輸了錢,以後走路可得當心點,別讓人家使了絆子!”
面對這種話。盛允文簡直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他可比不上李敬業等人不是國公之後就是將門之後,盛家並非頂尖計程車族出身,自盛彥師死後更是家道中落,如今雖然他投了天子眼緣,畢竟仍是無足輕重之人。倘若這位沛王一席話讓那邊幾位惱了……
“老盛!”
他正胡思亂想,卻不防有人扳住了自己的肩膀,回頭一看竟是程伯虎。還不等他出口分說什麼,程伯虎就拍了拍他地肩膀。滿是同情地告誡道:“以後和六郎打交道你得提防著點,否則被他賣了都不知道。話說回來,我要是你,就得向他要分紅。要不是你贏了我,能給他贏回那麼多錢?”
“沒錯。該拿的好處一定得拿,六郎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倒手賣人!”
李敬業忽然也插了進來。旁邊的屈突仲翔也在那裡連連點頭。而薛丁山雖然有心替李賢說幾句好話,忖度自己這勢單力孤,乾脆就閉了嘴。看到那邊三人圍著盛允文嘀咕個沒完。心性純良如他這般人,頓時認真考慮起通風報信地可能性。
要不是李賢幫忙,他能順利奪得美人歸?
李賢壓根沒去想過盛允文被人調唆壞了,李敬業是李績的孫子,程伯虎是程咬金的孫子,屈突仲翔是屈突通地孫子,即使是薛丁山,老爹薛仁貴如今還是左武衛將軍,自然不是家境已經破落的盛允文能夠比的。再說了,與其說是李敬業他們給他李賢抹黑,還不如說是另類地幫襯,這幾個傢伙,嘴裡是一套,心裡又是另外一套。
話說回來,他這個小***,按照通行的說法,是不是該歸為沛王黨?君子不黨,只可惜這年頭若是真的做個孤家寡人,只怕日後連一撮灰都剩不下來。
優哉遊哉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自有宮人送上了熱茶點心,抬手打發了人之後,還沒等他舒舒服服享用下午茶,外頭忽然就響起了猛烈的敲門聲——這哪裡是敲門,根本就是砸門!要不是他下了門閂,估計人早就自個衝進來了。不消說,除了程伯虎這個粗莽漢,絕對沒有別人!
他滿心無奈地起身開門,還沒質問過去,一句話就當頭而來:“趕緊趕緊,那位惹不起的姑奶奶來找你,我們誰都招架不住!眼下是敬業在那裡應付,我就不奉陪了!”話音剛落,程伯虎便一陣風似的溜得無影無蹤。
姑奶奶?屈突申若?說起來,自從那晚上的尷尬經歷之後,屈突申若似乎好些天沒有在她面前出現了!
李賢很是納悶地提腳出去,來到了冷泉殿後頭那一塊空地,他卻愕然發現,場中劍影紛飛,屈突申若竟是正在和李敬業比試劍術。若說這是普通地比試也就罷了,偏偏這位大
劍刁鑽,全都取人要害,他可以肯定,只要一個不留身上非多幾個窟窿不可。
這又不是有深仇大恨,用得著這麼恐怖麼?
他正疑惑的當口,只見屈突申若忽然收劍而立,端的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神態卻有幾分嚴厲:“你這劍術既然是師傅親傳,原本差不到哪裡去,可是,偏偏少了幾分神韻和氣魄。劍乃百兵之首,若是隻得其形不得其神其意,那佩劍也不過是裝飾擺設罷了!師傅讓我轉告你,三日之後考你劍術,倘若再不能過關,以後你就不用學劍了!”
見李敬業面如土色失魂落魄地走開,李賢不禁嚇了一大跳。李績平日給他的印象從來都不是嚴師,怎麼這下子對李敬業那麼嚴厲?比起李敬真李敬猷兄弟,李敬業已經算是好學上進了,用得著這麼逼迫?三天……這種領會劍意劍神的勾當,若是不能一下子頓悟,就是三年也未必來得及!
“師姐,你這是……”
屈突申若這才轉過身來,隨手回劍歸鞘,又捋了捋額前亂髮。她今日穿地是一身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