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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行動維持了半年,徒勞無功,在得失的衡量下。
醫護所下了停止搜救的命令,地面搜尋小組的行動也暫時停止,怕地表上的突變狀況會再次造成|人員傷亡。儘管如此,柳爾雅還是不曾放棄希望。
“趴趴!趴趴!”小凱稚嫩的童音拉回了老大的思緒。
一抬頭,J笑著向她走來。
“就知道你們一定到這裡來了。”J笑著接過柳爾雅手上的小凱。
“我種的花美嘛!”柳爾雅得意地說。
老大皺鼻。“是我老公培植出來的鬱金香品種優良。”
J搖頭,三年來,臨危受命所長職位令他成熟不少。
少了輕狂,多了穩重。
“都當***人了,還這麼孩子氣。”轉向柳爾雅調倔遭,“記得當年你最會搞破壞了,尤其是我的研究成果,沒一個逃得過你的手中。真想不到,現在倒是把它照顧得挺好的。”
柳爾雅笑笑。“提這個幹嘛,就知道你會記恨!”
J沒做辯解,環著老大的腰。
“老婆,該走了。大姊應該快到家了。”J提醒道。
老大一驚呼。“對哦!我都給忘了。”今天是J家家族團聚的日子,她怎麼忘個一乾二淨了。看了柳爾雅一眼,眼裡訴說抱歉。
柳爾雅諒解地笑笑。“快去吧,讓伯父伯母等太久不好。”
J和老大道別後,攜著小凱離去。
望著他們一家和樂的景象,心頭一陣落寞。扶著草帽的帽沿,抬頭看著日暮的桔黃天空。好累啊,捶捶發酸的腰,除了一天的草了。
腳旁的世紀扒著她的褲管,她理解地蹲了下來,世紀立刻把溼潤的鼻頂上她的臉頰。柳爾雅任由世紀將她撲倒在地,仰望天空。
一天又過去了,安格魯離開的日子又增加一天。怎麼辦?越來越想流淚了。她忍了三年了,一直堅信著安格魯許下的諾言,但夜深人靜,好幾次眼淚湧至眼眶又被逼回,她怕啊,怕淚一流下就難再說服自己安格魯還活著,每個夜晚她急著入睡,怕自己的胡思亂想,卻是越急越無法入眠。
啊。淚又湧上來了,柳爾雅深呼吸,雙手撐在身後抬起上半身,收斂心神做著吐納,企圖使心情平靜。世紀前腳搭上她的身子,胡亂地舔著她的臉。
“夠了啦,世紀,我的臉上都是你的口水了!”柳爾雅站起來,用袖口抹了抹臉。
世紀坐在一旁,哈哈地吐舌,一臉討好。摸摸它的頭,這些年多虧有它陪著。
“走吧,世紀,回家吃飯了!”柳爾雅呼喝。
世紀應付似的汪汪兩聲,帶頭衝去。
“笨蛋,工具都還沒拿呢!”柳爾雅低罵,蹲下身提起滿桶子的鏟鈀,叫著:“世紀,你的東西咬著,不然就不給你飯吃。”
突然世紀連聲吠叫,引起她的注意,正想抬頭,眼前卻伸出一隻手,在她面前平穩地攤開。
“如果我拿的話有什麼報酬?”
柳爾雅迅速仰頸,迎面而來的陽光讓她睜不開眼。
心急地站起,卻因突然變換姿勢而頭暈目眩,往後倒去。
眼前的人大手一伸,將她扶住,此時爾雅才看清來人。
好久好久,她只能抬著頭,微張著嘴巴,眼睛不曾睜眨。桶子滑落,工具掉了一地,草帽被風拂落地面亦不自知,世紀的叫聲彷彿來自遙遠的地方,不曾聽入耳裡。
她巍顫顫地伸出手,輕輕觸碰,在碰到衣角時又迅速地收回手,怕太過用力會將眼前的幻影打散。
他拉住她的手不讓她縮回,將她的手撫上臉頰,顫抖著雙唇親吻指尖,喃道:“爾雅,我的爾雅……”
扎人的鬍子刺得手掌生疼,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