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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每天晚上到了睡眠時間,柳爾雅就會自動地爬上安格魯的床,而安格魯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暖昧或為難的樣子,對於她尋求依靠的舉動給予溫柔的包容。
今晚,床上的人兒依然偎在一起,深沉的徜徉夢鄉中。那種情景讓人看了會忍不住發出會心一笑。
突然柳爾雅皺鼻,在一個噴嚏後睜開雙眼。夜半驚醒,睡得迷糊的柳爾雅想不透什麼原因。自從和安格魯同床以來,往往一覺到天亮,連中途起床上廁所都鮮少發生。今晚是怎麼了?
柳爾雅躺在安格魯懷裡,耳旁迴繞的盡是沉穩的呼吸聲,那是一向伴隨她入夢的節拍。
直到安格魯的鬍子剌上她粉嫩的臉頰才抓到兇手。
柳爾雅屈指算算,烈這個年代也有一個多月了,安格魯臉上的鬍子也隨之見長,濃密綿長得幾乎可以讓她在入睡前編辮子玩。
有些氣憤地看著那些益發濃密的鬍鬚,柳爾雅低噥。
“像片野草似的!”害她和安格魯同床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卻還不知枕邊人長得啥模樣。
柳爾雅越想好奇心越旺盛,難道他真長得一副見不得人的醜模樣嗎?
一顆小腦袋歪來側去的沒個安穩,按捺不住,興沖沖地翻下床,摸黑到廚房的櫥櫃裡找出一把長柄的水果刀,刀光森森地在黑暗中一閃而過,映著柳爾雅詭異的笑……
唉!可憐的安格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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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於淺眠狀態的安格魯悶哼一聲,神智尚未完全清醒,伸手往旁邊一摸,只觸得些微的餘溫,有股說不出來的失落感爬上心頭。
“爾雅?”方醒的聲音略帶喑啞,更為低沉誘人,只可惜身旁沒人欣賞。
平時極度賴床的小豬今天倒起得挺早的。
打著呵欠步出房門,凌亂的發有些慵懶隨性。“怎麼今天起那麼早?”看到柳爾雅坐在餐桌前,隨手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用手順順頭髮。
柳爾雅雙手拿著開啟的報紙,埋首其中,完全遮住安格魯的視線,沉默地不發一言。
有些事不對勁,安格魯擰著眉。從一起床,第六感就一直提出警告,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報紙拿反了。”笑話,連話都說得不甚流利了,還會認字!
柳爾雅聞言迅速倒轉報紙,窘窘牽牽的,頭一徑地往裡埋。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表現得過於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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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的麻癢熱辣讓他不自覺地搔著,更加速了暴躁的醞釀,耐性像豔陽下的積雪被蒸發殆盡。
奇怪,下巴怎麼這麼癢?過敏嗎?
安格魯伸手在下顎摸了又摸,突地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怒吼。
藏在報紙後面許久的柳爾雅雙肩顫抖,不可抑止地格格直笑,椅子隨著座上人的喜悅蹺起兩腳,往後傾倒。
“哎喲!好痛!呵……格……”撫著撞疼的後腦,依然無法降低笑意的一絲一毫。
“柳爾雅!”安格魯低吼著,兩簇怒火在眼底跳動。
“生氣啦?”柳爾雅扶起椅子坐正,不以為然地撇嘴,“鬍子刮掉好看多了,沒想到你還挺帥的嘛!”
這句話是過於輕描淡寫了點,天知道昨晚初見安格魯真面目的震驚。誰能想到在那堆橫生的雜草底下藏著一張懾人的面容?
為了掩飾面對這張俊臉油然而生的陌生感,柳爾雅故作輕鬆道:“本來還以為你四十好幾了,感謝我吧!幫你恢復年輕本色。”
“誰准許你刮我鬍子的?”技術欠佳的她颳得他整個下巴熱辣辣的,更助長了怒火的焰勢。
柳爾雅兀自不知死活地津津樂道:“昨天晚上刺得我睡不著覺,拿了把刀子就動手幫你颳了,舉手之勞嘛!
總不能半夜把你叫醒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吧!“小嘴還往餐桌上的水果刀一努。
安格魯仰頭呻吟,他倒寧願她把他叫醒!想到那把亮晃晃的刀子曾在他脖子上劃過,不禁心驚。
“爾雅,你媽沒教過你不可以隨便玩刀嗎?”安格魯咬緊牙根從齒縫中進出低低的咆哮。
“可是,我覺得就第一次而言,我做得很好啊!”柳爾雅開始意識到危機的氣息,站起身,有些怯怯地為自己辯解。
“第一次?嗯?”眯著的雙眼透露出殺人的慾望。
柳爾雅不安地尋找退路,兀自強顏歡笑。“其實……
其實你長得不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