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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按住我的頭,彷彿在鼓勵我咬他咬得更用力些。他的嘴唇貼在我的耳畔邊,沉沉的低喃:“叫我阿伽雷斯……”
阿伽雷斯?
這個音節彷彿直接從耳膜撞進心底,讓我不由自主地怔在那兒。
恐懼感消退了不少,我的思維才得以重新正常運轉。我這時才意識到一個被我忽略了的神奇事實——我竟然聽得懂人魚的語言。
人魚首領似乎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他在嘗試與我溝通,並且讓我喊出他的名字。而就在剛才,他同樣喊出了我的名字。怎麼會這樣,難道他認識我嗎?我以前可從來沒有跟人魚這種危險生物接觸過。這是怎麼回事?
“叫我阿伽雷斯…叫出你給我取的名字……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德薩羅。”
耳邊的嘴唇暗啞的低鳴著,他大大的蹼爪揉著我的肩膀。他的聲音極具穿透性又具有某種魔力,我竟鬼使神差的將那個既陌生又似曾相識的音節輕輕唸了出來:“阿…阿伽雷斯……?”
“我在這兒。”
被稱作“阿伽雷斯”的人魚首領低低的回應道。他的蹼爪忽然捧住我的臀部,像一個抱小孩的父親那樣將我託抱在雙臂中。我的腿無處可放,不得不把膝蓋擱在他的肩上,這讓我不知所措也不敢動彈的僵在他的懷裡。他捏了捏我的腳尖,又握了握我的小腿,最後把一雙蹼爪放在我的腰上,就好像在測量它們的粗細和大小。而事實上在他的蹼爪中,我的身體確實顯得太細弱了。也許是這個讓他失去了食用我的興趣。
我這樣想著,卻發現人魚首領的神情就像在看待什麼愛不釋手的東西似的,低著頭饒有興味地打量我的身體。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由下至上的攀上來,最後抬頭望著我的臉。一瞬間我彷彿在那幽深的眼睛裡看見了藏匿的漩渦,它按捺不住地要將我吸進去。也許他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友善溫柔點,但這種眼神仍舊將我嚇了一大跳。
“嘿,別這樣抱著我,我不是什麼小鬼了!”我推著他的肩膀,試圖掙開他的摟抱,然而他卻在此時傾倒下來,身軀將我籠罩在下方,雙臂形成了一道狹窄的桎梏。
“別害怕我,德薩羅……”他盯著我的雙眼,我感到他就好像想要一口把我吞入腹中,他的嘴唇幾乎挨著我的鼻樑,“你是屬於我的。你既是我的後裔也是我的配偶,沒有什麼能再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人魚首領的語氣既寵溺又充滿了侵略性。我褪下心頭的恐懼又如漲潮般一鼓作氣的殺回來。
我的心臟擂鼓般的狂跳起來,而此時,我突然發現他的胸膛上竟微微亮起了一小塊藍色光斑,就好像面板下藏著什麼發光物。
我好奇的伸出手去摸了摸,一串奇異的電流突然間從指尖匯入血管,腦海裡的浮光掠影有那麼一瞬清晰起來,那些情景熟悉得就恍若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夢境裡,又或者我曾經經歷過,又遺忘了一樣。我的心裡升騰出一種曖昧的暖流,我突然很想親近眼前的這個人魚首領,就好像他是我在這世上最愛最熟悉的存在,然而那感覺太模糊了,當我仔細去捉摸時,它就消失了。
我迷茫而本能的抬起頭,看向那雙深邃的眼睛,手被大力地按在他的心口,“五十年間,你都在這兒存在著,德薩羅。我將把未來的你重新還給你自己。”
這句話實在難以理解,我困惑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阿伽雷斯卻就勢低下頭來,突然重重吻住了我的嘴唇。我的大腦猛地一下子蒙了,因為這次我知道人魚首領不是為了確定我是否可以入口,他是出於另一種緣由,一種令我更為懼怕的目的。
神經在頭殼裡攪成一團,我本能地竭盡全力的亂踢亂蹬起來,卻他的魚尾緊緊捲住了我的雙腿,往水裡拖了幾分。寬大的蹼爪嵌進我的手指間,與我十指相扣。他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幾乎將我的嘴唇裹進他的嘴唇裡,猶如干渴的野狼那樣啃噬吮吸著我的唾液。
我彷彿一下子回到了服役前軍訓期間那個噩夢般的夜晚。黑暗的浴室就像這個洞窟裡那樣充斥著嘩嘩的流水聲,我單獨洗完澡正坐在更衣室的長凳上穿衣服。一個帶著濃重酒氣的高個子男人從背後撲上來,將我壓在地上,就像人魚這樣瘋狂的親吻著我。我不敢想像假如我的不具備任何格鬥技巧,那天晚上最後會發生什麼。然而現在我又再次身處這種令我無比害怕的境地之中,因為我的力量與人魚相比就是螳臂當車。
當褲子被擠入腿間的魚尾磨破的一刻,不斷積壓的恐懼與悲憤從胸中噴薄而出,我一下子壓抑不住的哼哭出聲來。人魚首領的的動作忽然僵在那兒,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