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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雷斯並沒有恢復過來;他還處在危險的異化狀態之下,而現在他沒有襲擊我的原因,也許就是因為我安靜的趴在這,沒有作出什麼反抗行為。
儘管神經已經在腦子中尖叫著救命,可我明白眼下絕不能輕舉妄動,我無法預測接下來阿伽雷斯的行為,但反抗絕對會激發他的攻擊性。我一根手指也不敢動,在雙臂中不自禁的大睜著雙眼,簡直就像在裝死。這招對不食腐肉的熊類有用,可不保證對一隻人魚同樣有效。
但似乎我的安靜真的起了一點作用,阿伽雷斯並沒有像前兩次那樣立即發動什麼攻擊性行為,他只是細細舔吮著我的傷處,舌頭掠過我的頸間,不時撩到我的臉頰和耳垂上,沾染著海水腥味的津液滑進我的領子裡,彷彿水母蠕動的細長觸手滑過我的面板,令我過敏似的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脖子是我的敏感帶,此時讓我保持不動無異於一場私刑,我甚至感到每根汗毛都發起了顫,隨時會無法自制的打起哆嗦來。
彷彿是刻意為了刺探我似的,阿伽雷斯的舌頭不再滿足於停留在我的傷處附近,而是愈發放肆起來,猶如一條蟒蛇在我的頸窩中蜿蜒遊戈,舌尖不時攪進我的耳眼之中,令我緊咬嘴唇才沒癢得哼出聲音。這下子我確定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潛入這裡,依然是為了與我結合,不管我是否醒著或者反抗,他都會那麼幹。而我壓根沒有機會從一個不受時空限制的生物的手裡逃脫。
我不由自主的心想,該死的,既然這樣,不如干脆被阿伽雷斯感染,也好過一個人成天提心吊膽的。
好像是感應到我的念頭一般,阿伽雷斯的蹼爪忽然撈緊了我的腰部,將我整個人往桌上托起幾分,我的上半身完全被擱在桌面上,就彷彿一盤等待享用的菜餚。我一動不動的趴著,腦子裡竟沒有一絲想要反抗或逃跑的衝動,身體裡的氣力彷彿都被抽空了。在背後的衣物被掀起來的時候,我索性閉上了眼睛,任由他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部,把我的臀部勒得翹起來。褲腰帶被三兩下就拽開了,包裹著傷處的繃帶隨之被他的蹼爪扯下來,我的下邊立即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我咬緊了嘴唇,知道那兒有可能發炎了。恐懼與疼痛使我終於忍不住動彈起來,伸手摸探我一片狼藉的要害,想要知道那兒到底怎麼樣了,手卻被背後伸來的蹼爪擒在掌心。
“別動……德薩羅。”一聲低鳴飄至我的耳邊。剎那間我不可自抑的激動起來,回過頭去,正對上一雙幽亮的眼睛。他的眼睛一如往常的深邃,並不像之前那樣一片漆黑,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髮色沒有一併恢復過來。
“阿伽雷斯?”我撫向他的蹼爪,想翻過身去看看他,卻被他的蹼爪牢牢按住。濃密的髮絲散落在我的雙腿間,我的後頭溼溼一軟,被他的舌尖探了進來,在我受傷的腸壁上來回滑動。我已經很久沒被阿伽雷斯這樣碰過了,這種刺激令我立時緊緊抓住了桌沿,耳根泛起的熱意直衝大腦,趴在桌面上的身體微微發起抖來,下面受傷的可憐玩意兒也不滿的膨脹起來,卻愈發疼痛了。
我難耐地低哼起來:“首領大人,照顧一下我的小兄弟吧……我疼………”
話音剛落,我的雙腿間的縫隙就被拉得更開了,阿伽雷斯體貼的回應了我的請求,低下頭去,張嘴輕輕含住了我的瑟縮的兩枚玩意,像吮吸甘甜的糖果那樣,舌頭在它們之間輕輕穿梭,唾液好像具有冷卻效果的凝膠般適時的減輕了那兒的痛楚,可糟糕的是,與它們朝夕共處的傢伙卻嫉妒起這樣的寵愛來——我清晰的感到自己下頭髮怒似的抬起了頭,脹痛地頂在了桌面上。
我吞嚥了一口湧上喉頭的唾液,小心翼翼的攥住阿伽雷斯按在我腰窩上的雙爪,撩著他的指間薄膜,近乎邀請般地把它們拉扯著撫上我胸膛,而他立即從我身後抬起頭來,手臂攏緊了我的身體,將我擁在他好像礁石般潮溼堅硬的懷抱裡。他的手指很大,掌面寬闊,彷彿生著吸盤般粘黏的掌心足以包裹住我的整片胸腔,我的心臟在他的蹼爪中跳動得厲害,砰咚砰咚的,與他透入我脊背的心跳聲重合起來,彷彿某種無言的誓詞。
阿伽雷斯將頭沉沉枕在我的脊背上,嘴唇抵著我的肩胛骨,深嗅著我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舔著我的背脊,好像怎麼也舔不夠似的。可他魚尾卻始終沒有靠近我,只是安撫性的輕輕摩擦著我的腳踝。我撐著桌面翻過身去,看向他的下半身。他的鱗膜處依舊鼓囊囊的,一團黑物在裡頭微微掙動,隨時都能突破出來,可想而知那一定比我的衝動要難忍得多。
與此同時,我更錯愕注意到他的背後多了什麼東西———兩片黑色的“鰭”,似乎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