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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隻發|情的獸類,挪步走向了臥床旁的小型淋浴房,可是我的餘光瞥見腳底的人魚隨著我的步伐一起遊|動起來,如影隨形,像個揮之不去的鬼魅,背脊不由得一陣陣發毛。
“嘿,阿伽…你這隻獸類,別跟著我!”我及時的改口,豁然有些憤怒,跺了剁腳底的玻璃,企圖用噪音將他趕走。然而人魚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緊|貼著玻璃,幽幽的在底下窺視著我,半邊臉蟄伏|在陰影裡,陰森無比。
可惡。
我低聲咒罵道,煩躁上升到了頂點。我索性走進淋浴房,面朝著阿伽雷斯掀起襯衫,寬衣解|帶把衣|褲褪了個乾淨,赤條條的站在那深吸了口氣。
人魚露|出了一種微微詫異的神情,我想也許是因為它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幹,又第一次看清了我作為男人的身|體結構。我俯視著玻璃地板後的那張臉,半蹲下來,用拳頭叩了叩玻璃,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這隻獸類,我是個男人,一個純正的、不娘娘腔、健康的俄羅斯成年爺們!我跟你下邊長著一模一樣的玩意兒,絕不是你求愛的目標。”
我知道由於人魚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僅僅是宣|洩自己的怒火,並證明我是一個男性的事實。人魚似乎也在揣測著我在說些什麼,他的臉從水中湊近了,高|挺的鼻尖抵著玻璃板,目光梭巡著我赤|裸的身|體,深瞳意味深長的眯起來,神態卻顯得更加亢|奮了,他的喉頭用|力吞嚥著唾沫,蹼爪啪地壓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壓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幾欲從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態將好像我的身|體結構非但沒讓他感到牴觸,反而充滿了要命的誘|惑力。
真要命,難道這隻人魚恰好是個gay?
正在我為這個猜想而不可思議,忽然看見人魚鬆開了按著玻璃地板的手,一擺尾向下游去,在徹底隱沒在幽暗的水裡前,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來看了看周圍,確信他沒有再繼續窺視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興許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動不是因為亢|奮,而是因發現了我是個男性而憤懣掃興?
否則它為什麼突然離去呢?
這樣琢磨著,我開啟花灑,任熱水澆在頭上,冷靜的思考起來。
然而我才剛剛將遍身淋溼,便聽到房間裡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我嚇了一跳,立刻抓起浴巾衝了出去。那是牆上與外界的通訊裝置發出的警報聲,液晶螢幕上的波紋顯示著海面上的天氣———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我的心中一沉。
“喂,喂,德薩羅先生,您醒著嗎!”
通訊儀上的傳呼機自動亮起了綠燈,隨之響起了莎卡拉尓的呼叫。
我急忙揭起傳呼機,回答道:“我在,博士,是暴風雨來襲嗎?我們該怎麼辦?”
“您不需要擔心,暴風雨威脅不到我們的海下實驗室,您只需要安心待在原地繼續研究。但是我必須告知您,我和萊茵等其他人必須暫時撤回陸上,德薩羅先生,您恐怕要獨自待在那兒幾天,實驗室的穩固效能夠保證您不受到海浪的衝擊,而且我們將很快回到您身邊。”
我捏了捏話筒,心想這裡食物水源充足,獨自過幾天應該不成問題,“明白,你們小心安全,我等你們儘快歸來。”
“好的,”莎卡羅尓道,“您手上的傳呼機依舊可以聯|系陸地上的我們,假如有任何問題,請即使呼叫…”
“嘶—嘶———”
訊號忽然被一陣聒噪的電流擾亂|了,我餵了兩聲,猜想這也許是暴風雨來臨前夕的海浪對通訊設施造成的影響。我等待了一會,而傳呼機只是嘟嘟的忙音。
我心神不寧結束通話了傳呼機,轉身朝書桌走去,目光不經意的掠過玻璃地板,卻發現地上多了一團黑色的東西。
那是一團潮|溼的海草,一道長長的水痕以它為終點,引著我的目光沿著水的軌跡延伸向了樓梯下二樓的壓力艙門處。
————艙門不知什麼時候開啟了一道一人寬的縫隙,水位已然下降到了一半的高度。
一陣悚然的寒意從腳底板上攀爬而上,直衝擊得我的腦門發|麻。
我的目光緩慢的聚向腳下玻璃地板上映出的景象,一條巨大蟒蛇般的陰影不知什麼時候,正籠罩在我的身後,我的脊背接|觸到了那長而潮|溼的發|絲,耳畔傳來了低沉的呼吸聲。
+++++++和諧部分+++++++
我沒有心思思考人魚是怎麼跑出來的,我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