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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上的刺痛,注射進我血管裡的麻藥還在作祟。也許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才能恢復力氣,誰知道會不會持續半天到一天!我等不了那麼久,必須得迅速的讓藥效褪去才行。我得加速我的身體代謝,使自己排洩或者出汗。
見鬼,我可不願意拉在床上弄得屎尿一身!於是我只能實現後者———讓自己出汗。我的思緒本能的像一隻躍向大海的魚類一樣遊向了阿伽雷斯,因為事實上想關於他的某些事是讓我出汗最迅速的方法。
是的,“某些事”。
天知道該死的我多不應該在這種時候回憶那些情景,可我只能這麼做,生理刺激總是比任何痛苦或者恐懼,讓人腎上腺素上升的更快。
我靜靜的躺在那,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張開嘴吐息,就像在等待著一個吻。我想象著阿伽雷斯正俯身壓在我上方,正在黑暗中盯著我,在我敏感的脖子和喉結上舔吮著,這幾乎立刻使我呼吸有些急促,身上發起熱來,並下意識的把腿分開了點,任由那條臆想中的粗大滑膩的魚尾擦過我的大腿內側,與他進行深入的結合。
萊茵也許說的對,我真的有點被阿伽雷斯干上了癮,連我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我那垂軟的玩意兒很快顫抖的硬了,汗液慢慢的從我脊背上沁了出來。該死的,多點汗吧,再多一點!我努力聚起一絲力氣轉動手腕,並屈起膝蓋踹那扇窗子。我得令自己脫臼,那樣我才可以從這幅手腕裡掙脫出來,可我感覺到我的手臂肌肉在發顫,雙腿也是。這樣的出汗量遠遠不夠,得像經歷過百米賽跑那樣渾身大汗才行,要是我的雙手能動的話也許我能辦到;但可憐的是,我只能憑藉想象折騰自己。
“阿伽雷斯……”我攥緊拳頭,不自覺的在心裡低低呼喚著,再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仔細回憶著那些情景,甚至仿擬與他結合時臀部在床上律…動的頻率,汗液漸漸沁溼了被褥。
我不知道阿伽雷斯與我之間建立的聯結能否讓他感知到這一切,但假如他能感應到,我的狀態一定會讓他非常興奮。
在這種時刻嘗試理解他的想法實在令我非常羞恥,因為那就好像臆造出了一個阿伽雷斯,並透過他的眼睛看著我自己。我猜想阿伽雷斯也許對我懷著類似亞當情結般的情感。他讓我攜帶著他的基因生根發芽,親自陪伴我最脆弱的幼年期,然後在多年後像收穫果實一樣佔有了我,現在又一點點的成功侵入了我心裡,讓我無法自拔的沉陷進他的懷抱。
我甚至終於明白了當我出現他面前的時候,給他一種怎樣的感覺。也許我在船上的水庫裡第一次,當然,只是我認為的第一次,嘗試與他交流時做的那些行為(該死的我還想取走他的精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他養育的小傢伙既不認識他了,卻又在不自覺的勾引著他,而且是三番五次的這樣做———
在他處在發情期的巔峰階段。
想一想我竟然深海實驗室裡,在他從底下的玻璃窺視著我手…淫時脫光了衣服,想要告訴他我是個男人!這是一件多麼搞笑而又刺激他的事!
老天,我竟然完全沒意識到那個時候,我就是在玩火自焚!
不過,我又該怎麼意識到呢,因為我的確,將他徹底的在腦海裡抹去了。
我懊惱的回想著這林林總總的一切,忽然一種電流般的顫慄感從脊椎骨上掠了過去,令我猛地大吃了一驚。這種感覺我是曾經經歷過的,那就是身體變異前會發生的徵兆。我的發情期要來臨了,而且也許是被我自己人為提前了。不,該死的!可別在這個時候!
見鬼!
我在心裡慌亂的祈禱著,可身體壓根不聽使喚的升起了跟上一次同樣的動靜,而且比那次更加急劇,不知不覺我已經汗流浹背,身體竟因這樣的刺激而慢慢恢復了力氣。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件壞事,但同時也是件好事,我咬著牙關與體內猶如黑洞般的強烈欲求苦苦抗爭著,聚精會神的開始令自己脫臼。這個過程非常疼,但這是我唯一獲得自由的辦法。將拇指併攏到掌心,腳趾併攏增加與床的摩擦力,然後猛烈的晃動拉扯著手銬,撞擊自己的虎口,如同錘子砸擊手指的劇痛一次次襲來,令我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但我立刻便聽到骨頭錯位的兩聲悶響———
我的拇指底部呈現出一種畸形的彎曲角度,折貼在了手掌上,指縫間生長出來的蹼膜可憐兮兮的耷拉在手背上,就像一雙萎縮的鱷魚爪,噢,還是奧爾良烤鱷魚爪,因為我的手非常紅。我噙著疼出來的眼淚,禁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臉上的肌肉卻在抽搐,如果有人現在看見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