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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天生註定就該被他這樣的存在而征服。
這種潛意識般無法控制的認知簡直叫人發狂。
我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脖子,爬起來想跳下去,身體卻被他的雙臂攬住,隨他一起向岩石上傾倒。腳尖無法著地使我徹底失去了重心,不得不整個人撲在阿伽雷斯滑不溜秋的身上,眼疾手快的撐著身體才沒親密的完全的騎壓在他的身上。可用力過猛使我的腰部一下子錐心刺骨的疼痛起來,然而我並不希望阿伽雷斯察覺到,因為他一定會用那種特殊的方式為我療傷,誰知道會不會擦槍走火,我的同學可就在附近!
我凌亂的喘息著,心慌意亂的與身下的阿伽雷斯對視著,生怕他下一刻就做出什麼越軌的舉動。然而他只是擒著我的後頸,嘴唇若有若無的徘徊在我的臉頰附近,眯起眼盯了我幾秒,才啟口發出了一陣低鳴:“Desharow…為什麼…要…逃?I said…do not be afriad of…me;remember…”
他用混雜的俄語與英語,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的語氣甚至堪稱是溫柔的,卻明顯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佔有意味,聽起來就像是某位長者在威逼利誘一個小孩一樣。
該死的,不害怕才奇怪吧,誰知道你的肚子裡藏了多少壞水!
我幹瞪著阿伽雷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或者說,我不敢在這個當口惹急他,畢竟在人魚巢逃之夭夭的是我,在此時擾他清夢的也是我,說自討苦吃也不為過。
我這樣想著,而阿伽雷斯也許是因未及時得到我的回應,臉上浮現出幾分不耐來,他的嘴巴微微咧開,猩紅的舌尖在牙齒上掠過,擒著我後脖子的蹼爪也一下子沿著我的脊背滑下去,在我的臀部上下流地揉捏了一把。
“噢;shit!”突然遭遇襲擊使我大叫了一聲,羞憤難當的照著阿伽雷斯的臉一拳揍下去,卻被他的另一隻蹼爪握住了拳頭,接著一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長長的指甲就勢一抓,便將我扯得衣襟大敞,他身上淌下來的水一滴一滴的淌落在我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你…別想在這兒對我做什麼!”我盯著上方逆光的黑影,聽到自己的呼吸不可自持的變得斷斷續續。我的手在岩石上顫抖的摸索著,突然碰到了褲子上拴著的匕首。我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它,慌里慌張的架在了阿伽雷斯的脖子上,“喂!我警告你……”
我緊張無比的瞥了一眼我的露營地,握緊了刀柄,恐嚇似的在他喉結處比劃了一下,儘管我清楚自己僅僅是裝腔作勢而已,阿伽雷斯顯然比我自己更清楚這一點,他甚至故意稍稍仰起了頭,露出修長有力的脖子,將最脆弱的動脈暴露在我的刀刃下,一隻蹼爪輕輕攥住了我的手腕。彷彿是在刻意挫敗我的抵抗一般,他竟伸出舌頭沿著刀身緩緩舔下,唇齒含住了我的指節,發出了一聲曖昧不堪的吮吸聲,然後盯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
幾天前的夜裡發生的事霎時間重現眼前,我就如同被電擊般地渾身灼燒起來,手腕的整個骨頭都好像被阿伽雷斯的舌頭融化掉一般,匕首也一下子拿捏不穩的掉進了水裡。
阿伽雷斯則趁勢將我的雙手一把按在了身體兩側,低下頭去,用牙齒撕咬開了我最後幾粒釦子。
“該死的,別這樣!”我羞恥地用膝蓋頂住他的肩膀,雙腿卻因腿間粗韌的魚尾擠壓而無法併攏,掙扎中我的腰部一陣劇痛襲來,激得我像蝦子一樣蜷縮起來身體,卻被阿伽雷斯摟著脊背又重新壓制回去,一聲低鳴貼著我的腹部傳上來:“別動…Desharow…我治好你…”
他的語氣是警告意味的,也許是因為語速因情緒緊張而加快,我發誓這是我聽見阿伽雷斯說得最清晰連貫的一句俄語,聲音的語調終於不再像野獸的鳴叫,而聽上去與一個人類男人無異了。我不禁愣了愣,下意識低下頭看去,身體卻被背後的蹼爪託得稍稍側過去,使腰部包著繃帶的傷口正朝著他的臉。
我怔怔的看著阿伽雷斯抬起蹼爪試圖解開那些繃帶,他微微皺著眉,明顯是對這些難纏的專業包紮方式感到不耐,卻無比細緻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用足以匹敵刀鋒的指尖撥弄著。人魚手指間生著的半透明蹼膜其實讓阿伽雷斯一點也不擅長幹這種活計,他卻好像生怕碰著我的傷口似的,神態笨拙而認真,簡直像面對一個高階數學難題的小學生。
不得不說此時的神態呈現在這隻邪惡強大的猛獸身上,著實有些滑稽和…可愛。
“喂…我自己來。”我有點兒忍俊不禁的握住他的蹼爪,精神因此也忽然放鬆下來,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