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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又添了茶:“如果小王爺準允,讓小女子一試如何?如若一試不成再想他法,這人命不到不得已時,還是少傷為妙啊。”
〃奇了,雨池姑娘,他們得罪了你,你為什麼還要給他們求情?”
雨池淡淡的道:“我不是為這些匪徒們求情,這招安之事也是利於社稷,安定一方民居之事,是在為自己積福,為朝廷樹立威信。而我看不得孩子們流離失所,淪為乞兒。這山賊不肯歸降其實也可以理解,誰都要生活,但是官府在某種程度上招了安卻並沒有實際上的解決他們的生存問題,同時還要受到管制,那又如何說服他們呢?”
這跟去向別的企業推薦專案是一個道理啊,你不根據對方需求拿出可行性方案,就知道空口白憑的說招了安如何如何,誰鳥你啊?人家還有那麼多張嘴等著吃喝呢!
“而他們並沒有真正傷害到我,我有言在先,這招安要借小王爺你的光,要你撐腰,成了自然算你的。”雨池說著定定的看著趙儒明的雙眼。
趙儒明愣了愣,呵呵笑道:“我們雨池姑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好吧,如果真招安成功了,那我確是立了大功一件呢,我還要感謝你才是。”
雨池頑皮的指了指她的心臟部位:“你又錯了,我是‘沒心沒肺’的。”
雨池讓趙儒明先退兵十里,官兵一退;山寨探子立時報了上去。
崔力綱苦思冥想,不知道朝廷此舉意欲何為,這時又有人來報,前日那逃掉的小娘們又上山來了,崔力綱一聽,豁然起身。
崔力綱站在哨樓之上看著悠閒的伴著山風踱上山來的兩人,仙姿凌凌,男的俊,女的美,真如畫中走出的一對人兒般,不僅看得呆了。
楊霆陪著雨池悠閒的向山寨走去,遠遠見崔力綱站在望樓上,她便笑盈盈的衝他揮了揮手,格外的熟絡。
崔力綱臉僵了一下,想起那日斗酒自己輸了的事,不悅的哼了聲,但既找上門來,自己又豈有退縮之理?
等他下得樓來,雨池已經笑眯眯地站在那裡等他了。崔力綱挺直了腰也不看她,只是防備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楊霆,又抬眼望天去了。
雨池清了清嗓子,道:“崔寨主別來無恙。”
崔力綱哼了哼:“無恙。”
雨池笑道:“近來天還未暖,小心身體不要著涼才好,病了也要勤快吃藥方才好得快。”
崔力綱愣了愣:“什麼?”
雨池笑道:“我有一秘方,對這鼻炎導致的哼哼病最是靈驗。”說完調皮的盯著崔力綱。
崔力綱忍不住臉紅了一紅;楊霆忍住了笑,看向雨池的眼中卻帶著笑意。
崔力綱繃著臉道:“此來有何貴幹?”
雨池道:“慰問一下老朋友啊,再怎麼說我在寨子裡的時候,你對我都是‘禮遇’有加啊。”
見他不說話;雨池又道:“崔寨主怎麼讓客人站著說話呢?我這一場病還沒好全,就唸著來看你,腿還酸著呢。”
崔力綱只好道:“裡邊請。”用手讓了讓。
楊霆和雨池在大廳坐定,山寨的一干人員馬上跟了進來,雨池衝彭大個和劉二他們笑了笑,他們也高興的衝她直咧嘴,餘光一掃,見頭頭大哥一臉黑的正看著他們呢,馬上換上了一臉強裝出來的厲色。雨池暗自好笑。
雨池悠閒的喝了口阿梅端來的茶,阿梅偷眼看看她,不敢作聲。
雨池問道:“阿梅啊,那天頭頭大哥什麼時候醒的酒啊?”
崔力綱一聽,腰板頓時直挺挺的:“願賭服輸,但你說的是我聽你的,這和我寨子裡的人無關。”
雨池正色道:“我和你賭酒之事,確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於他們無關,但是現在有一事和他們有切身的關係。”
崔力綱愣了愣:“什麼?”
雨池道:“這朝廷要剿了山寨,這些個兄弟和一干的家人老小如何過將來的生活?”
崔力綱霍然起立:“誓死護寨,我等決不做朝廷的走狗。”
頓時大廳中人人贊同:“說的是!唯大哥馬首是瞻!”
雨池道:“誰說你們一定要做朝廷的走狗?但是現在朝廷的兵力和你們相差懸殊,你們如果真是跟他們鬥狠,那結果定不出意料,這些孤兒寡母統統都要去乞討?而你們如果真的這樣繼續當打家劫舍,那麼你們的孩子就世世代代都是劫匪。”
聞言大廳之中人聲鼎沸,眾人議論紛紛,有的點頭,有的搖頭,有的看著雨池期待著她講吓去。
彭大個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