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吻成這樣了,她還要求他親?她忍得了痛,他可還不捨得哩!可瞧她飛揚的謠耀眼神采,他又如何會得下心拒絕?
“瞧,你也不喜歡我這麼喊你吧!”瞧薛璇那一臉苦瓜樣,夏魯心自以為是的開心道。
“什麼意思?”薛璇腦筋一時短路有些轉不過來的凝望懷裡嬌俏的可人兒。
“如果你覺得親親這稱呼很噁心,那同理可證,你就可以體會我覺是心心這稱呼有多噁心了。”
“隨你。”這下子,薛璇終於徹底明白夏魯心的意思,也大鬆一口氣。現在只要她別眨動她那無辜至極的用眸,要求他繼續凌虐她著起來飽受蹂躪的紅唇,他什麼都不在乎。
“什麼?”這下子換夏魯心腦子打結了。
“意思就是我並不覺得親親這個稱呼噁心,所以同理可證,你一定也可以接受心心這稱呼才是,心心!”他刻意加重同理可證四字堵她的嘴。
“啊?”怎麼會這樣呢?夏魯心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唉!大意失荊州呀!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夏魯心往年忙到昏天暗地的乏味暑假,今年在薛璇每天的接送中無憂無慮、甜甜蜜蜜的飛快流逝,就將畫下句點。再過三天,又是另一個學期的開始了。
這天,在兩人交往滿半年的日子,保守矜持的夏魯心終於打破一貫只讓薛璇送到門口的習慣,進而招呼他入內稍作休息。
薛璇立在門口,放眼看去,若扣除不到一坪的盥洗室,不到三坪的空間裡竟然只有一張雙人的彈簧床墊,其上零散擺了幾個靠枕,一座貼壁的大型書架,一個吊了不到十件衣物的吊衣架和一個放置待洗衣物的洗衣籃罷了。
“自己找個地方坐吧!”夏魯心指了指地板和床墊,任他選擇,絲毫不以自己住處的簡陋而感到不自在。
薛璇神情自然,什麼話也沒有說,但也沒有坐下,反而走向窗邊,準備開啟窗戶,在手觸即窗欞的那瞬間,他的臉部表情終於有了些微的變化,遲疑了三秒鐘才做出開窗動作,然後倚窗而立。由他手指上淡淡的灰塵看來,很顯然地,隨性的夏魯心對環境的要求並不嚴謹,只求整齊。“看”不到灰塵即可。她簡單樸素的居家環境在一般人看來或許可以算是乾淨了,但看在有超級潔癖的他眼中可就大大不然了。
“心心,你累了嗎?”不夠窗明几淨且簡陋至極的小小斗室今他不得不大蹙其眉,打算邀她徹底清潔一下。
“怎麼,你想喝蠻牛呀?”夏魯心雖然極少看電視,但對這逗趣的飲料廣告印象頗深。
“什麼?”薛璇攢緊的眉更加扭曲變形。他雖然不像夏魯心將時間排得滿滿的,可他有空時寧可將時間用在運動健身上,也不願意浪費一丁點的時間在無病申吟的電現劇上,所以對夏魯心的問話自是滿頭露水。
“蠻牛呀!”
“那是什麼玩意兒?”
“一種飲料啊,難道你不是口渴,想喝點飲料呀?”她還以為他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才繞個彎說哩!不過想想也是,他的字典裡恐怕還查不到不好意思這詞咧!他是她生平見過最不懂得含蓄的惡霸男人了,哪會和她客套呀!她真是想大多了。
“你白痴呀!””隨著認識時間愈久,白痴、笨蛋、智障這些詞他就愈常不經意的脫口而出,久而久之,她也聽到麻痺了,懶得再裝出受盡的委屈狀,所以他當然也就吼得更為順口了。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夏魯心小聲嘟囔著。雖說她早已經聽到麻痺了,可聽進耳裡仍會感到刺耳。
“你說什麼?”
“沒呀,只是在想你問我累了沒幹嘛?”她撇撇嘴道。
“你的回答呢?”他不答,反盯著她直問。
“累,累斃了,怎麼?你要替我捉龍嗎?”她是不累,但依常理判斷,他這種大男人會如是問,九成九沒啥好事,所以她才不會笨笨的答沒事哩!
“是嗎?”
“是的。”白痴才搖頭哩!她又不是真白痴。為了證明她很累,她乾脆不雅的攤軟在水藍色的床上。
“算了,你只要告訴我清潔用具放哪兒就行了。”見她疲累的模樣,他說什麼也不忍心逼她一起動手。
“幹嘛呀?”夏魯心有氣無力的問著。
“幫你大掃除。”
“大掃除?”夏魯心轉了下眼珠,滿臉懷疑的掃視四周,確定還頗為乾淨後,才指著盥洗室。“入口處旁有一個隱藏式櫥櫃,按一下左下角的圓形按鈕就可以開啟了。”她依照房東當初對她說的轉述一遍。“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