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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前半生,是她無法參與的過去,這讓她有些沮喪。
但是說起未來,卻也並不覺得有太多的希望。
莫允夜抓住歐陽雨,將她拎起來,直接往門外走去,歐陽雨才開始還想著夜哥哥對她這樣的親密,一定是被她打動了。
畢竟這兩天以來,她發了上百條對他傾訴衷腸的短息,還給他發了好多張名為“感冒了,好難受”、“肚子好餓餓,胃又痛了”,實則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大胸細腰的照片。
但是她沒有看到莫允夜緊皺的眉頭,也不知道絕大多數條簡訊,莫允夜都並沒有開啟。
莫允夜將她扔在房門口,指了指客房的方向,歐陽雨委屈地喊道:“夜哥哥,你真的變了……”
門已經“嘭”的一聲,在歐陽雨的臉龐邊被關上了。
莫允夜回身,若月已經抱著薄毯,躺在了沙發上,看樣子,她很雲淡風輕,似乎並沒有被歐陽雨影響到,也沒有被她一口一個的“夜哥哥”觸動到什麼。
莫允夜有些氣悶。
他大步走到若月的身邊,若月閉著眼眸,長長的睫毛有些撲扇,雖然她竭力地裝著自己睡著了,不過,卻根本不管用。
莫允夜伸手出去,握住了她的手掌。
若月還是沒有動。
直到莫允夜的唇貼上了她的唇,她才一驚,坐起來,有些防備地抱著薄毯,縮在一處。
莫允夜的臉上已經不太好看了,若月知道他想說話,卻沒有辦法說,知道他也憋得很內傷。
不過,這種事情,是需要他去處理的。
若月,沒有辦法去摻和。
她淡淡說道:“夜少,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晚安。”
如果莫允夜能跟她說話,可能已經將所有要講的都說出來了。
不過面對這樣的若月,和自己這樣的缺點,莫允夜真的有些無力。
他伸手,握住了若月的手腕,目光灼熱地看著她。
這目光,提示了若月什麼。
她想起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和老公洗澡”、“**苦短”什麼的。
暈,那個時候,莫允夜已經從浴室出來,不知道在她身後站了多久了。
若月的臉,在他的目光中,一點點地染上紅暈。
她有些不自在地說道:“那個夜少……我剛才是所有話,都只是隨口說說的。”
莫允夜還是用這樣危險而又熱切的目光看著她,若月又說道:“剛才的女孩兒,不也說從小就喜歡在你的懷抱裡睡嗎?”
話一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話怎麼聽著這麼吃味兒呢。
若月有些懊惱,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自己卻被他逼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種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好。
要是他能說話了,那還得了?但是最終,莫允夜還是慢慢地放開了若月的手。
若月忙縮了回去,重新用薄毯將自己裹住。
莫允夜走到自己的床邊。
若月趕忙睡下,不再和他糾結剛才的話題,將腦袋蒙起來。
聽到手機裡進了簡訊,她猜到大約是莫允夜發來的,也佯裝沒有聽到,只是期望今晚的事情快快過去,揭開這一篇,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但是莫允夜明顯就不想這件事情快點過去,伸手將蒙在她頭上的薄毯扯開,若月睜大眼睛:“夜少,我真的好睏了,你讓我睡覺好不好?”
他把自己的手機舉在她的面前,若月不得已,只好看上面的字,第一條就是:**苦短是什麼意思?
若月捧著發紅的臉:“我隨口亂說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他伸手滑動下一條:剛才的女人叫歐陽雨,是世伯家的女兒,跟我爸媽關係挺好,跟我一般。
“哦。”若月弱弱地應了一聲。跟她解釋她叫什麼,來歷是什麼有什麼用,她並不想知道。
再滑下一條:我並沒有抱過她睡覺,小時候她有一次病了,世伯母不在家,世伯讓我抱過她一次。
“哦。”若月再應了一聲。
再滑下一條: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若月忙搖頭,隨即跳起來,“我並沒有很想知道這些事情,是你自己要告訴我的好不好?搞得好像是我逼你解釋一樣的。”
再滑下一條:那你告訴我**苦短是什麼意思?
若月氣結:“我只是隨便問個問題罷了,沒有別的意思。”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