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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中惡鬼怎麼會單憑我一句話,就會善罷甘休呢?
“他是不是故意。。。。。。”我有了一絲警惕。
“不是,他並不知道你在那裡。他是知道你在做領舞小姐,但是並不知道是在哪家做。他不敢知道,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抓你回來。但是,他知道,如果那麼做,你會更恨他。”
“哦。”我再次點點頭。
“那天在焚夜看到你,別說是雷,我都差點把眼珠掉出來。”
他笑了,“飛煙,你有做妖精的資質。”
我也笑了,“過獎,只是混口飯吃。”
“飛煙,雷這半年。。。。。。過的很不好,他一直很痛苦。。。。。。”
“景笙,你要喝茶,還是咖啡?我這裡只有這些,不知你能不能喝慣。”我打斷了他,走過去拿杯子。
“飛煙,你不想聽?”他酸楚的說。
我慢慢放下了杯子,背對著他:“是的,我不想聽。”
“飛煙!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你真的不能原諒他嗎?你知不知道他這半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急躁。
我默默嘆了口氣,看這架勢,不聽也得聽了。
“剛開始,他跟瘋了一樣,身上被你刺的傷已經傷到了筋骨,他卻不管不顧,一定要去找什麼三生石,他說,只有把你們的名字都刻在上面,你們之間才不至於絕望。他當時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了,後來是我把他打暈的,他才安靜下來接受治療。他的左手差點就廢了,現在還在做物理治療,已經不如以前靈活了。”
我木然聽著,沒有出聲。
“飛煙,雷他明明知道你就在這裡,卻不敢靠近你,只能遠遠的看著你,絕望的守候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愛情。他知道你恨他,在醫院那麼說只是想留住你,可是,當你從醫院走出去的那天,他就知道了,再沒有什麼東西能挽回你。他當時就絕望了。。。。。。”
看我還是不為所動,他嘆了口氣說:“飛煙,你在凌遲他的心。”
我笑了,我只是在過我的生活,怎麼會是凌遲他的心呢?何況,他有心嗎?
“景笙,他要你來做說客?”
“不是,是我自己看不下去了,你明明對他也。。。。。。”
“景笙”,我打斷了他的話“你看。。。。。。”
我背對著他,脫下了襯衫。
“飛煙,這傷疤是。。。。。。。”他震驚了。
“是他最後一次留下的。”我嘆了口氣拉好衣服。
“景笙,我身體的傷已經好了,可是這裡還沒好。”我指了指心。
“如果,他一直是個禽獸,那我無話好說,因為禽獸本就應該做禽獸才做的事。可是,他不該在我把他當人看之後,又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來。。。。。。那一次,傷的不止是我的身體,還有心,你明白嗎?”
“飛煙,那是因為。。。。。。”
我搖了搖頭:“別再說了,你說的那些我都理解,但是,我卻無法原諒。我對他是有些動心,但是,還沒到可以包容一切的程度。景笙,我沒那麼偉大。”
“飛煙”,他的語氣很沮喪:“也許,最錯的那個人是我,如果當初我阻止他,也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我笑了:“景笙,別責怪自己。其實你心裡明白,他決定要做的事情,是沒人能阻止的。”
“飛煙,其實他第一次看見你,我就發現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雖然他自己並不承認,那是一個躲在黑暗的人,對光明的渴求。”
我搖搖頭,我沒給他帶來光明,反而被他拉入了黑暗,可見邪不勝正不過是個神話。
“飛煙,這幾天雷又開始驕躁不安,他的忍耐快到底線了。”我知道,他的擔心不是假的。
“我不會回去,除非你替他把我抓回去。”我笑了。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我只是擔心雷,怕他又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舉動。”
“景笙,那你回去告訴他,我也是有底線的,別再逼我!”
看著我決絕的表情,景笙嘆了口氣:“你們兩個為什麼都這麼極端?”
我也嘆息了,真不知道我們上輩子到底是誰欠了誰?今生要這樣糾纏不清。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沒什麼異樣,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我每天的生活如常繼續著,但是,不知為什麼,最近總是有些想家。
想想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連個電話都沒給家裡